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海豹的茶楼出来,吴放歌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不是因为别的,被何海豹占一回上风让他很不爽,不过想想再过一两天自己将永远的离开这个国度也就释然了,不管怎么说,在云柔这件事情上却是是自己有错在先,而且这么多年了就没收过手,人家做丈夫的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换别人说不定都出人命了。
心情才好了一点,云柔忽然又一个电话打进来,急火火地说:“你们两个死男人一起嘀嘀咕咕的说什么了?”
吴放歌忙说:“没说什么啊。”
“什么没说什么!”云柔怒道:“你吃晚饭拍拍屁股走了,他就在家里发酒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我说让我别走,看在孩子份上别走,还说给他留个名分就行,至于我在外头怎么来,他不管。你看这是人话嘛!”
吴放歌心说:“别人有没有我不知道,反正咱俩干的那就不算是人事,不是人事都做得,不是人话自然也说得。”不过这话只是在心里说说,却不敢说出来,差一步就要远走高飞了,来个节外生枝就不好了。于是就耐着性子说:“海豹这些年不错了,说起来对我们的事情也肯宽容了,任凭谁都做不到。你以为他傻啊,其实他都看在眼里的。”
云柔开始不讲理:“不高兴就拿菜刀砍了我嘛,干嘛阴阳怪气的说话,还说我要是实在要走,就跟进了你,说你和其他男人不同,只有你才会一直照顾着我。真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啊,还可以换来换去的穿咩?”
吴放歌开始有点担心了,就问:“你现在在哪儿和我说话?”
云柔说:“在******厕所!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找麻烦的!”说完啪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吴放歌看着电话发了一会儿呆,心说:这两口子,算是绝配了。老天爷这是怎么安排的啊。
回到家,觉得家里冷冷清清的,又到露台侍弄了一下花草,没几分钟就烦了——反正后天就要走了,这些东西都是要抛下的,现在再侍弄的好又有什么意义呢?正想着又听见鸽子笼里各自正咕咕的叫着,于是又慢悠悠走过去对着笼子说:“别急别急,到后天你们就自由了,想来就来,想去就去,只是这里就不一定有人喂你们了哦。”
又和鸽子说了几句话,他这才又下了楼,打开电视机看插播在广告里的电视剧,无聊的直翻手机里的短信玩,正翻着,手机就在手里响了,来电的是珊萍。
“这小丫头来电话做什么?”吴放歌随手按下了接听键。原来这小丫头是要请他吃饭的,说一是为了感谢,二是为了给他践行。吴放歌听了就笑着说:“饭不是吃过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