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笑道:“哪里不像了?”
任一灵说:“你平时听谦和一个人,怎么你战友来了你就说话大刺刺的,就好像天是老大你老二,没你摆不平的事儿,这不像你。”
吴放歌叹了一声说:“你以为我想啊,可你也看见了,乌鸦这些年混的不好,在外面也没少受欺负,这次打警察就是一个总爆发。我要是不把话说大点,他会以为我就是一个有几个钱的土财主,没啥势力。真要是背着我悄悄跑了,到外面再惹点什么出来,到时候可真是摆不平啦。”
任一灵点头说:“嗯,可现在的事你摆得平吗?那俩可是重伤,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吴放歌说:“只要葛学光给面子,又没捅到市局里去,问题不大。”
任一灵又问:“那万一,葛学光不帮你,或者保持中立,市局也知道了你怎么办?”
吴放歌笑着对任一灵说:“我就喜欢你这点,总是未雨绸缪,如果真是那样,乌鸦我也是一定要保的,毕竟没有他们几个当年拼了命,我根本没命回来。只是那样一来,乌鸦虽然保得住,我的损失可就大了,所有的计划全得推倒重来,‘官商’肯定也是做不成了。”
任一灵说:“那你会后悔吗?”
吴放歌说:“后悔?怎么不后悔!多年积累毁于一旦。可有些事,明知后悔也非做不可,不然就不算人了。”
任一灵听了,嫣然一笑一笑说:“我是说你这个臭男人哪里吸引我了,坏家伙!”
回到餐厅,乌鸦和葛学光等人相谈正欢,小杜的人也来收拾碗碟了,看来葛学光的午餐也有了着落。
等他的午饭送来了,又来了两个穿警服的人,把乌鸦的行李给送了回来,并问乌鸦什么时候有时间,去四分局把笔录做一下,把案子结了。乌鸦还是有点心虚,求助地看着吴放歌,吴放歌不答话,把头扭向一边,乌鸦没辙,正想马上答应下来,就听葛学光说:“急什么急啊,小林子搞什么名堂。”
他这么一说,该轮到两个警察尴尬了,站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葛学光也不在跟那两个警察说话,拿出手机拨通了林正义的电话说:“你搞什么搞?这案子你还想错办错查不是?我跟你说,昨晚集团连夜开党委会就为你们这事,会议纪要马上就下来。案子先停办,等候集团纪委调查清楚了再说。”
挂了电话,葛学光又笑着对乌鸦说:“你瞧瞧,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你的事情啊,办,还是要办地,可你也不用担心,你是国家功臣,又是放歌的战友,我们一定秉公办理,还原事实本来面目。”
说的乌鸦又感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