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傅,那里,那里好像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赵保微微颤颤的指着不远处的一处草丛,对秦晓说道。
秦晓虽然说是不信鬼神,但是经历过穿越的她。心里对于这种东西还是有一定的敬畏的,在看到那簇隐隐发光的草丛时。这心里也是不由得一惊,只觉得自己从脚到手都是冰凉的。
不过还是壮着胆子走了过去,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已经有那么多的线索证明了这是人为的,你还有什么好怕的。这应该是磷粉一类,只是她那早就已经缩到赵保身后的样子是早就已经把她给出卖了。
赵保虽然心里害怕,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了。当在确定那里并不是有鬼之后,无论是赵保还是秦晓都是松了一口气。毕竟这实在是太吓人了,秦晓让赵保拿着灯笼。
自己则是蹲了下来,仔细的观察那块地究竟有什么不对劲的。只是她发现当灯笼离那块地方越近,这亮光就越暗。便让赵保把灯笼拿的远些,看着那两块在黑暗中散发着白光的石头。
秦晓心里也是疑窦丛生,如果是磷粉的话。它的光应该是绿色的,可是如今这光却是白色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从附近的发光痕迹来看,这两块石头应该是沾染上那种会发光的东西最多的。
而且在两块石头的周围,秦晓也是意外的发现了有草被烧焦过的痕迹。只不过烧焦的地方,只有草的顶端。看来那人只是不小心把草给烧到的,在草的周围。秦晓也是再次的看到了当初在李云发簪上面看到的胶状东西。
秦晓小心翼翼的把那中东西用手帕包起来,同时也把那两块会发光的石头也一道带了回去。然后就径直去了白氏的房里果不其然,白日里这房间还没有什么特别的。
这到了晚上有几处靠近窗子的地方,竟是也发出了和那石头上一模一样的白光,配合着窗外的树影。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渗人,正道秦晓那里研究那白色的发光物究竟是什么的时候。
赵保却是有了新的发现,看着赵保递过来的香炉。秦晓的大脑明显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赵保。赵保赶忙解释道:“你看这香炉盖的内侧,摸上去好像是有些许粉末。一般的香炉盖是不会有这种东西的。”
被赵保这么一说,秦晓也是方才发现这盖子的内侧。摸上去的确是有些不对劲,心里突然明白了过来。如果是用香来蛊惑白氏,只要这药量控制的得当。到时候就算是仵作也不会发现什么的。
而且在勘察现场的时候,就算他们把香炉也列入了观察对象。但是一般都是只会查看香灰和香炉,对于盖子是很少会有人注意的。这到也是给凶手一个可趁之机。
如果把有毒的香料磨成粉涂抹在盖子不起眼的地方,等到焚香的时候。高温就会把那些有毒的香粉的味道给激发出来,因为磨得极细。再加上又靠近出气孔,正常情况下是很难在香灰里发现它们的。
赵保看着自己手指上面的粉末,心里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往外冒。这粉末究竟是什么,是谁放在这里的。这一个个的问题都是需要他们去寻找答案的,看着秦晓一脸疲倦的样子。
赵保倒也是自告奋勇的,表示他可以自己去调查。秦晓还是先去休息一下比较好,对于赵保的提议。秦晓自是乐的接受,今天早上的竹林惊魂。虽然没有给她造成什么真正的伤害,但是心里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本来就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只是因着手头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她就算是想要休息,也是没有可能的。如今赵保毛遂自荐,她自是乐的答应。毕竟赵保也的确是需要自己历练一下了。
看着自己房门外面那两个和门神基本是没有什么区别的衙役,秦晓的心里也算是安稳了些。毕竟她就算胆子再大,也不会在自己刚刚被人偷袭过。就能够安心的睡大觉的。
如今门口有这么两个人守着,秦晓最起码能够安心睡大觉了。只是当她刚刚把头放到枕头上,心里就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了。只是很快她就被那一阵来势汹涌的睡意给击倒了,谁让她实在是太困了呢!
一沾到枕头这睡意就不可抗拒的袭来了,于此同时。赵保则是继续按照刚刚找出来的那些线索,追寻着凶手的踪迹。既然秦晓说她在李云的发簪上面看到过和刚才在竹林见到的胶状物一样的东西,那就干脆从李云下手开始查。
对于赵保这种不分昼夜的工作,刘贵心里的那个小人是早就已经泪流满面了。我也要回去睡觉啊!只是赵保却是听不到刘贵的心声,依旧是一幅开组马力工作的样子,得了,这老大这么努力工作。
你就算是借给刘贵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现在这个时候。自己一个人回府衙睡觉啊!只是对于这个上完早班,上夜班的知府大人来说。这熬夜实在是一种很痛苦的事情,接连灌下去了三杯浓茶。
这精神方才是又回来了,看着赵保交给自己的任务。刘贵也是不敢马虎,是赶忙命人去刘静燕的夫家好好查查。赵保在看来李云的黄册之后,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李云是杭州人,而当初刘静燕也是恰好嫁到杭州的。据那些席府的老人说,这两个人又长得那么的相似,若说这里面什么猫腻也没有。那就是打死刘贵,赵保也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只是如今没有证据,就算你说那两个人是一个人。那也是不会有人信你的,现在最最重要的就是杭州那里的消息了。在打发了差役去杭州之后,刘贵也是披星戴月的派人把这苏州最好的大夫给请了过来。
毕竟香炉上面的粉末实在是需要一个人来替他们解释一下,赵明本来在家里睡的好好的。突然被一帮衙役从床上叫起来,让自己出诊。他还以为是谁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