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林舞一下跳了起来。
尤金似笑非笑的看着林舞道:“林舞妹妹~难怪上次你不要我的士兵,原来是看上本王子我了吗?真是令我感到受宠若惊啊~”
林舞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讪笑道:“误会!都是误会!老子我是一不小心迷路了,所以才跑到这里来的,我这就走!”
说完就打算跑,却被尤金一把拉了回来,林舞一个不稳跌倒了尤金的怀里,仰头便看到了尤金那一番似笑非笑的表情。
尤金抱着怀里的林舞道:“这么着急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林舞又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想着要不要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这个混蛋王子给做了,忽然感觉一阵眩晕,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第二天林舞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晕晕的,再一看,这里根本就不是自己平时睡的房间。
“你终于醒了。”尤金站在床前看着林舞笑道。
林舞揉了揉脑袋,迷糊的问道:“我怎么睡在这里了?”
“这里是我的房间~”
“啥?!”
尤金俯下身体吻着林舞的额头道:“我们昨天晚上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
林舞先是一愣,然后一拳把尤金揍的飞了起来,一直放到房间的另一头,砰地一声尤金整个人都贴在了对面墙壁上,过了三秒后才缓缓的落到了地面上。
克罗克听到声音瞬间便出现在了林舞面前,手起刀落的就要砍向林舞的脑袋。
“住手!”
刀稳稳的停在了离林舞脖子还有几厘米的地方。
尤金晃晃荡荡的站了起来,双手捂住滴血的鼻子道:“出去!”
克罗克又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尤金放下双手面对着林舞道:“我会负责的。”
林舞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尤金,突然捂着肚子捶床大笑了起来,尤金不解的望着笑的前仰后合的林舞,忽然想到了什么,走到镜子前看了看,镜子里尤金的鼻子不但一直在流血,而且嘴里的牙也掉了一颗,正好在中间的位置。
终于明白林舞为什么笑的这么夸张了,连尤金自己看到这张脸都差点笑出来啊!!可又实在笑不出来,洋相出在别人的身上确实好看,但要换成是自己就不是那么好玩的了,尤金愤怒的吼道:“快点去把牙医给我找来!”
话说东方与慕容两人累死累活的做了半个月的任务,好不容易把单子上的事情完成的差不多了,就剩最后一个去村郊探望孤寡老人的任务了。
东方仰天长叹道:“终于快要解脱了!!!”
慕容云池也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于要结束了!”
这半个月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把他们这两个大男人折腾的不轻,累不死也烦死了!感慨万千的两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终于赶到了村郊一座破屋前,东方上前喊了一句:“有人吗?我们是来亲切问候孤寡老人的志愿者!”
屋子里先是没有声音,东方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一声爆炸声与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一下子把东方震出去老远,慕容云池眼疾手快,一下子就跳离了屋子好远的地方。
破屋的木门吱呀一声掉了下来,一个头发乱糟糟如鸟窝,面如黑炭的老人从一团浓烟中走了出来,扯着嗓子嚷道:“哪个找老子!!!”
趴在地上的东方摇了摇头上的灰尘,灰头土脸爬了起来道:“我们是来看望孤寡老人的志愿者,老大爷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么?或是想要给谁带个话?比如多年不见的老相好什么的?”
在做了几百件大大小小的鸡毛蒜皮的任务后,东方思终于悟到了这个游戏的精髓,那就是如果是去看望什么人的话,你就一定有什么相应的任务,比如寻个亲找个东西的,这个任务既然是看望孤寡老人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吧。
谁知道那个老头一看见东方眼睛都直了,直愣愣的看着东方的脸一点也不动。
东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哎呀~虽然说人家长得的确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但你老人家也不会这么一直盯着人家看吧~”
慕容云池默默的走了过来,沉着声道:“你适可而止。”林舞去魔宫已经半个月了,虽然说知道这是游戏里设定的情节,但他还是忍不住担心,早就想去魔宫找林舞了。
那老头看了呆呆的看了东方半天,忽然一把抱住了东方大声哭道:“我的孩子啊——!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纳尼?!!!
东方与慕容两人皆是一愣,可那个老头还是抱着东方不肯撒手,嚎道:“我总算找到你了啊——!!!”
东方惊跳起来道:“开什么玩笑!我老爸早被炮弹炸死了!我长得这么帅怎么可能是你儿子?!”
谁知道那老头一听便抬起头看着东方的脸,欣慰道:“没错!你长得和老子年轻的时候一个样子,都特玛那么帅!”
东方看了看那老头子如鸟窝一样的头发和黑炭一样的脸,一口血喷了出来!!!
慕容云池算是冷静的,从容不迫的分析道:“这应该也是游戏里面的设定吧,单机游戏里经常会出现一些身世之谜什么的,只要顺着这个线索一直找下去,应该就能把这个游戏打通关了。”
东方抓狂道:“说的简单!那怎么有身世之谜的不是你?!”
慕容云池认真的想了想,诚恳的回答道:“也许是因为你跟他长得比较像吧。”
“噗!!”东方忍不住又一口血喷了出来。
老头这是已经热情把东方和慕容云池往屋子里拉,“你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住下吧!明天我们一起去镇上买点东西去看你母亲。”
“母亲?”东方疑惑道:“你不是孤寡老人吗?”
那老头叹了叹气,说道:“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慕容云池:“你就长话短说吧。”
这么这个游戏的里的人都喜欢一见到人就说故事?有一次在做任务的时候一个长老逮到他们两个,硬是从他十八岁的初恋到现在的老婆的情感路途都给他们说了一遍,关键是在他们忍着瞌睡听完后还一点用处都没有,直接被打发走了。
老头拍着东方的肩道:“其实你是个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