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05111039283的10pk票,今天医院呆了一天,回来看见票票好开心。可是还差20票才能上首页,继续求pk票,脸红。。。。孙二狗一进来,看见萧路和想容都在,他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激动道:“陈妹妹,萧路,我被选入宁王近卫了!”
宁王近卫?
想容眼睛弯弯,“这不是升官了吗?”
“升了好多呢!”孙二狗哈哈大笑,以前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兵,现在可是宁王身边的护卫了。
“比武的好多人呢,一共就选20人,我都选中了,哈哈哈。”孙二狗笑的极其猖狂,就差配上‘我已经天下无敌了’的旁白。
萧路面对孙二狗的时候,立即恢复了平和的状态,“你是第几个入选的?”
孙二狗却嘿嘿一笑,一副这种话题不需要回答的模样。
萧路自然明白,也不点破,几个人于是相协了去吃饭。
“萧大哥,为什么你不去参加筛选?”想容疑惑。
“我义父可能会在近期升为千户,他做百户已经有些年了,义父说,到时候会以上次我立功为引来努力提拔我。也许等我下次再立功,也许等钱大将军来的时候就可以。”萧路也同样微笑,脸上有着憧憬未来的身材,自信而透着点少年人藏不住的得意。
想容替他们觉得高兴,更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发现,不仅帮了他们,也可能是救了自己一命。
几个人愉悦的跑出去,孙二狗又回去喊了张喜张庆兄弟,在刘大叔屋子里好好的闹了一场,也喝了酒,也吃了大餐,孙二狗将自己的军饷都交给了刘青,只说大叔多买点肉吃。
刘青知道这是二狗的孝心,将他当亲老子看待呢,便也没客气,直接收了。
想容在饭桌上忍不住开口:“二狗哥,你现在是王爷的近身侍卫了,可不能再叫这个名字了,不如刘大叔给二狗哥起个大名吧。”
“也对,老是二狗二狗的叫,的确不雅。万一以后我们二狗做了大将军,人家难不成还只知道你这诨名?”刘大叔也点头,可是他左想右想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最后干脆一指想容,“你认识字的,也看过书,你给起个名字。”
“我?不行不行!”想容忙摇头,她一个做妹妹的小辈怎么能给孙二狗起名字,太胡闹了。
刘大叔却不以为然,“要不你说几个,我来选一个,这样也算是我给起的。”
孙二狗立即热切的望向想容,好似对小辈给自己起名字也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想容见大家都在看自己,犹豫了半天,才终于开口道:“谦谦君子……孙元君?或者……取渴望化龙的祥头,孙元龙?”
想容没有给孩子起名字的经验,曾经他们家言哥儿的名字,也是旁人给取的。
墨哥儿坐在边上一边吃东西,一边抬起头来大家,听大家说话,时而推着想容帮他夹菜,却也显得格外乖巧。想容摸了摸墨哥儿,上一世,她是不是也不是一个好母亲?
“孙元君吧,我也不指望你成龙那么厉害,安安生生吃穿不愁,就挺好。”说着,刘大叔哈哈大笑起来,“想容,回头你写了他的名字给他,这小子大字没识几个,也不知道会不会写自己的名字。”
孙二狗也不介意刘大叔这样吐槽他没文化,只哈哈笑着,嘴巴里念叨着自己的名字,显得又满意,又喜悦,得瑟个没玩没了。
“恭喜二狗,又升官,又得名。”张庆举起酒杯敬孙二狗。
孙二狗却不乐意了,“我可不叫孙二狗了,以后得叫孙元君了,听见没?”
“瞧瞧你,刚有点好兆头了,就得瑟起没完,吃饭吃饭,都给我好好吃饭。”刘大叔指着桌上想容做的炒蘑菇,说完了自己先夹了一大筷子塞嘴巴里。
想容忍不住微笑,自打自己做饭以来,刘大叔都吃的很欢,他是不是还胖了呢?
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过她自己倒是胖了些,墨哥儿也胖了,还长高了一点,之前穿的裤子,露出一小段儿小腿了呢。
吃过饭,刘青要去整理之前带着猎户们打的野兽皮毛,孙二狗将墨哥儿举在头顶,也跟着刘青去忙活了。萧路要回去带着之前的兄弟整理从镇里买来的东西,并且还要跟萧百户长上报。
张喜张庆也都回了营地。
想容睡过午觉,觉得无聊,干脆爬起来准备再去钓鱼,这次她还用个小布兜装了绣品,据说这些日子钱大将军就要到通北村了,孙二狗他们马上就会离开通北村去卫所,她想在他们出发前,帮他们各自缝一双鞋。
拎着木桶到了她惯常坐着的地方,远远看见一个人已经坐在那边了。
那人也回过头,看了过来,居然是上次遇到的少年。
他看见想容,便先撇了撇嘴巴,然后转回头,靠着树干继续编手里的草,不知道在编什么。
想容也不管他,这地方还是她先发现的呢,又避风又安静,前有湖后有树,且青草干干净净的,坐起来也很平坦,她可不会避开。
少年也没理睬想容,看着她将鱼线甩入河里,然后插好鱼竿,铺好垫子,坐下了。
她常坐的那个位置,草都被压的平平的直不起来了。
想容拿出绷子缝自己的,缝了几线,突然回头问:“你的手怎么样了?”视线扫过去,见那少年手上已经没有绑什么了,不过手掌那里一块儿红,显然是结痂了。瞧着那结痂的模样,他肯定没抹药,应该也没怎么处理,这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长好!
少年也朝着想容看过来,眼前的小姑娘比月余前圆润了下,至少下巴不像之前那样瘦的能戳串一块儿皮子似的了。
好像也白了一些,眼睛圆圆的水灵水灵的,眉毛细长,随着她说话时会微微挑起或舒展,微微一笑,面颊上的小酒窝就愈发的明显,居然还蛮好看的。
他看了眼小姑娘手里的绣活,她居然还真的会刺绣。
此刻初入冬,天气已经转冷,她不戴手套,在这里一针一线的串,不冻手吗?
好在这个位置没有风,她又穿的很厚,应该很暖和吧。
此刻天空响晴,四野没有虫鸣,只偶尔有鸟啼声,和风吹动树枝树叶的沙沙声。
眼前的少女坐在河边一边垂钓,一边缝绣着什么。
少年眯着眼睛,竟然觉得心情宁静,看着她一针一线不慌不忙,背脊挺直姿态优雅,心里莫名的觉得很舒服,压在心底的烦躁,好似也在慢慢被分解。
他将手里编好的草老鼠把玩儿在指尖,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是因为眼前的少女无害吗?跟她这样坐着,他居然并不觉得多别扭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