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徐管家,我们的姑娘们伺候的您舒服吧~”
老鸨子将徐应元所在的房间门一打开,衣衫褴褛的徐应元像只兔子一样从房间里窜了出来,将没有准备的老鸨子给撞翻了个跟头。
“哎呦喂~可摔断老婆子的老腰了!你这厮怎么毛手毛脚的!”
徐应元也被摔了一下,他赶紧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惊恐的往朱由检脚边跑去,一把抱住了朱由检的大腿,朱由检一脸错愕的看着徐应元,不明所以,难道这几个热情似火的姑娘将他给刺激成了这番模样?徐应元痛哭流涕。
“少爷啊~可是要了奴才的命了!这群姑娘们都不是人啊!他们对奴才是百般的凌辱,就差要了奴才的小命了……”
朱由检还没明白徐应元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五个姑娘也从房间里出来了,全都用一种幽怨的目光看着徐应元。
一个胆子大的姑娘幽怨道。“我说公子,你家的这个管家实在是也太没用了吧!我们姐妹们谈不上是身经百战,也是那种技艺非凡的高手,人家就纳了闷了,我们姐姐妹妹们的房中之术足以让一个太监重振雄风,却怎么也不能让你家的这个管家硬起来,是我们的手艺不行呢,还是他本来就有病呢!”
姑娘们这叫一个气结!
这叫一个不甘心,银光闪闪的大银锭子就这么从自己的手里白白的溜走了,肺都要气炸了!
朱由检这个暴汗,徐应元的衣服虽说凌乱,但好歹将裤子给保住了,并没有将自己是太监的秘密给泄露出来,不过,这落下个不举的名声似乎也不比太监好到那里去吧。
反过来说,这五个姑娘们也够无能的,都能够将一百多斤的大男人扛到屋子里去,却扒不下一条裤子,这其中的反差未免也太大些了吧。
“什么?你们没能让他说出满意!哎呦!我的腰……”
“老鸨妈妈,您怎么躺在这里呢,快起来!”
众姑娘们这才看见还半躺在地上的老鸨子,手忙脚乱的将她赶紧的扶起来。老鸨子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五个姑娘,然后又看了一眼趴在朱由检脚边的徐应元,一脸的苦意。
“轻点儿……腰都要断了,看来这个大银锭子,我们注定的和它无缘了,唉……还是要物归原主的,心疼死老鸨子了!心疼腰也疼啊!”
五个姑娘委屈的道。“对不住了,老鸨妈妈,我们这都已经尽了全力了。”
老鸨子赶紧的安慰道。“没事,我知道女儿们都已经尽力了,是这个男人不行,怨不得你们!妈妈是不会怪你们的。”
朱由检憋着想要笑出来的冲动,一把将许应元从地上拽了起来。
“行了,我们也该走了!过几天的时候,我会亲自带人来送酒水的,到时候能不能卖出去,就全看老鸨子你的了!”
朱由检将那十两的大银锭子收了回去,这钱是尽量的能省则省,不该花的尽量是少花为好,日后少不了要用钱的地方。
老鸨子目送着朱由检手中的大银锭子跟着朱由检越行越远,仿佛在那一瞬间,自己的那颗略显得苍老的芳心也被朱由检一同的带走了。
“行了,姑娘们,都开工了,招待客人们去吧!”
老鸨子看在钱的面子上是绝对的听从朱由检的安排,一只手扶着受伤的老腰,爬到楼上去,准备亲近亲近花如月,现在花如月在老鸨子心目中的地位无疑是那财神爷的夫人一样。
“咯咯!如月姑娘啊,我来看看你,不介意吧!”
说话的时候,老鸨子也变得很尊敬。
“原来是妈妈来了,进来吧!”
花如月挣扎着要下床招待老鸨子,老鸨子这怎么能够承受得起呢,她赶紧的将花如月按回到床上。老鸨子坐在床头,细声细气的笑道。
“朱公子这人不错吧?将来你要是能够跟了他的话,好日子一定会是少不了的,到了那个时候,只怕老鸨子这家青楼还得靠你来照应着呢!”
花如月淡淡一笑。
“妈妈莫要说笑了,这都是八字没有一撇的事情,哪有那么多的飞到枝头变凤凰的美事,将来能不能得到一个妾室都还不一定呢,只怕这将来一辈子都要躲在这见不得光的地方偷偷摸摸的过日子,到时候还得被人家说成偷情、幽会,这有什么好的。”
听到这里,老鸨子的眼神也黯淡下来了,她握紧了花如月的手。语重心长的道。
“这个道理妈妈也懂,进青楼来的哪个不曾经是良家人的儿女,从青楼里出来的姑娘哪有几个是什么干净身子的,就是碰到那好心的人,高高兴兴的从了良的姑娘们哪个最后却又能够过的上好日子的!既然碰上了,那就不要错过了。
妈妈看得出来,这个朱公子,和其他的人不一样,他不是一个风流的公子哥,也不是那种付不起责任的人。也不要纠结什么名份不名份的了,碰到了那就抓得牢牢的!就是以后他娶妻纳妾,也得让他继续的迷恋着咱们这个有姿色、有才华的好姑娘!让他离了俺们花姑娘就丢了魂的那样!”
“妈妈说笑了,如月现在别无所求,但只求个安安稳稳,至于家仇得不得报,由他去吧……”
花如月眼角留了一滴苦涩的泪水。
“姑娘,你的身世颇为凄惨,妈妈也不期望朱公子能够为你报仇,也罢,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
……
徐应元魂不守舍的跟在朱由检的后面,这表情活活像是被侮辱了一般。
朱由检觉得甚是好笑,不由得出言问道。
“这五位姑娘究竟是将你怎地了?怎会将你给祸害成这幅模样?难道她们还有吃人般的本领?
”徐应元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惊恐的说道。“回王爷,她们简直不是人,上来就将奴才的衣服扒掉,对奴才是百般的折磨,要不是奴才拼死的保护着自己,恐怕现在都已经见不到王爷了!”
“哈哈哈!果然有意思,今天算是我对不住你了!放心好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也难怪徐应元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毕竟他是一个不近荤腥的太监,还能指望一个太监对女人产生什么好感吗?
恐怕从此以后徐应元再也不会对任何的女人接近了。……
魏府,魏忠贤从侧室来到了大堂,众位大臣们纷纷起身向他行礼。魏忠贤脸上的表情甚是难看,众位言官们的心里咯噔一声沉了下来,恐怕今天不会有好事要发生吧,提心吊胆的坐在椅子上,连个屁也不敢吭一声。
魏忠贤坐在了大堂中的太师椅上,眼睛在下面人身上扫了一圈,目光落在崔呈秀、魏广微、顾秉谦仨人的身上,满意的点了点头,除了几个个别的大臣有事,文臣中骨干基本上就是这三个人了。
“今天呢,找大家过来,所为的事情不是别的,昨天在朝堂上的事情大家也都已经看见了,高攀龙他们这嚣张的样子让本督着实的不爽,就是找大家商量一下,该如何将那东林党人全部的治重罪!”
魏忠贤将话题说开了以后,十二位言官们齐齐的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针对自己找麻烦这就这就好说了!
崔呈秀他们昨天就已经得到消息了,所以早就在腹中打好了草稿,在场的人中,魏忠贤最信任的也无异于就是他们这三人,这些个言官们的本事魏忠贤心里比谁都清楚,除了嘴皮子能够骂骂人和凑个人数壮壮场面以外,基本上就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了,所以魏忠贤也不指望他们能够排得上用场。
一位言官壮着胆子站起来说道。“回九千岁,高攀龙他们无非就是信口雌黄,不识实务的家伙们而已,满朝的文武大臣们全都站在九千岁这一边,大势所趋,只要是我们向皇帝参上一本,定能够让他们全部的名誉扫地,到时候我们再集体的弹劾他们,定能够将他们罢官辞职!”
这纯粹就是一同废话,要是皇帝真的能够看得懂奏折的话,这朝廷大事也不至于会落到我魏忠贤的手里,这和没说基本上没什么两样。
魏忠贤直接将他的话选择性的忽略了过去。见魏忠贤没有采纳自己建议的意思,那言官只好悻悻的坐了回去,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魏忠贤看向崔呈秀,问道。“呈秀,你的意思呢?”
早在昨天的时候两人就已经定下了如何对付东林党人的对策,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魏忠贤绝对的有理由相信崔呈秀现在已经有了办法对付他们了。
崔呈秀自信满满的笑着说道。“我不急,我还想听听这两位同僚们的意思。”
崔呈秀指着顾秉谦他们,他很清楚魏忠贤对自己的信任程度是这里面最高的,但是顾秉谦他们同为九千岁的心腹,总不能厚此彼薄将功劳全都揽到自己一个人的身上,这样做或许能提高魏忠贤对自己的信任程度,可这样做也难免的会招致同僚们的嫉妒之心。
到时候阉党内外全都对自己有二心,这可了不得。
顾秉谦他们感激的向崔呈秀点了点头,他们也知道在魏忠贤心中的信任程度比不上崔呈秀,崔呈秀这样做虽有抛砖引玉之嫌,但毕竟还是让自己这些人有了开口的机会,这怎能不感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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