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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夕家的规矩并不复杂,不到几天,在那个白蘅的指导下,我已基本可以算得上是主子的得力助手了。夕夫人见我聪明伶俐,就留我在身边伺候她梳洗。白蘅也将自己会梳的发式一一传授给我,告诉我夫人最喜欢什么发髻配什么簪子。一来二去,我已经学会了十几种化妆和梳头的方法。晚上没人的时候,我会对着镜子用自己的头发做试验,梳各种各样的发髻,选合适的簪子绾上,将古代的化妆术在脸上演练几番。发现自己画上淡妆可以显出清雅脱俗,涂过浓妆却自成一派的妖媚蛊惑。这样的时刻,我总是免不了要自恋一番的。只是一觉醒来,又习惯性的恢复本来的装束,麻花辫,锦衣素颜。

夕家的仆人待遇很好,加上我又没干什么活,基本上算是白吃白住了,还外加有月钱赚。因为刚进府时对白蘅的承诺,现在每月月钱她至少提走了六成才拿给我,我倒也不说什么。本来自己也很少出府买什么东西,积少成多,3,4个月下来,我也存了不少积蓄。白蘅是个贪财霸道的丫头,仗着自己是夕夫人在娘家时的贴身丫鬟,每天对着下人们指手画脚的。不过,可能是因为我是夫人身边最亲近的,为人低调又没跟她较过真,所以常常被迫作为她的副手虐待底下人,尽管我是没动过手,但却总是替她找工具。

例如今天:“九儿你这花插得乱七八糟,给谁看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不是?枉费姐姐我一心一意地教导你,越来越不长事了。”花园中立了一位璧人破口大骂,旁边那瑟瑟发抖的小丫头早就给白蘅跪了下来。“姐姐饶命,奴婢的确是按着姐姐教的插着呢,绝对没有任意胡为,要是姐姐觉得哪儿不好看,可以告诉奴婢,奴婢这就改。前儿身上的伤还没好,若再打,奴婢可承受不住。”我在旁边冷眼看着,觉得这白蘅倒成了府里丫头们的主子了,随打随骂,也没人反抗。

“丫头敢找借口?我看你皮痒了吧,紫茉去给我找根皮鞭来,今天非抽死你这小贱人。”我愣了下神,前几天的惨烈场景依稀浮现,再打?九儿只怕一命归了西也没人收拾吧。想了想,偷偷走到白蘅旁边,扯了扯她的衣角,“姐姐别动气,这种没点眼力见的丫头,不值得姐姐费力气责打。九儿脑子是笨了点,姐姐得多多提醒,不然这丫头就是打死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对不起姐姐了。”九儿年幼,心思单纯不懂世道,自然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隔三差五被白蘅毒打。

“再说,九儿是小姐身边的,小姐性情随和,不与人计较,但倘若无意中发现了她身上的伤痕,姐姐也下不了台面不是?不如听紫茉一言,直接罚她工钱,要她每月上交一些以示惩戒怎样?”不就是贪财吗?你不说我替你说,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么好的观察力的。白蘅听了我的话,想了一会。“你说的是,小姐备受老爷少爷疼爱,我是惹不起这祸的。那就听你一言,放过她吧。”脸上显出一副不愿意的样子,心里还不是偷着乐。接下来她便对着九儿直冒狠气“死妮子,这次姐姐我不打你,只要你愿意每月把你一半的工钱交给我充公,以后咱们两清。”

九儿微微抬头,可怜兮兮地望了望我,我冲她点点头,花钱消灾嘛,何必受皮肉之苦。“九儿知道了,只要姐姐不再打我,奴婢愿意少拿些月钱。”“嗯,这样才是听话的好丫头。”白蘅满足的哼了一声,转身飘走。

我见她走远,轻轻靠近九儿,扶她起来,拂去她裙上的泥土,笑着问:“好妹妹,昨儿我给你送去的药可擦着?”九儿眼眶湿湿的看着我,连连点头,“谢姐姐照顾,特地送药给我。只是给白姐姐知道了,姐姐也免不了受罚,以后还是别送了。奴婢命贱,不值得姐姐如此。”这古代奴婢还真是自卑的厉害,我放轻语气,“九儿别这么说,人哪有生来就下贱的?你是条命,姐姐也是,大家是平等的。纵然白蘅欺负你,也不代表所有人都不懂得怜惜。我这不偷偷帮着妹妹吗?”

“姐姐恩德,九儿无以为报。”这丫头还真是客气,说话间就要跪我。我叹气地拉住她,半开起玩笑,“你这是干什么,大家都是这府里的人,相互帮助是应该的。你这一跪,我受之有愧呀。若你真想感激姐姐,等哪天姐姐落了难,也不求多的,让我不至于死得那么惨就行了。”九儿转了转咕噜噜的大眼睛,似有所悟的点点头,表示对我的臣服。

入了冬,天气转寒。府里的仆役都新发了过冬的衣物。谣传中守着要塞的夕将军,夕明恩也快要赶回府里过年了。时近佳节,府上都挂起了大红灯笼。白日里,仆人丫头们都忙着清洁打扫,装饰各屋,一时间好不热闹,连白蘅都不得空,也没人注意我。待到晚上,人都累的歇下了,我就偷偷溜出房间,到府里逛逛,顺便看看这夕家是否跟玉玲珑有关系。一个人走在黑沉沉的大院里,偶尔看到护院们打着灯笼走过,光线一闪一闪的,真诡异。躲过他们,我又开始漫无目的的走,来这里都4个月了,却没见二哥寻来,也怪我没留下个记号,他又太急着追人,就此错过了。这些天每每呆在夫人房里,闲得慌。夫人也说等到过年,有我忙的,却还是闷得紧,只好趁着夜色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记得夫人是不常弹琴的,即使弹也只作为消遣罢了。将军我没见过,小姐也是偶尔到夫人房里请安才见得着。她叫凤容,天生丽质,娇小可人,脾气又好,只比我大一岁,倒是很招人喜欢。只是不知她对琴有没有研究,改天问问九儿。总体说来,将军府跟乐器似乎是扯不上边的,那这么说我还真的去趟颜家?正想着,突然一个人拍了我一下,差点害我叫出声。

回过头,熟悉的鹰眸带着乍见的惊喜看进我的眼中“小妹,果然是你,找的我好苦啊!我说怎么京城寻遍了,都不见你的踪影,原来进了将军府。”既然是自家哥哥,也不用怕了,拉住他的胳膊,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坐下,“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师傅要我来京城寻一个跟琴有关的世家,信上又没写清楚那家姓什么,向人打听才找到两家。也就是这将军府所在的夕家和‘京城第一商贾’颜家。不过这些天我也没什么突破性的进展,这家人也不似那般附庸风雅。看来我是寻错了去处,得改地儿了。”叹了口气,却听见一声轻笑,回头看,二哥双肩正抖动的厉害。

“笑什么呢?好哥哥。”我故意撒娇道。二哥看了看我,轻解面纱,打趣道“这些天见你伺候夕夫人挺得力的,以为你是看上这家公子了,却不想你是在利用他们。”我吐了吐舌头,“那个鬼将军,有什么值得我看上的?要我说,再怎么中看也比不上我家俊逸的哥哥呀。所以你就放心吧,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别指望我看得上别家的公子,只可惜我们是亲兄妹,哎。”二哥抬手给我一记爆栗,“你这小丫头,满脑子胡乱想些什么呢,再说些疯疯癫癫的话,我可真不管你了。”我摸摸头,小嘴一噘,“人家只是想说你好看嘛,就被你打,哼,下次不表扬你了。”偷瞄了他一眼,这家伙正掩嘴偷笑。

“好了,跟你说正事,其实我前几天就发现你了,只是找不到机会带你走。这几天又赶上过年,将军府人来人往不方便露面。你且在这里留上几日,等夕家过完节,巡夜的人少些了,我再趁夜带你离开。”我皱皱眉,手托下巴,“嗯……那我这期间遇到什么事怎么办?你都不知道,夫人身边那个叫白蘅的丫头多厉害,指不定哪天就拿我出气了。”

“小妹不是一向很聪明吗?呆了这么久了,也没见出什么大事啊?”这话怎么听着忒讽刺啊,我飞了他一记白眼,“呆的时间越长,越容易出事,说不准哪天我就被人给灭了。哥,你还是带我走吧,再说这里也没我要找的人或者东西,我也懒得浪费青春当人家丫头。”“原来小妹明白啊!”二哥终于摆正了神色。原来这家伙是想让我自己承认错误。

我立马换上楚楚可怜的神情看着他,“我早就明白了,但碍于是夫人身边的丫头,不好脱身啊。当初还是她收留的我呢,要不哥哥再给点时间。我跟她道个别。我们约好,明晚在这见面行不?”二哥想了想,“明晚不好,我还有些事情要查。开始也没逗你,这些天不光你忙,我还有事情脱不开身,还是等过完年吧。反正也就差几天,到时不用你说,我也会把你弄出去的。”说完,用手留恋的摸摸我的发辫“放心,我一直都在暗处保护你。只是过年前后几天,我不在,你自己小心些,别得罪将军府的人就行了。”我明了的点点头,拍拍他的肩,“没事的,我好歹混了这么些天了,你要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也不多问。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多保重身体啊。”

二哥听了这话,给了我一个如沐春风的微笑,戴上面纱,如豹身形消失在夜色中。想起二哥是杀手这事,心里总咯得慌,杀手是个很危险的职业。虽然为了给家里报仇,必须苦练武艺,但是也不需要去当杀手吧,有时候真不懂他,下次见面再问吧。散着散着步,我又走回了自己房间。

我的生日在过小年的前一天,不过因为忙着学新年礼仪,倒也没在意,14岁就这么过了。第二天,我见到了这夕府的正主。一大早就被白蘅吵醒,说要去大门口迎接将军。穿好新衣,火速赶到门口,正好瞧见一个刚从马上下来,穿着盔甲的男子迎面而来,从上到下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因为得低着头,所以看不清他的脸。不过,听着那双皮靴铿锵有力的与地面撞击的声音,倒是可以肯定这是个健硕的男子。

因再过一天就是新年了,夫人安排好了年三十晚上的节目表,让我晌午的时候给将军送去过目。纵然已经做好了无数种恶魔般的猜想,还是被眼前的男子吓了一跳。身材英武健壮,露在墨色袍子外头的皮肤呈现古铜色,脸部深刻的线条彰显出主人刚毅的性格,他正在书桌上写着什么,或者是在作画。

我轻敲了敲门,伸出手递上单子,低下头恭敬地说,“将军,夫人让奴婢把明晚上要准备的节目表单送过来给将军看看,夫人还说将军可以做些改动,只要写好要改的部分交还给奴婢即可。”男子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近,在快要喷薄到我伸出的双手时停了下来。“抬起头来说话。”一个低沉的男声。我心跳顿时慢了半拍,他不会看上我了吧,已经努力修饰过自己的容貌了,难道还招人?不及多想,我还是照做了。斜飞的刀眉,漆黑的瞳仁,坚硬的鼻骨,性感的嘴唇。倒是很有阳刚之气,和夫人的阴柔融合的恰到好处。相比他,二哥多了些美感,少了些硬气。还是我家哥哥帅!

他伸手接过我手上的单子,叫我进屋。他走到桌前坐下,边翻看,边提笔修改,力透纸背,书法甚是流畅。写完后,交给我,“我已经改好了,拿回去给夫人吧。”“奴婢这就去。”我一刻都不想留了。“等等。”他还是阻止了我的计划,哎。转过头,露出疑惑。他正在看我,眼神深邃。“你是新来的?”

“回将军,是的,但过完年就该走了。”我说了实话。“怎么?将军府上的人待你不好吗?”他站起来,靠近我,无形中有一股压力。“不,是奴婢家中还有些事情待完结,过完年,就随兄长离京返乡。”不知为什么,面对这个人,我竟然讲不出假话。“哦,你过来,到我身边来。”他要干嘛?我暗忖,还是微微靠近了书桌。

“闭上眼睛。”晕,他不会是想……额上冰冰凉的,有什么东西在我脸上游走,不过也只有一会。“好了,你可以回去了。顺便告诉夫人,今晚我去她那里歇息。”低沉的声音止住了我的胡思乱想。“奴婢告退。”我压制着情绪走出了房间,出了门,我就急急地跑向花园,一口气

冲到湖边,蹲下身一看。他竟然在我额上的疤痕处,点了一抹新绿,使那块痕迹真的变成了树叶,不细看,还以为我贴了花钿呢。还好还好,我抚平自己狂跳的心,太惊险了。肌肉男我可不喜欢,也不希望被他喜欢。可惜略感侥幸的我却不知,此时,一抹粉白正在靠近夕夫人的房间。

理清了情绪,我终于重拾礼单,走回夫人那里,却忘了擦去额上的青绿。刚一进去就见白蘅在对她耳语着什么,而她的脸色极为难看,几乎是抹了块墨迹一般。白蘅又在打谁的小报告?我不以为然,敲敲门,“夫人,奴婢回来了,这是将军修改好的礼单。”依然是恭恭敬敬地语调。

“你刚才去将军那干什么了?”夫人的口吻带着微怒。“奴婢听夫人的话,送礼单而已,没有做别的事。”这人真奇怪。“真的没有?”这次的口气变得更恼怒了。“没有,奴婢只是送夫人要奴婢送的东西。”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生什么气呀。“你头上的染绿哪儿来的?”这次是白蘅。我顿时想起刚才的情景,莫非被白蘅看见了?

夫人见我不说话,以为我默认了。语气马上硬了起来,“我一直待你不薄,没想到你却勾引我夫君,还让他替你点花钿。年纪轻轻就想着讨将军喜欢,好方便你爬到我头上来吗?”我马上火了,那样的男人我才看不上呢,就是全世界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去色诱他,少廷还等着我呢。“夫人误会了,奴婢本本分分的,并没出什么差错,今儿送单子过去,也是夫人的主意。头上的树叶妆是将军非要给奴婢画上的,又不是奴婢求来的。夫人何苦瞎猜乱了心神?”

“瞎猜?白蘅亲眼所见,是你对将军提的要求,将军才给你画的,别以为我看不到你就可以狡辩。”这女人怎么乱吃飞醋啊?“夫人,奴婢也是有尊严的。奴婢说了,没有这档子事就是没有。夫人信也好不信也罢,奴婢就是没有做对不起夫人的事。”我最受不了就是被人冤枉。“夫人,您别跟她多说了。奴婢早就说过,不是夫人带过来的,就不是一条心,更何况这小蹄子还是街上捡来的。夫人要是想不到法子治她,可以交给奴婢,奴婢一定让她死了迷惑将军的心。”把我交给这个恶妇?身上已经不寒而栗了,她整丫头的手段相当毒辣,根本不管人家死活。夫人向我看了看,“我不想再看到她这张脸了。惩罚完了,把她关到花园的地窖里去。”

我知道就算再怎么求饶也是没用的,妒火中烧的女人什么都不会相信,什么都做得出来。我不明白为什么夫人不相信将军对她的心,而偏偏听信一个丫头毫无根据的鬼话。“夫人,紫茉多谢夫人多日来的照顾。将军有句话要我转告你,今天晚上,他在夫人这边歇息。奴婢领罚去了。”看着她马上要走进帘后的身影,我没有控制住的喊了一句。她停了停,终是没有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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