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吴放歌惭愧不已,于是就又留了下来,就这样一留两留就过了大年十五,要是再不回去,别说过年,寒假都快过完了。阿竹也不好再说他,反正十五过后她的公司也要正式开工了,也没那么多空余时间了,于是借着公司请员工归队吃饭的档口,把吴放歌作为股东也捎带上了。她那公司又是女多男少,男人就成了公敌,结果被灌了个大醉。饭后还要组织出去玩,吴放歌一来不想去,二来确实醉乏了,非要回去睡觉不可。阿竹是公司一把手实在走不开,就叫了一个男员工和任一灵一起把吴放歌送回了住处。
回到住处,吴放歌本能地晃晃悠悠就往沙发上走,然后一倒,再也唤不起了。
虽说是酒醉心里明白,可吴放歌还是人事不省了几个小时,等悠悠醒来时,却隐约听到屋里有人说话,原来阿竹也回来了,估计也是喝多了,咯咯的浪笑。吴放歌身子软软的,也就干脆闭着眼睛,想悄悄悄悄听听这两个丫头背着自己说些什么。只听阿竹埋怨着说:“什么?好几个小时,你啥也没干?他明天就走了,错过了可别后悔。”
任一灵小声地说:“看他醉的那么厉害,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阿竹咯咯笑着说:“那我先给你做个示范嘛。”随后吴放歌就感觉到有个人里自己越靠越近越靠越近,最后在距离自己嘴很近的地方停住了,接着一阵冷风,快速地撤走了,然后又听阿竹说:“看见没,就这样,亲下去就行了,酒壮色胆,只要亲下去了,后面的事情,男人自然会做。”
任一灵又说:“你,你刚才并没有亲下去啊。”
“啪”的一声,估计是阿竹打了任一灵一下说:“你个傻丫头,我要是亲下去了,还有你什么事儿啊,你就只剩下参观的份儿了,嘻嘻……快点快点……”
等了一会儿,没觉得有人靠过来,又听阿竹说:“你还在犹豫啥呢,快啊。你可就对这么一个男人有感觉,错过了后悔都来不及哈。”
这话说了一会儿,吴放歌才感觉又有一个人越靠越近了,吴放歌一直等着,直等到两人相距还不到一厘米的样子,才猛地一睁眼,只见任一灵“呀”地叫了一声,朝后面跳出去了,半晌才抚着胸口说:“你……你醒了?……”
阿竹在一旁一拍大腿,一副可惜了的样子。
吴放歌揉着太阳穴从沙发上坐起来说:“你们都回来啦,几点了?”
任一灵居然搭不上话,阿竹回答说:“还早呢,才过了12点。”
“我的上个厕所。”吴放歌揉了太阳穴又揉眼睛,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阿竹在一旁使了一个眼色,任一灵才上前扶着,一直把吴放歌扶到卫生间门口,吴放歌笑着说:“这里头就不用你帮忙了。”任一灵听了之后脸一红,赶紧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