田橙一想也是,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一些阵法或者法宝把院子护起来,让那些人破坏不了,让妈妈睡个安稳觉。
这次她被传送到了离境里的一个新地方。
这是一座七彩玲珑宝塔,塔高七层,每层对应红橙黄绿蓝靛紫中的一个颜色,塔顶有一颗宝珠,发出璀璨的金色光芒。最让她惊奇的是,这座七彩宝塔晶莹剔透,虚幻缥缈,透过宝塔甚至能够看到塔后面的景致!
田橙来不及多欣赏就走了进去,可惜的是,田橙只能走进门里面一米,其余都被一片白雾笼罩,田橙试着向前走,却好像被什么拦阻一样只能在原地打转。
在田橙能看到的部分有一个黒木桌,桌上随意放着一个铜镜,一串红色手镯。
铜镜看起来很是古朴,也就是手掌大小,一面雕刻着不规则的七角星,一面刻着篆体的仙福永长四个字。
那串红色手镯,田橙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在她看来跟街上卖的十块钱的手镯也没什么分别。
田橙拿着两件宝贝,不确定地问:“这个都可以带走吗?”
没人回答。
田橙一手一件宝物,战战兢兢地走出七层宝塔。出了离境,宝物还在,她这才放心了,看来是能带出来的。
“木离,这是干嘛用的?”
那个铜镜像被看不见的人拿着把玩一样,在空中翻来翻去。
“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就是七角星纹镜。”木离道。
“这个有用吗?”田橙着急地问。
“用在你家自然是绰绰有余,这七角星纹镜我也只是听说过,今天还是头一次见,据说这七角星纹镜可保方圆百里平安,不受一切灾厄,而且埋在地里,地里种的植物也会有一些灵气,吃了对人体有很大好处。”
田橙没想到是这么好的宝贝,问:“方圆百里?那有些坏人我不想管怎么办?”不管是说她自私也好,反正她不想管叔叔家。
“现在你是它的主人,它自然就听你的啦。”木离道。
“它怎么知道我是它的主人?要不要念个咒语?”田橙问。
“仙器都有灵,不需要咒语,你把你的要求告诉它就行,快去挖坑吧。”木离催促道。
田橙挖了在院子中央挖了一个半米深的坑,她半跪在地上,将七角星纹镜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念叨:“请你保护我家,有人来骚扰,你一定要顶住呀,不要让别人破坏一砖一瓦,在这个基础上,你如果想保护别人家的话我也没意见”。
镜子无反应,田橙将它小心翼翼地放入坑中,埋好土。
田橙不知道的是,在地下的七角星纹镜已不再是黑绿色,而是变成了乳白色,以它为中心泛起阵阵涟漪,包围住了这个院子。
“那这个呢?”田橙拿起镯子问。
“老子又不是娘们,怎么知道?”
田橙黑线,顺手把镯子带在了手上。
田橙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想:人善被人欺,没有本事也被人欺,我以前不重视世俗社会,尤其是有了离境之后,更是对世俗的事儿完全不上心,现在看来,为了保护妈妈,我也得在世俗社会变得更强大,被欺负了,也不能忍气吞声,别人不会觉得我不跟他计较,只会觉得我好欺负!
一会儿就快天亮了,田橙做上早饭,等妈妈起床。
她们凑合吃了早饭,她就让妈妈去买煤,田妈妈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不肯去。
她说:“妈,放心啦,叔叔不会动我的,我姓田嘛。”
田妈妈还是有些不放心,但家里没煤,孩子在家里受冻遭罪,心想:自己快去快回。
等田妈妈走了,田橙就把大门锁住,假装突然有事的样子,到叔叔家跟正在跟村民聊天的叔叔说:“叔,我公司有些急事先走了,我妈去买煤了也没在家,等我妈回来你帮我告诉她一声啊。”
田叔叔假模假式地说:“怎么刚来就走啊?你公司真是……”他心里暗想:嫂子这人就是傻实在,肯定是指着我们以后帮衬田橙,没跟她说家里的事,一个丫头片子,帮衬个屁!
田橙装作很着急地走了,但她当然没有走远,此刻她潜伏在巷子的隐蔽角落,等着看好戏。
叔叔果然没让她失望,一会儿工夫就召集了一帮人,竟然还有一辆小型推土机。
前几次叔叔都在暗地里指挥,这次他竟然亲自上阵,这下好了,也不怕他抵赖!
田叔叔对开推土机的青年道:“小虎,赶紧给我推。”
小虎指着紧锁地大门有些为难地说:“叔,这锁着门呢……”
田叔叔理直气壮地说:“废什么话,我嫂子回娘家啦,盖房子呢她怎么住?盖好就回来。”
“哦。”小虎老实地驾驶推土机,开始推南屋的墙,但不知怎地,小虎觉得自己操作地很正确,但就是推不动,几次三番,他纳闷地下车查看。墙上却一个印子都没有,推土机也没有故障,奇了怪了,小虎挠头。
“怎么回事?”田叔叔急得满头大汗地问。
“叔,推不动啊。”小虎摸不着头脑。
“怎么会推不动?!偷懒?”田叔叔有些急了。
“真推不动,要不叔您试试。”
“我要是推倒了,你小子等着!”田叔叔把嘴里的烟嘴狠狠摔在地上说,但他试了几次,还真推不动。“妈的,白借推土机了,用榔头!快!”他自己也拿起个榔头就往墙上凿去,奇怪的是,明明使了很大力,墙上却一个印子都没留下。他不信邪,又试了几次,还是一样。
其他人试了试也没能凿下一丝土,有几个人就开始嘀咕:“这怎么回事?不会是冲撞了什么吧?”
“人家锁着门呢,推人家的房子,不会干的是什么缺德事儿吧?”
小虎问田叔叔说:“叔,人家真同意拆房子啦?”
“兔崽子,嫂子不让拆我敢拆?!”田叔叔正在研究榔头,头也不抬地说。
“我妈还真没让您拆房子啊。”田橙看够了戏,走出来说。
“你……你不是走了吗?”田叔叔惊讶地看着田橙。
“我不走你能带人来拆房子吗?”田橙指指旁观的几个村民说:“大家都听到了,我刚才说得很清楚,我妈去买煤了,一会儿回来,我公司有事儿先走,不知是谁让您趁我们不在家拆我们家房子的?”
“……你妈!”田叔叔梗着脖子说。
“呵!我妈?我妈前几天为了阻止一帮孙子拆房子被打得头破血流,这里很多邻居都看见了吧?”
围观的村民都躲躲闪闪地,不敢迎上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