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如同蛤蟆般蹲在大原石上,一手割,另一只手则在不停地往上面浇水,粉尘倒是少了不少,可家里却像遭了水灾。不一阵,地上堆得都是灰糊糊。
“小花仙呐,你就不能帮帮忙?再这样下去,我这都成灾民区了。”边说,陈凡的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
“本仙子帮你揉揉背肩,或者搓搓背啥的。”花仙子一脸雀跃,两只小手来回搓着,好像很想帮忙的样子。
陈凡吓了一跳,忙道:“别,你那一动弹,哥非栽下去不可,要是不小心整个脑震荡或被淹死,哥找谁哭去。哥是说,你就不能将地上的泥水使些仙术变没了,别告诉哥你不会。”
“本仙子倒还真有些法术。”
陈凡只是闲的磨牙,根本没指望小丫头有仙术,她要是有那本事,早跑出乾坤戒了,没想到她还真有。眼睛一亮,忙催促道:“那快露一手,让俺们这些凡夫俗子看看眼。”
“好好看着。”花仙子露出捉狭的笑容,两手平举,气沉丹田,左手引,右手随,很快画起了圆圈,双脚运动时不断的划出太极圆,时而如同小鸡在走路步,时而又是虚步。
这就是仙术,陈凡的鼻子差点气歪,这不就是自己常打的八卦掌嘛。
“就是,你以为是啥?”花仙子停步收手,很得意地说道:“本仙子不但会八卦拳,还会太极拳呢。”
陈凡兀自不死心,问道:“你就不会点别的?”
“当然会。”花仙子小胸脯拍的那叫个响,好似天下没有她不会的东西。在陈凡眼巴巴的等待中,她来了句“本仙子还小,法术还使不出来。”
我倒!陈凡千想万想没想到等来这句话。哪小?除了胸部和个头小点,陈凡觉得小花仙简直就…呃,作为一个女人,光这两条就够残忍了,尤其第一条,更让女人无法忍受。
不过,小就小吧,他也没指望着能干点啥。话说,他即便想干那个啥,能干成吗?除非意淫。可是,他想意淫小花仙,就跟癞蛤蟆想强奸白天鹅一样痴心妄想,根本不是一个级数。意识力可不比武力值,他那点微末的意识力在人家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晒。
就在陈凡郁闷的时候,小花仙的声音骤然响起。
“哎,你小子想什么呢,都出春了。”
陈凡低头一看,可不是,被他切开的部位露出隐隐的紫色,偏蓝的那种,有些像风信子的颜色。
“太漂亮了!我的宝贝。”花仙子大着舌头,张开双手,满脸陶醉相。
的确,颜色很漂亮,再加上种水好,整个截面如同过了层薄蜡,有种流动的韵律。
陈凡好歹摆脱了初哥的地步,可他此刻的德性和花仙子没啥两样,喉结不停地颤动,呼吸急促,竟然忘记切割,定定地站在那,欣赏着粉紫翡翠给他带来的视觉盛宴。
没错,就是视觉盛宴。
他此刻无法用别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默默体会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喜悦。
有人说,劳动者是最美丽的。陈凡认为,这里所谓的美并不专指外表,而是内心的美,美滋滋的美。看人解石,只是欣赏翠玉的魅力,并没有劳动的快感。看着如此美妙的从自己手里释放出来,这种由内往外散发的喜悦,才是真正的享受。
劳动创造美,反过来,美又能滋润劳动者的心灵。
陈凡感觉自己已悟天道,可偏偏有个不识趣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
“你这个大笨猪,还不快给本仙子解出来,傻站着干嘛?”
可恶的小丫头!
陈凡恨不得将不识趣的小花仙暴打一顿。哥容易嘛,吃了半天灰尘,想要好好欣赏下自己的杰作也不能。
此刻,陈凡觉得小花仙就像阿里巴巴强盗,贪财贪得要死。而他则是拉磨盘的驴,出力不说,还被人在后面拿鞭子抽着。他却忘了,自己才是受益最大的人。
当然,该干活的时候还得干,陈凡也不喜欢干半途而废的事。手里的电锯再次响起,巨大的原石在陈凡艰苦卓越的劳动下,慢慢变小。
到后面,花仙子早已忘了和陈凡斗嘴,只是啊啊地发出感叹,好像****里的女优,正被人干的爽着呢。好在她的声音只有陈凡能听见,要是被别人听到,还以为屋里正在干那种事,看把那女人爽的!
“哎,我说你能不能消停些。你这样叫,我总感觉像在圈圈叉叉。”陈凡都快哭了。小花仙再小也是个女人吧,有个女人在你耳边不停地啊呀啊的,音调还上下起伏,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就受不了,更何况陈凡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处男。被她这么一弄,胯下的小凡凡也忍受不住寂寞,硬度堪比手上的电锯。
花仙子白了陈凡一眼,换了个腔调,变成嗯……嗯…嗯了。
陈凡差点崩溃,这不诚心捣乱嘛,还不如不换呢,越换越厉害,小凡凡都快把变小的原石掀翻喽。
眼里看着喜人的紫翡,耳朵享受靡靡之音,双重的刺激让陈凡********,差点不能自己。
花仙子无意间发现陈凡的想法,顿时羞红了脸,啐道:“色鬼,你就不能纯洁点,净往歪处想。”
“你以为我想这样,啊?我倒是想正派来着。可你听听你的声音,简直就像催^情药,谁受得了啊!”
原来,在她的刺激下,陈凡不可避免地想到了王翠衾和倪春的胸部的羊脂球。这还算好的,要不是他强加控制,女体吸引男人的部位可不止这一处吧。
“流氓。”花仙子骂了声,却也不再纠缠这件事。
翡翠原料在陈凡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完全露出全貌,在昏暗的小屋,它如同被剥去一层层外衣的美女,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于是,小花仙再次很没节操地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啊恩声。
不要说花仙子了,就连陈凡也完全被震撼,手里的抹布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都不知道。
难怪有“不怕大裂怕小绺;宁赌色不赌绺。”的说法,陈凡直到亲手解出玉肉,才领略到这句话的真谛。半人多高,双手都抱不拢的原石,最长的细裂缝直接深入到内部三十多公分的距离才消失,如果再深些,这块料就只能如同网上的所说,做成小雕件。
六七百公斤的毛料,被解成不到二百公斤的原料,一个半篮球大小,看的陈凡心里备疼。不过,他也特别满足。这块料能有如此大的块头,已经超乎他的想象,也是他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大一块料。姑且不论颜色,陈凡相信,这块紫翡拿到外面,也绝对会成为稀世之宝。
做人,要厚道,更要知足啊!
(十个男人九个痔,很不幸,俺就是九个中的一个,这几天折磨的连坐都成问题,命苦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