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春看到女人血流如注,还在往她身上跌跟头,女人已经不会惨叫,雨春的父亲林东林已经傻在那里,女儿的突然到来以为是鬼的他还在庆幸没有找他抵命,摔到地上的女人被锁命也不冤枉,都是她出招害人的。
死了女人不可惜,跟她鬼混了两年的贱女人没有什么好宝贝的,自己亿万的大款,收这样的贱女人还不是架鞭子赶。
待雨春一个劲对着女人的肚子较劲的时候,林东林才想到女人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做了B超确定了是儿子的肚子这样被蹂躏,儿子岂不遭殃,他也不管什么人鬼殊途人是惹不起鬼的问题,冲上去就护女人的肚子。
他被这个变鬼的女儿早就吓得腿软,浑身没有力气,雨春抓住他的腿用力一拉,他便仰面倒地,磕到碎片的脑勺顿时出血,惨叫之声响起来。
雨春也不管那些,自己的母亲生存希望渺茫,他们死了才好,也算为母亲报了仇。
大楼里的动静,尖叫声与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大门外的那位子均就站不住了,以为是雨春出了事,他就冲进大楼,后边跟着冲进来的就是两个保镖,子均看到地上的两个光腚人,脸色就是一红。
那个女人已经鲜血淋淋,男人仰躺地上也是昏迷,雨春这是摊了两条人命,他已经二次来到这个世界,有这个身体的记忆,了解了这个世界的很多法律,杀人是要偿命的,雨春才活过来,还有母亲要照顾,不能摊上人命官司。
他急忙叫道:“雨春!你出来,我有话说。”
雨春此刻也冷静了下来,想到可怜的母亲没人照顾,自己杀人是要抵命的,这个女人要是因自己而死,就是抵不了命也会被判刑,母亲要是活下来,一定会被父亲算计死。
恨他们,就是自己去死抵偿他们,也要让他们死,剩了母亲自己,家里的财产就是母亲的,她也能很好地活下去。
转身就要拿花瓶敲死他们,为了母亲的利益务必杀死他们,如果告到法庭,不见得找到证据,如果让他们得逞,自己会很后悔。
握住花瓶的手不禁松开,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心里很快就安定了许多,好像找到靠山一般,不由自主地就奔了蒙面人。
二人快速的到了一边:“子均急速说道:“怎么回事?赶快告诉我。”
雨春把事情简单一说,子均语调慌乱说道:“我把人送医院抢救,其他的一会儿再说。”
雨春没有吱声,任凭他安排,她也不用想对策,去法院打官司她也不输,房间没有证人,拉她下床自己都不会承认,对待坏人还用有良心吗?
雨春随即开起了母亲的车子,跟在子均的车后面,去了自己住的那家医院。
等子均把一切都安排完,押金都没有交,医院也接收了病人,看来这家人的势力不小,在这样的大医院交钱都不好进。
子均只是吩咐手下去干,他招呼雨春到了他住的房间,现在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二人面对,子均戴着面罩,他不敢这样直对雨春,怕吓着她。
雨春无言以对,面对着这样一个陌生人她都有些糊涂,他说他是子均,是同名的子均,还是穿越过来的子均,自己怎么能随便和一个陌生男人搭搁。
“我是后周的钟离子均。是大宋的魏子均,这样说你明白不?我知道你是谁,因为我看到了你的灵魂进了这个身体。
这个身体和大宋的林雨春正好一个容貌,我猜想这就是你前世的身体,九岁的陶三春的身体接收了你的灵魂,生活了二十多年以后,你又回来了,也许我猜的不对,可是我的根据可是看到了现代的东西和你做出来的东西一样。
我这个身体名叫钟离子均,身份和过去的钟离家是一样的,你不用担心害怕我这样的脸,现代的整容术很厉害,我会变回我原来的模样,这个钟离子均和我长得一样,你看看照片就明白了,这个可能还是我的前世呢,咱们终究是有缘,我到了这里,终于把你也找回来了,我真的是子均,你相信我,我有证据,我给你的聘礼是十个餐馆和一把祖传宝剑。
看看这一把。”子均从墙壁上摘下一把宝剑,和古代的那一把分毫不差,把十家麻辣烫餐馆的执照递给雨春:“这是我的聘礼,我正式向你求婚。”转眼间,他拉开一片帘幕,这个房间原来这样大,比她住的那间大了有两倍。
展现的是一片玫瑰花,一束一束的玫瑰花都是活生生的种在花盆里的。
“你何时学会的这些东西?”雨春很奇怪。
“我有两世的记忆。”子均笑了,雨春的话已经证实了她就是那个雨春,她不抗拒他了。
“你就真是那个子均,我也不会答应你的求婚。”雨春冷淡的一说,子均心里如同被灌了冰水。
“为什么?”子均疑惑不解,因为他的死,她的灵魂都追来了,她是极爱他的,她和那位四王爷根本就没有感情,她怎么会拒绝自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为什么?你说呢?看出来你的家世很高,这一条我们就是不般配,第二条,你这个身体已经不是那个子均,身具两个人的记忆,没有了那个子均的纯真,这个时代的贵人比古代的更可怕,他们换女人如同换小菜一样,我和你在一起婚姻是没有保障的。
这个时代虽然不像古代从一而终的观念那样强,可是离婚也是被人鄙视,我母亲也许就是因为不想离婚,才遭到毒手,哪个时代的婚姻都是可怕的。
再者,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做,如果我母亲不能活下来,我一定会为复仇而死去,我现在不想选择婚姻,不管是谁我也不会动心。
你既然做了这世的钟离子均,就遵循你家庭的安排,联姻也好,攀高门也罢,我也不是前世那个林雨春了,没有公主的身份,没有皇帝的庇护,在你们那样的豪门只是个被踩在脚下的一棵草,还是离你们远点儿,你就记住,不管任何一个时代,门第观念都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连一个农民也要讲究穷富联姻,何况是豪门,你既有那个人的记忆,应该明白这些的,我们之间只当不认识,为对方保守秘密才是,以后我们不要见面,走路碰见就当是陌路人,你要是念以前的情分,离得我越远越好。”雨春说完就走出房间。
“雨春!……”子均喊一声,快速的追出。
“雨春!你听我说。”子均一急就要拉雨春的袖子,雨春的身手还是那样敏捷,一闪身就离了他有丈余。
“你什么也别说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这人换了,还有两个人的记忆,就不是以前的子均了,我对一个陌生人不会有感情的。”雨春说罢快速走。
子均怎么会不追:“等等!等等!我有话说。”子均一阵猛追,雨春快速上了车,子均也开车急追,雨春进了公司大门,喝令门卫快关门。门卫被喊得糊涂,大白天关什么门?还没等关门子均就冲了进来,紧追其后不放松,怕她关楼门,子均都使出了轻功,终于超过雨春。
“你是不是嫌我吓人?是不是嫌我丑?我可以整容的!”子均喊起来。
“你把那个人的记忆弄没吧。“雨春冷冷地说。
“没有那个人的记忆我怎么在这个世界生活?你有没有三春的记忆呢?”子均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
“三春只是一个小孩子,没有什么不良的喜好,你身上的那个人可是个纨绔子,我很讨厌,我不能接受一个纨绔,慢慢的你会变坏的,你俩的记忆一融合,你就彻底的不是好人了。”
雨春的这个要求子均怎么做得到呢,这本来就是他的记忆没有丢,也不是可以驱赶的东西,或是抠掉挖掉能办到的,子均彻底的蔫了,雨春的嫉恶如仇真是让人无语,她怎么知道这个身体是纨绔呢?
自己整天在控制那个人的欲望,自己的灵魂也是深受其害的,自己的灵魂已经到了这个人的身上一年多,总想冲动去干坏事,都被自己的灵魂抑制,啥时能够战胜那个灵魂把他驱赶出去,自己可是不知道的。
子均的心里很苦,自己是想回去找雨春的,不知怎么又不自主的出了窍,连带把雨春拐了过来,一定是那个花花公子不舍那具身体死掉,牵引自己的灵魂回去保住他的身体存活下来继续享受,为什么他走不带走自己的记忆,就是他不死心,不舍得腐化生活,还想纠缠在这里过着以往的生活。
真是气死人了,自己为什么要告诉雨春自己是两个记忆?她实在在乎人的品质,这让她接受不了。
“我抗拒那份记忆,很快就会忘掉他的思想,你不用担心,我会比以往还好地对待你,这是个男女平等的世界,他的思维左右不了我,你不会受其害的。”
子均诚恳的语气,也是打动不了雨春的,经过父母的事情,让她对婚姻的抵触更加强烈,父亲那样的人就会变成丧心病狂的禽兽,何况一个身具纨绔记忆的人。
“如果我母亲保不住命,我会报仇以身赴死的,我们是没有结局的,你不要再说了,说多了走露了风声对你不利,你回去吧。”雨春撵人,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做,就是写遗嘱,自己是要和他们玉石俱焚的,这样大的家产一定要捐出去。
如果母亲活下来,就把母女该得的财产分割来,找一个幽静的地方奉养母亲,也不想叛命挣什么钱了,钱是要人命的东西,多了无益,几辈子都花不了的钱都有了,再挣给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