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瑶莫名其妙地被掳走了,容修远连忙去追,奈何他武艺不佳,追了一里路,连人的踪影都寻不到了。“可恶!”容修远恨恨地骂道,若是珺瑶出了什么事情,他怎么向寒初交待?
容修远皱着眉头,连忙往回折返,现在,只好通知寒初了。
珺瑶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被锁在一个地牢里,四周乌漆墨黑,静悄悄地,只听见滴答滴答地水声。她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她挣扎了几下,发现绳索越来越紧,便连忙停止了动作。
“哟,真是个俊俏的郎君呢!”忽然,地牢里响起一个声音。珺瑶眯着双眸去瞧,只见那人提着灯笼缓缓向她走来。等走得近了,才发现,那竟是一个绝色美人。她着一袭粉色薄衫,身段妖娆,玲珑有致。虽以面纱遮面,可凭她那双美眸,依然可以断定,这是个绝色女子。
忽如其来的光亮让珺瑶有些不适应,她半眯着双眸,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女子。
那女子娇笑一声,“哎哟,郎君怎好这样瞧着小女子,小女子可是会害羞的呢!”她低低地嗤笑,笑声回荡在地牢里,伴随着滴答的水声,分外令人觉着诡异。
珺瑶可不会认为,这忽然出现的女人是好心来救她。珺瑶道:“你是谁?”
女子停住笑声,一步一步地靠近珺瑶,她打开了锁,扭着腰肢朝珺瑶走来。忽而,她弯下腰,胸前的美艳呼之欲出,素指自珺瑶的脖子处滑下。珺瑶浑身一紧,“你别碰我!”
“郎君害羞什么?”女子吃吃地笑起来,如玉手臂攀住珺瑶,“难道郎君,未经人事?”
珺瑶没有料到,竟然会发生这般的事情,她的身子努力往后靠,“你走开,不许碰我!”
“郎君别怕嘛!”女子反而愈发大胆,身子一软,瘫在了珺瑶的怀中。女子的胸蹭着她的身体,珺瑶害怕得不知所措,她拼命躲,却发现无处可以躲藏。
“好了!”正当珺瑶手足无措之时,忽从前方传来一个喝止声。
那女子讪讪地从珺瑶怀里起了身,拍了拍衣裳,嘟喃一声:“真没意思!”边说着边扭着腰肢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爷,奴家都这么努力,怎么那个人这样无动于衷?”
男人在黑暗之中闷声笑,好像是在逗弄那女子,不知说了什么话惹得那女子娇笑连连,“爷,你好坏啊!”
两人似乎有意地冷落了珺瑶,竟就这样打情骂俏起来。
珺瑶自动地锁住自己耳朵,强迫自己不去听那些污言秽语。可是,她越是这样强迫自己,愈发觉得听得清楚,渐渐地,她觉得身上燥热起来,“好热!”
珺瑶扭着身体,她觉得浑身滚烫,十分地不舒服,她想要脱下她的衣裳,可是她的手脚被禁锢住了。
“嗯……放开,放开我!”她觉得自己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耳畔那些令人脸红的话和呻吟声愈发地清晰,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快要爆炸了。
“把,把我放开!”
黑暗里的男人瞧珺瑶的神情瞧得清清楚楚,他的手攀上怀里女子的胸部,用力一握,那女子猛然呻吟一声。她的身体抵在墙上,长腿一勾,勾住了男人的腰。男人哂笑一声,“怎么,想要了么?”
女子眯着凤眸,满脸通红,“爷,不若做戏就做到底吧?她,恐怕快撑不住了呢!”
“小sao货,竟是你先忍不住了!”男人微笑着咬住她胸前的玉珠,缓缓吮着。
“爷……”女子暧昧的呻吟声,穿过墙壁透进珺瑶的耳朵里。珺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她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唇,直到咬出血来,都不肯松开。她已经明白过来自己是中了迷情药,她必须要保持清醒,否则……
珺瑶紧绷着自己的神经,勉强让自己保持住清醒。她很害怕,害怕自己今日会没了清白之身。若那般,她又该怎么去面对寒初哥哥?
“寒初哥哥,你在哪儿?”
珺瑶受尽煎熬,****不间断地涌上来,她为自己感到羞愧。她攥紧双拳,指甲扣紧掌心,渐渐地扣出了鲜血。万般煎熬,终于那头的呻吟声停住了。
珺瑶猛然松了一口气,可是欲望席卷而来,让她浑身一抖。
“呵呵呵,竟然能撑这么久,真不愧是赫连天的女儿!”
珺瑶抬眸去瞧,见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蒙着面站在她的面前。珺瑶咬一咬,唇畔扬起冷笑,“阁下好眼力,竟然知道我的身份。”
“嗬,天底下拥有如破的,除了赫连天的女儿,还能有谁呢?”白衣男子把玩着珺瑶的如破,一脸笑意。
珺瑶愤恨地瞪着他,“别用你的脏手碰如破!”
白衣男子不怒反笑,“赫连郡主真是有激怒人的本事!”他拔剑出鞘,剑尖划着珺瑶的脸,他邪恶地笑着,“你说,要是我在你脸上划上一刀,然后,夺了你的清白,你的寒初哥哥,还会不会要你?”
“你!”珺瑶心头一震,浓浓的不安感袭来。可是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要敢我动我一下,寒初哥哥定然不会放过你!”
白衣男人哂笑,“是么?你的寒初哥哥真的把你看得这么重要么?那为什么,这么久了,他都不来救你呢?”
“你……你的目的是寒初哥哥?”珺瑶顷刻间明白过来男人的用意。
白衣男人笑一笑,眼底泛起冷意,“赫连郡主真是好聪明!竟然这么快就明白了。”
珺瑶怒视着白衣男人,“寒初哥哥不会上你的当的。”
“是么?”白衣男人冷笑着,“我倒是觉得,他会来的。”他挺直了身子,视线不知飘向何处,“你说是么,孟寒初!”
四周有片刻的静谧,黑暗中,水声滴答,忽而,不知是在哪一处,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放了她!”
“寒初哥哥!”珺瑶陡然一喜,她睁大了双眼,想去寻找寒初哥哥的所在。
白衣男人轻笑,“看来,还是赫连珺瑶要紧。只不过,绿翘要是知道,恐怕要伤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