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姐也叹了一口气说:“小婉啊,这种事,想想就算了吧,不现实的。”
路小婉不服气地说:“有什么不现实的,我比卫艳还小几岁呢。”
“这不是年龄的问题。”周大姐说“当初卫艳牺牲的时候,他就像受伤的狼一样,和几个战友一起生生儿的把一个小队的小鬼子特工撵的满山跑,那可真是切肤之痛,切肤之爱啊,咱们换个位置,你觉得你能让他也为你这么做吗?”
路小婉不说话了,很明显,她没有把握。
周大姐又说:“我知道,你其实也为他做了不少,可是人家不知道啊,你自己又不肯说,但最算是说了,我敢肯定,很难再有个女人能代替他心目中卫艳的位置了,其实那小伙子真不错,可……我看还是算了吧,到不如做个朋友,我看到更对些。”
路小婉显然不喜欢听周大姐说的这番话,就赌气地说:“就算不能天长地久,做做露水夫妻也是前缘分定的嘛。”
周大姐一听,叹道:“你呀,怎么就不吸取教训呢,你在这上面吃的亏还少啊。”
周大姐这番话刺到了路小婉心中的痛处,她一翻身,面对着墙,把个后背留给了周大姐。
周大姐也自知说错了话,忙说:“我也就是提醒提醒你,怕你再受伤害嘛。”
路小婉没好气地说:“反正都是被人占便宜,干嘛不让自己喜欢的人占呢。”
周大姐还想说话,路小婉却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同时说:“不聊了,睡觉。”若干年后,路小婉这一招叫关Q下线。周大姐见聊天聊进了死胡同,也不好再继续下去,只得做深夜长叹,脑子里又胡思乱想了一阵,偏偏又想起刚才装崴脚时,被吴放歌无意间在胸前那一抓,止不住浑身燥热起来了。说起来结婚四五年了,可两夫妇在一起的时间却还不到半年,刚结婚时,还没有什么感觉就怀孕了,后来有感觉了,在一起的时候却越来越少,开始的时候每年每人还有一个月的探亲假,加起来也有两个月,后来丈夫承包了厂子,说起来是没人管着了,可见面的时间却越发的少了,好容易一次探亲假,丈夫却多半是半夜才醉醺醺的回来,偶有几次亲热也不过是草草应付了事……想着想着,周大姐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可还没到,路小婉翻了一个身,惊动了她。
“怎么可以做这事!”她骂着自己,也翻了一个身,重新整理了思绪,睡了。
第二天,吴放歌上午在水暖仓库忙了一上午,午饭后在回到图书室,才把一包新杂志拆包,就听见前面有人喊:“借书了借书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