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震惊了:“啥?你读毛的书啊!你说说,你要了文凭有啥用咧?”
“人家都没上过大学嘛?听说大学里很好玩,再说,我没弄到星空的股份,却弄到了香菱网络的股份,也是不错,正好和阮馨玉妹子一起玩儿。”
秦如娇忽闪着大眼睛,一脸向往,说出了真正目的。
“就是就是,要不是老娘走不开,我都想去大学玩儿呢。”舒豚在一边帮腔。
好玩……好吧,也许是很好玩,大学生大概就是玩游戏、上网、泡妹子吧。
这……女生宿舍岂不是秦妹子的天堂了!
田剑再看一眼舒豚,发现她眼中光芒色兮兮的,估计也是这种念头。
好眼红!
田剑这么想着,毫无廉耻,又道:“妹子,总得帮俺找份工作吧,俺要吃饭的啊。”
秦如娇一脸奇怪地道:“小剑哥,这关我什么事情啊?难道你真要做小白脸,男人要自力更生!”
奶奶的!田剑差点气死,道:“我们总有交情吧?你都是大老板,正宗的土豪妹子呐!你好意思不管我?”
折腾胖子,秦如娇就很开心,她眼珠子一转,道:“嗯,也是哦,那我让你去香菱网络做网管怎么样啊?总归能养活自己了,你会计算机吗?”
网管?你妹的,一个月才几个钱啊!
田剑郁闷得不行,不过如果去做普通的保安,也没几个钱,都一样。
胖子就道:“哥哥俺在部队里号称抽风狂人,普通局域网算个鸟,可惜哥哥没文凭。”
秦如娇站起身来,道:“知道没文凭就好,乖乖去读书吧,我会和香菱妹妹说的,你快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吧。”
田剑点点头,忙活起来,处理痕迹什么的他拿手。
秦如娇惊奇地看着,觉得这小胖子确实是个特殊人才。
舒豚也在一边帮忙,还不断地请教着,似乎是有备无患。
奶奶的,舒豚这小妞太不会做戏了。
田剑无语地发现,舒豚问的都是关键之处,可见,她根本就懂,而且应该很在行。
三人把办公室收拾好了后,舒豚从正门走,田剑和秦如娇则从经理室单独的通道出去。
坐在舒豚的汽车上,田剑看着神色很平静的舒豚,越发觉得这小妞不简单了。
舒豚是主动开车送田剑去郊外的,还带着阿奎的尸体,她今天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太危险了,必须自污,除非她立即离开天外天,所以就成了田剑的帮凶。
吴清所在的那个墓园是很大的,吴清的墓也很不错,足足二十个平方。
唐玲茹有点迷信,在这方面,她对吴清是很宽容的。
来到墓园偏远的围墙外,这里非常荒僻,根本没有任何人经过,舒豚停下了汽车,道:“小剑哥,我在这里等你。”
田剑点了点头,背上了一个旅行小背包,鬼鬼祟祟四处打量了一下。
确定没人后,他从行礼箱里提出了一个大布袋扛在肩头,接着又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工兵铲,才翻过矮墙,进入了墓区。
这铲子居然是舒豚车子里自带的。
阿奎一百三十多斤的分量,在胖子的肩头,轻若无物一般。
进入墓园后,田剑立即询问虚拟花园中的小玉瓜。
“帮我看看风水,墓园中哪里的土地是不可能动的。”
初级智脑和田剑享有同样的视角,随着田剑四处打量,一串串的数据进入了虚拟花园。
田剑感觉自己变成了终结者里的阿诺一样,视角的两侧都有唰唰的数据流过。
不过这非常迅速,几乎只一瞬,数据流就结束了。
小玉瓜清冷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风水讲究的是阴阳平衡,五行齐全,整个墓地位置不能太正,需要稍微偏离四象的正方向,防范四象旺势的冲克,同样道理,墓地虽然要靠阳抱阴,面水背山,纳风水于怀,但是不能太过没有遮挡,否则有风水之势过盛的冲犯。根据测算,墓群前右侧植有松柏的土坡是用来挡住冲犯风势的,不会被惊动。”
墓地是很讲究的,特别是高档的,吴清所在的墓地就很高档。
这种墓地,哪怕要扩增墓穴,也绝对不会轻易动风水的,否则就会价值大减。
田剑看向了那个土坡,还正好在吴清墓穴对面的不远处。
月黑风高,墓地里响起了嚓嚓的声音,虽然高级墓地是有保安值夜的,但是谁会真的在半夜三更里,跑到墓地里转悠。
干这种活,胖子很熟练,一会儿后,不但阿奎彻底消失了,土坡上痕迹也被胖子处理得和没挖过一样,只是,这处的土坡微微高起了一些。
不过,田剑并不在意,这种破绽不可能有人发现,除非别人确定这里埋了人。
在偌大的土坡上直奔这个点来挖掘查找?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处理掉了阿奎后,田剑这货居然并不离开,反而大模大样地走到了吴清的墓前,从旅行背包里拿出几瓶好酒和一包好烟,甚至还有几个熟菜,坐在吴清目前喝起酒来。
胖子喝一杯,就在墓前倒上一杯,还滋滋有味地啃着鸡腿,并贼笑两声,道:“大哥,你对兄弟的事情,从来没回绝过一句,所以,兄弟给你报仇了。至于嫂子,就交给俺了,谢谢大哥哦,居然没动嫂子,大哥果然没说错,强大的警花呐,俺真是太幸福了。”
这货也不怕吴清气得从墓穴里跳出来和他拼命。
喝了足足半个小时,胖子才收拾了一番,原路从墓园的矮墙翻了出去。
舒豚在汽车里的后座上都睡着了。
田剑轻手轻脚打开了汽车门,拿一只鸡腿在舒豚小嘴上蹭动,并摸捏着舒豚柔软的臀儿,道:“舒姐,醒醒,要感冒的,饿不,吃个鸡腿。”
舒豚当然没睡死,迷迷糊糊中看到了嘴边的鸡腿,尖声惊叫道:“要死了,死胖子,供死人的东西,你给老娘吃?!”
“有什么关系嘛?闻闻,喷香。”
田剑趁着舒豚说话,把鸡腿塞进了她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