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看清楚形势,一有什么状况就弄出一些动静,我会马上就进去!”从出租车上下来,草泥马对旁边的孟哲一脸慎重地叮嘱道。
对方要求只让孟哲一个人来,他们不能让对方发现草泥马也一起过来了,为了防止对方的眼线,两人在离运合路很远的地方就要分开了,然后草泥马再一个人偷偷摸过去。
孟哲点了点头,看着草泥马,认真的说了一句:“谢谢你了!老头。”
草泥马也看着孟哲,,突然笑了一笑,轻骂了一句:“臭小子!”
运合路,孟哲不由又想起了那天晚上,陈馨儿接到了他求帮忙的电话后,居然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就赶过来了,还有之后那深深的一吻,陈馨儿俏脸通红,娇羞的笑容清晰的浮现在了他的脑海。
“一定要救她出来!”孟哲看了看218号仓库的门牌号,颜色坚定地走了进去。
孟哲刚刚走了进去,就感觉到周围有着许多的气息,个个都对他充满了杀意。
“哐!”他进来之后,仓库的门马上就关上了,孟哲回过头一看,不由让他心头一惊,在他身后,站了四五个大汉,都穿着黑色的紧身衬衫,身上的肌肉高高的隆起,一脸的狠厉,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跟重要的是,他们的手上都拿着枪械类的武器。
“看来今天是有大麻烦了!”孟哲脸上一脸的凝重,对方早就做好了准备,想置他于死地。
不过他也不后悔,不管是那个晚上来救那些孩子,还是今天,为了陈馨儿。
在孟哲看来,陈馨儿本来就是因为他,才被卷了进来的,就算不论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也不能坐视不理。
他虽然平日里有些嬉皮笑脸的,可是心中却一直有着一个原则,不能做的事情,坚决不做,而该做的事,即使是付出自己的性命,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孟哲没有理会身后的那几个人,直接走进了仓库里面。
“想不到你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啊!”孟哲走进去之后,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对着孟哲说道。
“是你!”孟哲的脸色大变,仓库里面有着许多的人,但他的眼睛却紧紧瞪着正跟在一个年轻男子旁边,说话的那个人,显示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万万都没有想到,说话的这人竟然是一直呆在陈富云身边,在他之前,陈富云的司机王庆。
“孟哲,陈老一直希望你能成为他的左膀右臂,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你管的这件闲事,特别是王泽副总管的死,给我们组织带来了巨大的影响,连陈老也保不住你!”王庆看着孟哲,眼中闪出一些复杂的神色。
“陈富云也是那个组织的人?”看到王庆的出现,孟哲就猜到了,今天布的这个局,跟陈富云肯定脱不了干系。
“陈老是组织南部最大的货物供应商!”
“你们口中的货物,就是那些孩子吗?”还没等王庆说完,孟哲就打断了他的话。
“是!”王庆一脸的淡漠,点头承认。
“人渣!”孟哲一脸愤怒,咬牙切齿地挤出了两个字。
“都死到临头了,还不知好歹!”王庆有些恼怒,被孟哲指着脸大骂,他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馨儿呢?她知道今天这件事吗?”孟哲没有理会王庆的恼怒,眼神有些复杂的问道。
孟哲完全相信陈馨儿,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她会和这些事情有什么关系,不管是她那天晚上所表现出来的感情,还是她平时的单纯善良,都不可能是伪装出来的。
但是,正是因为,孟哲才担心,她是那么单纯善良,如果让她知道了他心爱的父亲竟然是一个人面兽心,做着伤天害理的勾当的人渣,他无法想象,那小丫头会是多么的伤心和绝望。
“馨儿小姐对这些事情毫不知情,今天的事情也是完全瞒着她,就算你今天在这里消失,他也丝毫不会怀疑到他的父亲,还会以为你是负心而不告而别!”
大概是觉得孟哲今天是插翅难飞了,王庆老实地回答道。
孟哲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今天是来聊天的吗?要不要我给你们再腾个地方出来,让你们坐下好好地聊一聊啊!”
一道尖锐的声音冷冷地响起,说话的是那个站在王庆前面的年轻男子,他的面容十分的年轻,大概看起来也就二十多一点点左右,但是,眼睛和气质却非常的深邃,显示出和面容完全不相同的成熟。
这个人,正是在那个神秘的庄园的主人,在密室中吞噬孩子精血的那个人。
王庆像是十分畏惧他一样,看到他好像有些恼怒了,赶紧躬身,低身下气地说道:“对不起,执行长大人,我马上就解决他!”
随即站起了身,一脸痛惜地对着孟哲说道:“孟哲,对不起了,怪就怪你自己多管闲事!”
“杀了他!”王庆一挥手,吩咐旁边的手下。
那些手下得到命令后,都从一边抄起了铁棍和马刀等一些武器,向孟哲逼了过来,看来他们也有些顾虑,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想动枪,闹出大动静。
一个挥着马刀的手下率下攻到了孟哲的面前,一把十斤的马刀被他挥得虎虎生威,异常的凶猛,显然是有训练过的,实力不错,和原来赵老九的手下不可同日而语。
不过,这对孟哲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压力,那些人即使经过专业的训练,也始终是凡人,还威胁不到他。
微微一侧,他就躲过了这把马刀,而且让人眼前一花,他就已经抓住了拿刀那人的手,在他强大的力量下,那人毫无反抗之力,马刀瞬间就被夺走了。
“叮!”马刀架住了一根铁棍,孟哲一脚就将拿铁棍那人踢飞了出去。
“嘭嘭嘭嘭!”围攻孟哲的手下,就全部飞了出去,马刀铁棍掉了一地。
“一群饭桶!”看到一群人根本连孟哲地几招都挡不住,那个年轻男子冷冷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