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听说吴放歌病了,吓了一跳,因为上次发病时医生说再发病就好不了了,当看见吴放歌除了有些虚弱外看上去并无大恙,才放下心来,把何海豹要请吃饭的事情说了。
谷子听了笑道:“你们两个病秧子到挺合得来啊。”
吴放歌就说:“要不怎么说同病相怜呢。”然后才对云柔说:“你看我现在这德行,门都出不去。下周吧,下周这个时候就差不多了。”说完又让谷子把他带回来的那只山麂分了一半让云柔带回去。
谷子送走了云柔,回到屋里一阵唉声叹气。吴放歌笑道:“我只是有点不舒服,你不会跟我要死一样嘛。”
谷子听了直淌泪,扑上去捶打他,骂他“胡说”,吴放歌只得讨饶说:“行了行了,没病死倒先被你打死了。”
谷子方才住手。又感慨道:“以前海珍在的时候,谁有个头疼脑热的根本不用自己操心,都给你处理的妥妥当当的。”这话她已经想说很久了,但是怕惹着吴放歌的伤心处,一直憋着没说,现在实在是忍不住说了,却还偷眼看他的表情。
吴放歌表情到没什么异样,这让谷子放了心,就听他叹道:“人吃五谷杂粮就生百病,能有个学医的朋友在身边真的很方便。我每次大病,身边除了你,就是海珍还有小婉照顾,现在海珍没了,小婉离的又远不方便,虽说也有卫生局医院的朋友,可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谷子也跟着叹道:“人就是这样,在的时候吧不觉得,甚至还有点不喜欢,可是一但没了,就知道她的好处了。”
两口子又感慨了一会儿,药监局又有人来探望,就把这件事岔过去了。
吴放歌休养了三五天,身体渐渐恢复,又开始上班了。谷子又在家待了一两天,见他无恙,也就回省城公司去了。
到了约定的日子,吴放歌如约来何海豹家吃饭,两人有了共同的秘密,一见面就立刻亲密无间了,弄得云柔越发的雾水了。结果是两个男人喝的大醉,彼此勾肩搭背的,说着让云柔弄不明白的话,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好在她还有属于自己的空间——厨房。
见云柔躲在厨房里半天不出来,两个男人也没有觉得异样,正好说些贴己话。其中最感慨的当然还是何海豹,毕竟是吴放歌帮他姐姐报了仇,这个恩亲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无论钱还是地位,吴放歌都不缺,即便是却,那也不是何海豹能给的,也是喝的多了,何海豹忽然半开玩笑地说:“放歌,要不我把我媳妇儿送你得了,反正你媳妇儿也经常不在家。”
“乱说!”吴放歌心里还是颤了一下“有那媳妇送人的嘛,这玩意儿,自古只有偷的,哪里有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