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谷氏对三春怎样,对永明他们可是极好的,永明永辉又不是陶永清、陶永福那样的性子。知道谷氏没饭吃,自然是不放心,永明永辉就要回家看看,三春怎好拦阻,毕竟是人家的亲妈,不关心至亲的人还是少数人。
永明把剩下的粥,大饼全都带着,还有大包炸鱼,和永辉小跑着往家走,俩大小子,没什么重载,跑十五里地不算啥。
半个时辰就到了家,进家一看,谷氏的屋里乱了套,床上的,地下的,五六个大活人聚在屋里,陶思国和他的小妾躺在床上,陶永福和她的小妾倒在地铺上,谷氏蹲在一个旮旯,屁股下坐着一个小垫子,简直就是一个受气包,见永明进来手就哆嗦起来,肯定是激动的。
永明永辉的怒火腾地就窜了房高,俩人一使眼色,到外边就退了两个铁锹把,气呼呼地指着陶思国陶永福大叫:“都给我滚出去,不听话,一个个打死你们!”
陶思国大怒:“**从馆子出来不给老子送吃的,还敢撵老子,**翻天了,我要打死你!”他伸腿下床,不料身上的肉皮子烧伤扯着疼。
永明怒目道:“你们动不动?不要等我抻出去你们,识相的自己快走!”陶思国不怕永明,儿子敢把老子怎样?
永明平常看着老实着呢,陶思国哪放他在眼里,他一动身疼,稳躺着不搭理永明。
陶永福也不怕永明,伸手就搂住了小妾,哱!就亲了一口。
永明看陶永福太不像话,当着老娘就做爱,真是无耻,谷氏一句话也不说,她恨小妾,可她疼儿子,也舍不得丈夫走:“永明,你别闹了,有吃的给我们吃点吧。”
永明这气……,肚子快气爆了,这个没出息的娘,给她撑腰你都使不上劲儿。
把她欺负到什么地步,还为人家讨吃的,永明气得想甩袖子走人,饿死她也不理会了,看那样子,不饿死也得冻死,被子都被抢走。
看着个没出息的娘,又气又恨又怜。
永明一伸手,拽下陶思国的被子,扔给了谷氏,又扯下陶永福的被子扔了过去,谷氏急忙哆哆嗦嗦站起,给陶永福送被子。
陶思国却怒了,大骂谷氏:“你个臭婊子!给你儿子被子,就敢不给我送!”手伸得老长,就要够着打谷氏。
永明还要给陶思国留一分面子,他净这样骂谷氏,他搂的可是真正的婊子,却来辱骂他娘,永明已经气晕了头,眼里哪还有什么爹,一个箭步窜上去,两只大掌呼扇两阵风,左右开弓,狠狠地扇在陶思国的脸上,两个黄脸蛋子,顿时肿的像馒头。
永明一分的情面没给他留,陶思国傻眼了,被儿子打了,俩手同时摸向了嘴巴,很疼,没挨过这个,这辈子是头一遭,养儿子怎么落了这样一个下场?
陶思国知道自己一身的伤,肯定打不过儿子,气得在床上乱骂。
永明打完也楞了,真把他爹打了。
一会儿永明就放到一边,不想打他爹对不对,因为是被陶思国骂的,陶思国嘴上脏字连篇,跟谷氏有的可比。
“你个娼妇下的,你个婊子养的,你个……陶思国的骂声突然断了。
原来被永明一脚踹下床,噢的一声就掉在地上。
永明再伸脚,对着真正的小婊子的腰眼,像踢球一样,就把她踹到了地上。
地上一片惨叫,陶永福和他的小婊子,被压在了下边,几个人滚做一团。
俩婊子的眼像饿狼一样瞪着永明,恨不得一下儿吃了他。
永辉抡起大棒,给两个妓女一人一下,俩妓女狼哭鬼嚎地叫,她们自然是很疼的,浑身的烧伤,用大棒一砸,皮开肉绽,钻心的疼,永辉一点儿也不心软,敢这样辱骂他娘,就让她们死。
永辉平时蔫蔫的,原来也是个手黑的,俩妓女挨了他好几棒,不是永明示意他放手,他还不会饶她们,永明怕出了人命。
哥俩把这两对赶出屋子,平时陶思国爷俩很少着家,受了伤在家里等着别人伺候,想得美。
轰出了两对狗男女,这口恶气出了不少。永明热了粥给谷氏吃了,开始数落谷氏:“娘,你为何伺候这些个狗男女?,抢走你的被子,让你冻着,还给他们做吃的?你以前打三春的横劲儿哪去了?”
永明说谷氏打三春,谷氏不愿意听,真想跟永明发火儿,她知道永明是向着她的,忍了又忍,委屈的说:“不伺候他们不行,你爹会休了我的,你大哥是我的儿子,他受了伤我难道不心疼?
你爹手里有钱,我跟他要点儿,好给你说亲。”
永明知道谷氏的软肋就是怕丈夫休妻,就这样的丈夫没有了最好,为这个家效过什么力?搅得家宅不宁。
谷氏依赖刘氏得以生存,就那几亩地,哥们儿种着,跟着喝碗稀粥。
谷氏始终以刘氏马首是瞻。
永明明白娘的不易,可是这个娘行事太极端,如果好好对三春,以三春的聪慧,就是母子几人一无所有,出去单过,一定会过上好日子,可是母亲一心卖掉三春,真是血糊了心眼子。
“别等他休了你?我看娘你先休了他吧!”永明一急就说出了心里话。
“一家子没个男人怎么过。”谷氏哭丧着脸,那么暴烈的脾气,没有勇气撑起这个家,哭哭啼啼的离了男人活不了。
“永辉我们几个就不是男人?我们出去过,躲了这个乌七八糟的破地方。”永明看着谷氏头疼。
“你们只是给人家打工混口饭吃,要是没人用了,一家子还不都得饿死。”
“娘,你整天鬼迷心窍五十两就想卖掉三春,要不是你逼得她卖身钟离府,以三春的聪慧,不止是五万两,如今把技术给了人家,你说咱家亏不亏?”
永明一说,谷氏惊叫:“烧烤店是三春开的?”
永明心里一跳:娘的脑子就在这方面聪明,反应的真快,自己还是少说少出错。
永明话茬接的真快:“什么三春开的,三春为了避难,自卖自身,不但一文钱不要人家的,还给人家出技术,给人家钟离府挣钱,娘,你可亏大了。”
“我不信她有那个本事,怎么信那个臊丫头的。”谷氏的嘴硬,现实摆在面前,她也不会服软的,承认那臊丫头有用,她可不干。
永明看这个娘不可救药。
乖舛自恃,悔悟必多。形容谷氏最为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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