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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玉碎

洛洛和于朗的婚礼已经告一段落,寒玉和晨曦、清汐和文正的婚礼也提上了日程。这天早上,清汐还在睡梦中就被文正叫醒。“怎么了?”清汐睡眼惺忪因为李凌的出现让大家的心情紧张了许久,所以文正在大家一起商议完宾客名单的时候提议出去野餐,好让大家放松一下。另外,文正也有一个计划瞒着所有人,包括清汐。“我叫了表姐一起,你们不会有意见吧?”文正说。“不会啊,我也好久没见愿姐了。”清汐说。“还叫愿姐?”文正朝清汐狡黠地一笑。大伙一听就都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清汐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嗔怨文正。野餐的地点选到了一座桥下,紧邻河边。于朗文正和晨曦几个整顿烧烤要用的东西,清汐她们就忙着铺桌布布置。刚刚摆开架势,李愿就到了。“文正,回来这么多天也不跟我说一声。”李愿刚下车就开始说文正。“这不怕李总忙,顾不上我吗?”文正调侃到。“臭小子,长大了,敢说姐姐了。”李愿白了他一眼,去找清汐她们了。李愿在文正和晨曦的帮助下当了原来公司的总经理,董事长在国外,李愿又是除董事长之外最大的股东,所以李愿实际上可以全权处决公司的事情,只要直接向董事长汇报。而且董事长很信任她,只是重大事情才会要求她向秘书汇报。只是她不知道,幕后的董事长是秦睿。秦睿上次回来过后就一直在关注李愿的动态,知道她和老总不和,就趁财务危机通过文正还有晨曦的公司把李愿的公司收购。其实那家公司以前也是陆氏旗下,有很多文正父亲的朋友,文正找他们帮忙,事情还算好办。只不过秦睿一直不愿意让李愿知道是他在幕后操作,他知道李愿心气高,要不是这样,当初李愿也不会执意分开。“清汐。”李愿叫了一声。“愿姐,你来了。”清汐冲李愿笑了一声,有些僵硬。“怎么还不改口?难道,你还不嫁给我表弟呀?”李愿笑道。“愿姐,怎么连你都这样。”清汐嗔怨道。“大姑!”思文叫了一声从远处跑过来扑到李愿身上。“思文小心撞着大姑。”清汐看李愿穿高跟鞋怕她摔了。“思文,又重了,也长高了。”李愿一把抱起思文,朝思文脸上亲了一口。“大姑,你上次答应思文带思文去海底世界玩儿的。”思文说。“你怎么就惦记着玩儿,都不想大姑。”李愿假装生气。“大姑,思文不是想玩儿,是想和大姑一起玩儿。”思文亲了李愿一口。“嘴越来越甜了。”李愿笑道。“我带你去玩儿怎么样啊?”一个清亮中带着些许沧桑的声音在李愿背后响起。李愿扭过头去看,竟是秦睿。清汐接过秦睿,给二人留下独处的空间。“去那边聊聊?”秦睿微微一笑,如年少时的简单美好。“好。”李愿应了一声便自顾自地朝前走去,秦睿只得紧步跟上。李愿见了秦睿,竟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其实多年以后,她也能想出当年事情的个中缘由,也知道十有八九是自己误会了秦睿。只是这些年身边也换过不少人,也有论及婚嫁的,只是最终都不如意。没想到再见秦睿,还是会心动,还是会想要依靠他。“李愿,小心!”秦睿看前面是个坡儿,李愿又走得急,喊道。“啊!”李愿走得急一个没踩稳歪在了一旁。“怎么样?伤到哪了?”秦睿赶紧上前查看。“没事,扶我起来。”李愿揉了一下脚腕儿,确定没事后搭着秦睿的肩站了起来。可是刚开始走李愿就发现高跟鞋的跟儿断了。“有没有带鞋?”秦睿问。“有,在车里。”李愿一脸尴尬。秦睿看了看,李愿的车停的比他的还要远些。就一把抱起李愿。“秦睿。你干什么?”李愿又不敢大声,怕文正他们听见,只得压低了声音,有些怒气在里面。“我给你拿鞋之前你得有地方坐着吧,难道你想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万一掉下去呢。”李愿只好不再做声。秦睿一路抱着李愿走到一个平台上,把她放在座椅上,然后去给李愿拿鞋。李愿看着秦睿的背影,心里有些酸楚。五年前的一切无比清晰地浮现在眼前,让李愿努力平静下去的心又起波澜。李凌入狱后,文正就住院了。李愿在文正的病房门口碰见了秦睿。“秦......睿。”李愿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秦睿,毕竟分开多年,两人的生活都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愿,你还好吗?”平淡的语气,一如未经波折的纯粹。“很好,你呢?”李愿努力挤出一个自以为灿烂的笑容。“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秦睿说。李愿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就被秦睿不由分说拉了出去。“我们去哪儿?”李愿问。“去我们该去的地方。”秦睿没有多说。车越开越远,眼前的风景越来越熟悉。李愿知道,那个有着俩人共同梦想的地方,是他们的目的地。“秦睿,为什么要去那儿?”李愿垂下头。“因为那儿是唯一连接你和我的地方。”一句话,轻似薄烟,重如磐石。李愿心里一沉。李愿知道那个地方对于秦睿意味着什么,因为在李愿心里那儿同样重要。陆母反对他们的时候,李愿就和秦睿商量自己做生意自力更生让陆母没法反对。开始恨顺利,他们拿出自己的继续注册了公司,拉了几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订单,找人投资建了工厂,一切似乎都上了正途。那大概是他们最快乐的日子,虽然很忙,也很辛苦,但是两个人在一起相互扶持相互关心,两个人都对未来充满希望,也都很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时光。那时候的李愿以为,事情会向他们希望的那样发展,他们会获得所有人的祝福走到一起。可是当你以为你有资格获得幸福的时候,那往往是上天和你开了一个玩笑。李愿通过文正父亲获得了一个大订单,工厂紧锣密鼓地生产着,因为这个单子成本不小,李愿和秦睿贷了不少款,把公司作为抵押。可是交货的前一天买方利用合同漏洞取消了订单,李愿一急昏倒住了院。本来秦睿想通过以前的客户把这批货分销,可是这批货的尺寸要比普通的小,只有几个小客户能用到。陆母找秦睿谈话,秦睿硬着头皮去了。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一身锦绣的富太太。秦睿以为,充其量不过是被奚落一番,再被勒令与李愿分开。可是秦睿没想到,他喝下去的那杯茶有问题。秦睿醒来时躺在一个陌生的酒店房间,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所以当李愿把那一沓照片扔在他面前时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其实李愿后来想想,那件事漏洞本来就很多。照片上的秦睿明显是不醒人事,而且照片又是姑妈拿给自己的,可信度本来就存疑。而且她和秦睿的感情也没脆弱到在她生病的时候他去外面乱搞。李愿每次想起都要嘲笑自己一番,大概当时确实是自己退缩了,所以借了这个借口和秦睿分开。到了工厂后,秦睿第一句话就让李愿不知如何接。“愿,你常来这儿吧?”秦睿发现这里不像是封存多年,好些东西都有翻过的痕迹。“只是前几天碰巧路过就进来看了一下。”李愿倒是确实不会经常来这儿,因为心里有伤,轻易不会去碰。只是断断续续也来过不少遍,每次心里的愧疚无法疏通时李愿就会来这呆上半天。那次两人在工厂坐了半天,开场之后谁也没再说话,只是沉默地坐着,谁也不知道开口该说什么。只是秦睿送李愿回家,李愿下车时他说了一句话,让李愿心里波涛汹涌。他说:“愿,我还等着你。你什么时候需要我,我随叫随到。”李愿出神地想着,没发现秦睿已经回来,直到秦睿帮她换好一只鞋。李愿赶忙接过另一只鞋,红着脸说:“我自己来。”“愿,五年前你为什么不来机场送我?”秦睿坐下第一句话就很直接,等了这么多年,他不想再拐弯抹角。李愿沉默着,不敢回答。她怕一开口,她所有的思念和后悔就暴露无遗。“愿,我们,要怎么办?”秦睿的声音低了下来,有些忧伤。“秦睿,对不起。我们,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李愿应着,闭上了眼。“愿,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五年间没有回来吗?就是为了结束美国所有的工作,然后回来,彻底回来。”秦睿的声音有些激动。“嗯。”李愿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默默保护自己的男人。秦睿在背后帮她的事情文正早就告诉了她,只是拖了太久她没有了迈出这一步的勇气。“愿,还是那句话,你需要我的话,我随叫随到。”秦睿有些压抑,起身准备走,他无法忍受李愿若有似无的回答。“我需要你!”在秦睿起身那一刻,李愿终于鼓起了勇气。秦睿愣了一下,转过身来。李愿站起来抱住秦睿。“我需要你,从你离开后,我每时每刻都需要你。”李愿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脆弱,紧紧抱住眼前这个自己最想依靠的人。“对不起,让你受苦了。”秦睿抱紧李愿,抱紧这失而复得的幸福。秦睿和李愿牵着手回去的时候,文正笑得很开心。“我姐和我姐夫终于和好了。”文正打趣道。“怎么我以前一点儿都不知道?”清汐一脸疑惑。“好了好了,这下大家都有归宿了,只差周珊了。”晨曦说。“放心,周珊那么好的女孩儿,一定会幸福的。”清汐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忘了咱们今天是来干什么的。”文正拿起考好的肉串儿在眼前晃了晃,马上被一抢而空。文正看着瞬间空掉的手呆滞了,清汐笑着拍了他一下,他只好回去重烤。李凌拿着一袋速食进了一间废弃的工地。望望光秃秃的墙,李凌苦笑了一声。曾几何时,自己也是京城举足轻重的人物。就连掌握京城地产一半份额的陆氏也被他轻易收入囊中。只是一个疏忽,自己竟赔上了所有家当,甚至女儿的性命。新月这孩子,从小就聪明,而且像自己一样,够狠。只是没想到竟然栽在了陆文正那小子手上。自己的女儿对他那么好,为了他断送了性命,他竟然和别人有了孩子。李凌想起李新月还小的时候,整天都缠着自己,自己却总是忙着,不理她。她妈妈去世得早,李新月只得跟着家里的佣人长大,从小就孤僻,没什么朋友。但李新月像极了她过世的妈妈,生得漂亮,又聪明,从小到大一直是李凌炫耀的资本。直到李新月把陆文正领进家前,李凌从没为她担心过。李凌是有戒心的,虽说文正当时年纪不大,但多多少少总会知道些他爸爸公司的事情。只不过看李新月非君不可的架势,李凌不好采取强硬的手段,只能暗里放着文正。本来依文正的力量对他是不会有致命的威胁的,只是加上冯玉儿里应外合,才让自己一败涂地。想起冯玉儿,李凌恨恨地咬着牙,手里的啤酒罐不知不觉被捏扁。李凌初遇冯玉儿,是在一个圈内人的酒会上。也不知道冯玉儿用了什么关系,作为他对头的女伴出席。想来冯玉儿的出现是做足了准备的,所饰之物皆是李凌曾送过亡妻的,虽不名贵,却是触心。冯玉儿的一举一动都有李凌亡妻的影子,很轻易地她就进入了李凌的生活。后来李凌才发现冯玉儿不简单,她做事的风格连自己这样的江湖老手都捉摸不透,谁也不知道她下一秒将以怎样的面目和姿态示人,也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手段处理事情。李凌真是后悔自己的大意,等到他发现冯玉儿的能力超乎他的想象的时候,冯玉儿早已掌握他几条运作脉络,他也不能再有什么动作。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冯玉儿怀上他的孩子之后还是和陆文正一起扳倒了他。他真是,低估这个女人的绝情了。李凌望望外面渐渐阴暗的天色,发誓要让陆文正和冯玉儿为李新月的死付出代价。回程的路上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文正和清汐到家的时候看见冯玉儿在门口等。“文正,我这次来是有事情拜托你和清汐。”刚坐定冯玉儿就说明了来意。“什么事情啊让你这么着急?”文正想着肯定是特别重要的事情,因为就算当时李凌的事情迫在眉睫冯玉儿都没这么紧张过。“还记得五年前我怀孕吗?”冯玉儿说。“记得。我还以为你是装来骗李凌的。”“是李凌的。一直在张锐妈妈家养着,张锐是把他当亲生儿子看的,可是我不想他看见孩子想起什么不开心的是就一直没带在身边。”“哦,有什么不妥吗?”文正想冯玉儿这么着急十有八九和这孩子有关。“李凌不知道从哪知道这孩子是他的,那天就一直逼问我孩子的下落,他不会放弃的。”冯玉儿的神情非常紧张。“不用太担心,他的同伙已经落网,估计他也掀不起多大的浪,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儿。孩子那儿安全吗?”文正嘴上安慰着,心里却有一样的担忧。“孩子那儿倒是安全,挺偏远的,李凌应该找不到。我这次来就是想说说孩子的事情。如果这次我们能平安度过就算了,如果我有个什么万一,我希望你和清汐能帮着点儿张锐,孩子大了肯定不能继续在乡下呆着,张锐一个人肯定有些艰难。”冯玉儿说着有些伤感。“我们都会没事的。你和张锐搬到我家来住吧,也好相互照应着。”文正是想着让大家平安度过这段时间,看李凌的状况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能干出来。“好,那我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再过来。”冯玉儿说完之后就告辞了。“文正,怎么了?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清汐安顿思文睡下出来时冯玉儿已经走了。“清汐,你坐下,我有事跟你说。”文正把清汐摁在沙发上。“什么事这么严肃?”清汐说。“上次不是只是跟你说思文被绑架了吗。其实一起被绑架的还有冯玉儿,是李凌干的,他的两个手下已经伏法,但警察那边儿还没抓到李凌,所以我叫玉姐和张锐搬到咱们家来住,好照应着点儿,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小心点儿,你和思文,是我最重要的人。”文正直视着清汐。“嗯,我知道了。你也要注意安全。我和思文等了你这么久,你可不能有什么事情。”清汐站起来搂住文正,把脸贴在他胸膛说。“放心,我会小心的。”文正知道,他们都经不起再一次的离别了。半夜文正忽然从梦里惊醒,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浸透。“文正,怎么了?”清汐一向睡得浅,文正突然坐起惊醒了她。“小汐,我做噩梦了。”文正摸摸心口,心脏还跳得厉害。“我去给你倒杯水,去客厅坐坐吧,卧室闷。”清汐起身朝茶水间走去。文正到了客厅,把阳台的窗户打开,凉风吹了进来,才觉得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儿。“给。”清汐递给文正水。“梦见什么了,看看你这一身汗。”清汐站在沙发后替文正按摩着太阳穴,关切的问。“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小时候玉姐到我们家住过一个暑假吗,我梦见了那时候。我梦见她和我出去玩儿被困在雨里,本来是我们被找到了。但是我梦见,我们躲在那个杂物间的时候,我发烧了,这也和事实一样。可是我梦见门打开的时候,站着的确实李凌。玉姐把我挡在身后,大声斥责李凌,问他是谁。李凌把她推开,她就去咬李凌的手。李凌手里拿着刀要扎我,我没有力气挪动半步,没想到,玉姐挡在了我前面。她流了好多血,好多,多到把李凌的脸也染红了,我的手上也全是她的血。李凌站的地方突然又变成了冯叔,他哭得很伤心,抱着玉儿姐的尸体一直哭。”文正说完,仍心有余悸。“不要担心,会没事的,你只是太紧张了。”清汐给文正按摩着,努力舒缓他的情绪。“清汐,我这心里不踏实。”文正握住清汐的手腕,清汐的手腕很细,却足以让他平静下来。清汐在文正身边坐下,把头靠在文正肩上。“文正,不管发生什么,我和思文都会陪在你身边。”清汐淡淡的语气,却很坚定,让文正吃了颗定心丸一样。文正把清汐揽着怀里,看着清汐消瘦的脸,有些心疼。文正记得以前清汐虽然瘦,可是还是健康的。现在看清汐的皮肤,薄的好像能透出下面的血管。文正知道是自己让她担心,让她牵挂,让她受苦受累。“清汐,你瘦了好多。”文正心疼地抚摸着清汐的下颌。“文正。”清汐突然坐起来,直视着文正。“怎么了?”文正一脸疑惑。清汐鼓起勇气朝着文正的唇吻了下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给文正勇气。文正回应着,用力抱着清汐,像是想把清汐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妈妈,我被蚊子咬了!”思文大声叫着从他的儿童房里跑出来。吓得清汐赶紧和文正分开。“妈妈看看。”清汐走过去把思文抱起来仔细查看。“妈妈给你拿药,跟爸爸呆着。”清汐把思文放在文正怀里,去卧室拿医药箱。“臭小子。”文正刮刮思文的鼻子,心里却对这小子破坏自己的好事有些不平。不过思文冲文正一笑,文正也只好和他笑起来。清汐给思文上了药,思文闹着和文正玩儿。文正就让清汐先去睡。“思文,妈妈要睡觉了,我们声音低点儿好吗?”文正把思文放在地上,自己也在他身边坐下。“嗯。”思文使劲点着头,小脑袋晃来晃去甚是可爱。“想和爸爸玩儿什么呢?”文正问思文。“爸爸,不如你给我讲个故事吧。”思文眨巴着眼睛。“好啊,我们去你的房间,躺着讲好不好?”文正把思文抱起来。父子俩躺好以后,文正问:“好了,思文,告诉爸爸你想听什么故事?”“爸爸,我想知道为什么以前你不在。妈妈说你在很远的地方给我们挖宝,我知道那只是妈妈不想让我难过。”思文把一只脚搭在思文肚子上,故作深沉地说。“嗯,那你可得好好听着,这个故事可长了。”文正开始叙述,“以前啊,有一个美丽的公主,她很善良,很坚强,所有的人都很喜欢她。后来她碰见了她的骑士,她们相爱了,不顾家族反对相爱了。公主和骑士在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骑士发誓要永远守护、爱护他的公主。可是有一天,骑士的家的坏人毁掉了。骑士为了替家人报仇,离开了公主,去很远的地方战斗。后来坏人回了他的国度,骑士就跟着回来想要跟坏人决一死战。这时候骑士又碰见了公主,他才知道这些坏人也曾经伤害他的公主。为了不让这些坏人再伤害公主,骑士只好又远离公主。后来,坏人被打败了,骑士却受了很重很重的伤。公主看着骑士的样子很心疼,就用自己离开的机会给骑士换了一个治病的机会。从此公主远走他乡,骑士专心治病。等到骑士再找到公主的时候,他们的孩子已经出生了,他们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文正讲完,已经热泪盈眶。转眼看时,思文已经睡熟。文正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回到卧室,清汐也已经睡熟,紧紧蹙着眉。文正躺下,从后面抱住清汐闭上眼睛。“我的公主,我们会幸福的。”文正在心里暗暗地说。第二天早上,文正是被一个电话吵醒的。原来是警察打来告诉他他们根据李凌手下供出的情报去抓李凌时,李凌已经逃脱,警察让文正有什么异常就直接告诉他们,他们在文正家附近已经布置了暗哨,保护他们周全。文正道谢之后挂了电话。看看时间还早,文正就去外面看了一下,确认没问题后就回去继续睡觉。“文正,醒醒。”清汐在文正耳边说。“嗯?怎么了?”文正睡眼惺忪。“时间也不早了,你不是说叫玉姐他们过来住吗,他们怎么还没到,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清汐一脸担忧。文正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是该到了。文正刚要打电话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他们来了,就和清汐去开门。打开门,是张锐,还有两个警察,却没有冯玉儿。“文正,玉儿,怕是出事了。”张锐一脸担忧。“怎么了?”文正边把三人往房间里引边说。“昨天她回家后跟我说收拾东西今天到你这儿住,也没什么异常。可是今天早上我们出来的时候她说脚疼,我就说打车过来。没想到她上车之后就把我推开关上了车门,我没拦到车,就没跟上她,就和警察说了,不排除她自己去见李凌的可能。”张锐有些紧张。“我说为什么她昨天那么奇怪。这下可麻烦了。有什么线索吗?”文正问警察。“没有,我们现在很被动。不过已经派出大量警力在可能的位置布控,我们会尽力保证市民安全。希望你们有什么情况马上通知我们。”警察说。一屋子人陷入了恐惧和担忧。一片荒地上杂草丛生,冯玉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李凌,你给我出来。”冯玉儿喊着,“你不是叫我来嘛,我来了,怎么?你不敢出来了!”冯玉儿高声冷笑着,想来李凌是怕冯玉儿带警察来。“玉儿,喊坏了嗓子我可要心疼的。”冯玉儿不知何时李凌站在自己的身后。“你是怕我带警察来吗?”冯玉儿挑衅着,她知道,李凌越狂躁,她的胜算越大。“玉儿,你不用激怒我。带警察来,除非你不想知道你爸爸死的真相!”李凌笑着笑着突然变脸,让冯玉儿心里一颤。“我爸爸死于内疚,这我知道。其他,恐怕是你杜撰的吧。”冯玉儿努力地假装平静。“呵呵。你不会真的认为事情这么简单吧。不然,我们今天站在这儿干吗呢?你说是不是,冯玉儿?”李凌拿出一把枪,指着冯玉儿。“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别兜圈子。”冯玉儿虽然一吓退后了一步,但马上恢复了镇定。“这才乖嘛,”李凌笑得很阴险,“你应该也知道,光是出卖陆老头,你爸爸应该不至于自杀。这就有意思了,他为什么要自杀呢?”李凌一挑眉,“因为是他杀了陆老头!”李凌的脸沉了下来,继而大笑起来。“你胡说,我爸爸怎么可能杀陆伯伯!”冯玉儿喊着。“你爸爸呀,在陆老头喝的茶里加了点儿不该加的东西。不过你爸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李凌笑了起来。当时李凌告诉老冯那点东西只会让陆老头昏迷几天,可是老冯不知道那里面加了陆老头过敏的东西。“你胡说,你胡说。”冯玉儿瘫坐在地上,语气弱了下来。“玉儿,告诉我,我的儿子在哪里?”李凌趁冯玉儿心思混乱的时候问。“不可能,不可能。”冯玉儿一个劲儿地摇着头。“我儿子在哪里!”李凌朝天开了一枪,冯玉儿吓得一颤。“李凌,你做梦也别想见到他。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冯玉儿咬着牙说。“好,好,那我就让陆文正来告诉我。”李凌拿出绳子把冯玉儿捆了起来。一屋子的人神经都在紧绷的时候,文正的电话铃声一声刺想,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警察示意大家安静,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然后示意文正按免提。“陆文正,好久不见。”李凌开场,笑声里威胁的意味极强。“是,好久不见,您老是觉得在里面没住够,还想回去?”文正尽量用平淡的语气。“哈哈,是。不过在我回去之前,得先和你了结点儿事情。”李凌并没有发怒。“行啊,哪儿见面。”文正根据警察的提示和李凌应对着。“一会儿发给你。还有,我知道你身边有警察。不过你最好一个人来,不然我不敢确定冯玉儿的安全。”李凌说。“您这么老谋深算,我怎么知道您是不是在诓我?”文正首先要确定冯玉儿是不是真的被李凌挟持,所以这样问。“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李凌没有再多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过了几分钟,文正收到了李凌发来的信息,上边有具体位置,还有一张照片,是一只耳环。文正给张锐看了,张锐说是冯玉儿早上走的时候戴的。张锐一着急,就要往外冲。文正拖住张锐,怒吼道:“你这样去只会害死玉儿!”张锐无力地蹲在地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文正和警察商议,一起去,先勘察好地形,警察在暗处掩护,他一个人去见李凌。警察要给文正穿防弹背心,文正怕李凌看出来有所察觉就拒绝了。文正要求警察留下一人在家里看住张锐,他情绪激动,去了会破坏计划。“文正。”上车前,文正被清汐叫住。“我等你回来。”清汐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文正冲清汐笑了笑,就上了车。过了一会儿留下的那个警察上厕所时,张锐求清汐放自己走。“清汐,你也担心文正对不对。我也一样啊,我真的很担心玉儿。你让我出去好不好,我保证不添乱。”张锐险些就要跪在地上求清汐。清汐禁不住他一再恳求,就答应了,不过开门前叮嘱他也要注意安全。张锐一出门就被警察发现了,两人追着朝目的地跑去。文正和警察到了之后,警察找好位置布置好,并且安排了狙击手,然后吩咐文正尽量不要激怒李凌,他们会找机会解救人质,他要尽量拖延时间,为他们营造机会。文正系好后就走了出去。走到空地中间,李凌用枪抵着冯玉儿的头走了出来。“李凌,那可是你前妻,你没必要把她绑那么紧吧。”文正看冯玉儿手腕处有不轻的勒伤,试探的问。“哈哈,我前妻?我妻子会把我儿子藏起来不让我知道吗!”李凌抵着冯玉儿头的枪更进了一些。远处的狙击手向指挥报告人质挡住了李凌,指挥通过无线电告诉了文正。文正试着挪动脚步,李凌朝他脚边开了一枪。“不要紧张,我只不过是腿麻了,换换姿势。”文正小小挪了下步子。“您找我什么事儿呢?不会只是陪您在这儿晒太阳吧。”文正看看了头顶的烈日,再看看李凌。“找你来,当然是为了要你的命。”李凌恨恨地说。“哈哈,您说笑呢吧。”文正装作笑着。“不过,如果你告诉我我儿子在哪儿,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李凌说。“这我真不知道,实话跟您说吧,孩子在哪儿只有冯玉儿知道。”文正看李凌眼里闪过一丝怀疑,“您这么绑着她,我想她不会告诉你的。这样吧,你拿我当人质,或许她还会告诉你。”文正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李凌还有一些人性。“你骗了新月,还想再来骗我吗,做梦!”李凌喊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剩下唯一的血脉在什么地方吗?你想想,那可是你唯一的亲人了。你不想去看看他吗?”文正只能打这副牌。李凌迟疑了一会儿,把堵着冯玉儿嘴的东西拿走,让文正过去。冯玉儿想说什么,文正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节外生枝。李凌扔出一捆绳子让文正把自己绑上,文正照做后李凌推开冯玉儿,正要把文正拉过去的时候胸口中了狙击手一枪。文正把刚才假装绑上的绳子挣开,走到冯玉儿面前准备替她解绳子。“文正,小心!”冯玉儿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文正。一声枪响,文正倒在地上。转身看时,却是冯玉儿中了一枪倒在血泊中。赶来的警察给李凌补了几枪。可是冯玉儿中那一枪,正中心脏。“文正,对不起。我爸欠的,我替他还了。”冯玉儿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完就闭上了眼睛。“玉儿!”赶来的张锐抱住冯玉儿,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只是一个劲儿地叫着,好像冯玉儿还能听到他的呼唤。冯玉儿的葬礼上,文正见到了她和李凌的孩子。那个孩子很沉默,一直都不说话,不过思文再三邀请后那孩子答应跟他回家玩儿。文正叹了口气,心里暗暗祈祷那孩子不要像李凌一样。葬礼结束后,其他人都已散场。张锐却执意坐在冯玉儿墓前不肯回去。文正拗不过他,就带着孩子们先回去了。所有人都走了以后,张锐从怀里拿出一枚戒指。“玉儿,我还欠你一个婚礼,你怎么就走了呢?”张锐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倔,非说自己配不上一场婚礼,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呀,是最好的。我都忘了告诉你,你和那个坏人的孩子出生时就窒息而亡了。我们的儿子,是我从孤儿院收养的,我执意让你住那么久的院就是为了瞒过这件事呀。我怕你会伤心。要是早知道你恨自己为那个人生孩子,我早就说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呀,你那么高高在上,被所有人追捧,却唯独对我一笑。你知不知道,是你那个笑容鼓励了我,我才能追随着你的脚步一步步走到现在,可是你说好陪我剩下的日子,怎么你就走了呢?”张锐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直到天黑得看不见墓碑上冯玉儿笑靥如花的照片,他才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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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谱一曲凤囚凰

    作品名:《再谱一曲凤求凰》作者:猫儿爷作品简介:“那个……有时候我感觉自己是个爷们……”脑子没坏吧,姬如铭伸手扶上赵欣瑜额头。“你为了他,居然可以命都不要,圣女对于白玺一族有多重要!”江心诚看着眼前的赵欣瑜,那个世界的赵嫣儿,痛心疾首。“如果没有情蛊,你是否还会留在我身边……”他一脸期待,望着眼前的女人。如果可以,多希望回到那个世界,依然可以这样死在你怀里。“你本是大神,而我只是小小圣女,哪敢觊觎您的美色!”敛神,低眉,誓死不愿君东流窥视到真实的心意。不管是赵嫣儿,还是赵欣瑜,到底是逃不过这个魔咒么?九天被封,螣蛇蠢蠢欲动;人如蝼蚁,天地为牢笼,孤独的修仙路,全因一曲琴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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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死溺宠:魅世狂妃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绝世杀手,穿越成了克父克母的丑陋弃女。他是千寻国传说中的妖孽傻王,却有着和她男人一模一样的身体。上一世你为我而死,重生在异世我发誓要爱你,疼你,宠你,只要伤害过你的,我即便毁灭世界也要为你报仇。我承诺:你若是不离不弃,我必定生死相依。你若是想要离去,我为你上天入地。皇后欺我,一步一步设局让你永无翻身之地。皇上利用?让你国不成国,君不成君。我的男人,无人敢欺,可是她的睿智,她的腹黑,她的阴谋诡计通通都没有逃过某男人的视线,当一切回到最初,我是你的谁?谁是你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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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失而复得,怎会为曾经的擦肩而过而难过。他和她,曾经有过最美好且清丽的回忆,但却因为太年轻、太骄傲而错过。求而不得,他的心便从此有了一个缺口,不能愈合。他们之间,有过甜蜜、伤害、呵护、背叛……兜兜转转,彼此在不同的方向上行走了很多年,最终还是走不出彼此的心。
  • 曾经铭记浅似离

    曾经铭记浅似离

    你曾经冲我浅笑的样子和你离我而去的背影,伴随着扩大无限倍的无力与哀伤铭记在心底。那些我认为轰轰烈烈的,那些我认为刻骨铭心的,现在,如同用力在沙滩上刻下的印记,被岁月的潮水冲刷地越来越淡。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那段和你一起度过的青春就是这样渐渐消失,无影无踪。是不是因为那些撕心裂肺太过痛苦,所以才会不受控制的逃避呢?我曾经铭记的一切,现在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我铭记的意义,又是什么呢?我终究会忘记,那我为什么要在当初那么深刻的把痛苦记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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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饮血尽黄泉

    这是一个很黑的世界,尽管它表面看上去很光鲜,但只要你稍微深入内里,就会发现它真的很黑讨厌这黑暗的人有很多,但是大部分人都对此无能为力,甚至有的会被这黑暗慢慢同化叶侠是一个讨厌黑暗的人,他遇到了一群同样讨厌黑暗的同伴,于是生命里便有了梦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他们的梦很简单——“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纯粹一些!”
  • 破世封神

    破世封神

    太古年间,天地混沌一片,神龙出世,终分万物,而后神龙仙逝,尸身分化,散落在世间各部。自此世间有传闻,集齐神龙尸首,便可获得神力,掌控万物。待看少年跖颜渊,身怀奇功,如何步入巅峰,臻入无极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