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漠然在风磬夙来时候也会偶尔到访,杜晓晓虽然心中不快,但是,出于礼貌倒是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看风磬夙同她的相处,杜晓晓在旁边恨不得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从风磬夙旁边拔下来。
你说,夙为我弹琴,你往前凑个什么劲?美名是来看我的,眼睛倒是麻烦你看看我被。
怎么那里都有你啊?
嫣儿在旁边看到自己家小姐一日日在风漠然面前阴沉的脸,悄悄的拦了好几次,倒是没叫杜晓晓在人前丢了仪态。
第十天过去,当腿上的木板终于得以解开时候,杜晓晓终于松了口气,这下,风漠然总没有借口来了吧?
但是,当傍晚,忙了一天的风磬夙正在同自己坐在院子里吃饭,风漠然又寻着来了。
杜晓晓用力的放下手中的碗,笑着说道:“风姑娘,我的腿已经好了,就不麻烦姑娘探望了。”
风磬夙看了杜晓晓一眼,十分不赞同的轻轻叫了声:“晓晓!”
风漠然这边害羞的望着杜晓晓笑了笑,带着一点点委屈,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然儿总是没个姐姐,终于于姐姐投缘,今天姐姐腿伤好了,然儿心里高兴,这是贺礼!”
说罢,将手中的盒子轻轻放在两人吃饭的石桌上,不小心一滴眼泪滴落在盒子旁边。
扭着头道:“然儿告退。”
说罢,便疾步的走了出去。
风磬夙不满的看了杜晓晓一眼,说道:“晓晓,不可孩子气。”
起身去追风漠然。
杜晓晓看着空了的座位,气的将筷子摔在了桌子上。
嫣儿在旁边叹了口气,道:“小姐。”
杜晓晓闷闷的说道:“我知道,我又中计了是不是?”
嫣儿轻轻的应了声。
杜晓晓抱着头道:“这女人,真是讨厌。”
“小姐!”嫣儿不赞同的说道。
杜晓晓撇了撇嘴,将桌子上的盒子拿了起来,丢在嫣儿脚下,说:“收起来。”
谁知道,盒子也许没合好,也许太脆弱,总之,摔在地上的盒子一下子弹跳开来,里面飞出一个小小的飞虫,罩着杜晓晓的手便咬了一口。
杜晓晓哎呀一声,看了看手,发现手上一丝痕迹也没有,便没有在意。
而嫣儿看着盒子里摔成两半的上好的玉如意,心疼的不得了,倒是没有看见盒子里飞出来的小虫子。
当杜晓晓哎呀一声后,抬头看了看杜晓晓,问道:“怎么了小姐?”
“没事,可能是飞蚂蚁。”杜晓晓也没有在意,挥了挥手,便躺下睡了。
第二天,杜晓晓意外的感觉神清气爽,早早的拉着嫣儿上街上逛逛。
一路走来,杜晓晓兴奋不已,如同开心的孩子一般,这看看,那瞧瞧。
直到撞上前方立着的人影,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杜晓晓道:“对不起。”
旁边的嫣儿道是看得真切,这人分明在见到她们以后就没有再动过,如今撞上了,不由得使得嫣儿暗暗警惕。
这时,那人轻轻的开口道:“晓晓?”
杜晓晓本来也没怎么在意,道了歉就想走开,听来人叫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
帅哥!第一印象响起。
眼熟!第二印象反映。
“你?龙崎骏?”杜晓晓惊奇的问道。
眼前的龙崎骏已经不是昔日俊美冷酷的少年郎了,带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依旧冷酷,带少了那时候尖锐的棱角,多了点身处高位的成熟,风度迷人。
男人平静道:“杜晓晓,你到了那里?我找了你很久。”
虽然很平静,但是,杜晓晓因为这句话,仿佛触动了心中某根琴弦,忽然涌现出一丝丝的感动。
微微笑了笑,道:“谢谢,一言难尽。”沧海桑田。
待龙崎骏想再说什么,杜晓晓已经点了点头,道:“告辞。”
看着不愿多谈的杜晓晓,龙崎骏理解的点了点头,道:“再会。”
两人便错身而过,各种离去。
只是,杜晓晓头也没回的走了,而龙崎骏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回身目送着,只到她离开。
旁边随从想要说什么,被龙崎骏抬手止住,只到看不见佳人身影,才重新转身离去。
当傍晚,玩的开心不已的杜晓晓回到住处,便看到风磬夙正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被她批注的乱七八糟的手札翻看着。
见到杜晓晓回来,抬头笑了笑道:“回来了?”
杜晓晓跑到风磬夙面前,爱侨的要抢回自己乱批注的手札,道:“还来!”
风磬夙挑了挑漂亮的眉,将手扎举到她够不到的地方,玩着头看着她,漂亮的头发披散着,盖在半边的脸上,另半边的脸在夕阳下别样的魅力。
使得杜晓晓看的呆了呆,摇了摇头,嘟着嘴放下了徒劳的够不到手札的小手,不依道:“乱写的,你还看!”
风磬夙道:“很好啊,很有见解。”
边说着,边将小女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指着她批注的地方,细细的点解。
这时候,嫣儿当然只好拾取的退下了,真是,两人都不考虑单身女子的感受的,秀恩爱。
秀恩爱的两人正你侬我侬。
为杜晓晓拨了拨微湿的秀发,道:“玩的倒是疯了,再十日便是大婚,人开始多了,出去要侍卫陪着。”
“好”。
“明日我父亲要到,随我一起迎接吧。”
“嗯,需要注意什么?”
“不用,只要露面就好。”风磬夙不是很有感情的道。
“哦,我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杜晓晓看着风磬夙淡然的脸道。
“母亲早就去世了,父亲,是李家家主,就是如此。”风磬夙不愿多谈,对于李家感情不是太深,唯一比较好的,李莫黎有原来是如此,自然更不愿多谈。
看风磬夙不愿提及,杜晓晓倒是没有再追问。
第二日,同风磬夙一起去码头接人,意外的看到了早已等在那里的风漠然,风漠然今天穿了一身嫩黄色的一群,看起来如同小小的菊花,迎风而立,摇弋生姿。
“然儿,你也来了。”风磬夙微笑道。
“夙哥哥,伯父要来,我怎么能不到呢?”风漠然腼腆一笑道。
“海边风大,当心着凉。”风磬夙轻描淡写的提了句。
不过,风漠然倒是一脸的开怀,轻轻害羞的应了声。
杜晓晓也暗暗白了风磬夙一眼,不过没有说话。
船开到岸边,从船上走下一个中年美大叔,一派的温文尔雅,气度非凡,一脸的笑意盈盈,看到等在岸边的众人,哈哈一笑道:“夙儿,然儿,好久不见啊!”
风磬夙淡淡应道:“父亲,这是你未来的媳妇-----杜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