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娜看出了杜雨菲的心思,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不禁在心里冷笑一声。
“爸爸,你们也折腾了一天了,你和二叔二婶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行了。”杜雨菲说道。
杜远航看了一眼杜远飞和维也娜,“那好吧,我们就先回去了,你母亲有什么事马上给我们打电话。”
“好,我知道了!”
杜远航一行人正往车库走去。突然,维也娜大叫一声:“啊!遭了!”
杜氏兄弟都被吓一跳,急忙问道:“怎么了?”
“我的手机忘拿了!可能是落在病房里了。”维也娜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你说你这咋咋忽忽的是干嘛呀!”杜远飞无语地吼道。
“你那么大声干嘛?”杜远航解围道,“你快回去拿,我们在车里等你。”
“好嘞!”说完维也娜就往回跑,临走时还朝杜远飞做了个鬼脸。
维也娜径直地朝病房走去,当她走到走廊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的房间里传出来,她好奇地朝那个门走去,结果让她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李医生,这次真是谢谢你的帮忙啦!”只见杜雨菲嘴角一扯,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
“哪里,哪里!我跟你妈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这点小事何足挂齿。”医生的脸上亦露出奸诈和杜雨菲一般阴森的表情。
看到这里,维也娜不禁在嘴里小声的唠叨着:“这不是朱梓童的主治医生吗?他和杜雨菲在干什么?怎么看上去鬼鬼祟祟的?”
这时,只见杜雨菲四下张望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一个用信封装好的东西递给了那个医生,“李医生,这里面是一张金卡,卡上的金额你可以自己去查,里面的金额足以让你在澳门玩上号一阵子了,这也算是我和我母亲一点小小的心意吧,这次真的感谢你了,我们希望你能守口如瓶。”
只见那个医生一脸奸诈地接过信封,连连说:“杜小姐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听到这里维也娜不禁在心里打了个寒颤,如果说是出于病人对医生的感激,她犯不上送这么多钱给他呀,而且从他们的交谈中可以看出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维也娜脑海里闪现。难道说朱梓童生病是假的?如果说这一切都都如她所想,那这对母女远比她想象得更可怕,他们为了博取杜远航和诺伊的同情居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她本想用手机录下这一切,这才想到她的手机落到病房了。
“你最好说道做到,不然我们谁都没有好日子过。”杜雨菲搁下这句话就走了。
看到杜雨菲往外走,她连忙找个地方躲起来。她又悄悄地尾随杜雨菲来到了朱梓童的病房。走到病房前,杜雨菲又四下张望了一下,赶紧关上了房门。维也娜悄悄地跟了上去,她把耳朵贴到门上,想探听一下里面的动静,可门的密封效果太好,她一句也听不到。于是她眼珠一转,想到一条妙计。她整理了整理,巧响了朱梓童的病房。
“谁呀?”从房间里传出一个略显慌张的声音。
“是我,我的手机落在病房了,可以进来吗?”维也娜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过了好一会儿杜雨菲才过来开门,这让维也娜更加确定了她的想法。
“是二婶呀,你们刚走我就看到你手机还放在那里,追出去准备还给你就没有了你们的人影,后来我给爸爸他们打电话也没打通,我想可能是在电梯里,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说完杜雨菲把手机递给了维也娜。
“那谢啦!”维也娜一边说一边很努力的想往里面蹭,试图想打探点什么。只可惜杜雨菲防守得太好,她半步也没有跨进去。
“二婶,你还有其他的事吗?”杜雨菲表情僵硬,一边说步伐还一边随着维也娜的身体移动,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不让她看到里面的情况。
“没事儿,没事儿,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个人影在那儿晃动,我以为你妈妈醒了。”维也娜假装不好意思地说。
“怎么可能,她才刚做完手术哪儿那么快醒。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有事儿我会打电话通知你们的。”杜雨菲淡定地说。
“好吧,那我先走了!”
维也娜正朝电梯的方向走去,她回想起刚才的情景,她分明看到里面有一个人影在晃动,而杜雨菲又不让自己进去,她想这里面一定有鬼。她在外面徘徊了几圈,她确定杜雨菲已经放下了戒心,她又偷偷地跑回去,轻轻地推开了病房的门,隐约间她听到里面有人在有人在说话,这次分明就是两个人的声音,可声音太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于是她又把门推开了一点点。发现杜雨菲面对着病床坐着,而且有说有笑,还正把一个削好的苹果递给她对面的人。维也娜正纳闷,刚才杜雨菲不是说病房里只有她和她母亲吗?她到底在和谁说话,难道是?这样一来维也娜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一个穿正病人服,头裹着纱布的人从病床上很麻利的坐起来。维也娜惊呆了,天啦,这不就是朱梓童吗?虽然那人一直背对着自己,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无论从背影、还是身材、还有坐姿来看或是头上包裹的纱布来看,都可以确定她是朱梓童。让维也娜没想到的是,为了达到目的,朱梓童连装病这招都用上了,真的太下贱了。
这下维也娜心里可乐坏啦,她心里默默地想着: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回老天开眼了,这对贼母女这回可栽到我手上了。她连忙拿出手机录下了里面的一切。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有画面就是最好的证据。
“小姐,你在这干嘛呢?这儿可是VIP病房,不能随便乱拍的。”一个尖酸刻薄地声音从后面传来。
维也娜回过头一看是一位护士,她急忙拿起东西拔腿往外跑。
护士地声音自然也传到了病房里面,杜雨菲见情况不妙,慌慌张张地打开房门,四处张望却没有看见人,在对护士一阵询问过后,她神情变得紧张起来,然后又慌慌张张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