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圣暗吞咽着嗓间的唾液,虽经手美女无数,但他还是觉得冷妃月最迷人,当下,跌跌撞撞地走上前,给她解了手脚的绳索,伸手揽住她柔软无骨的小腰,立刻有一种舒心的感觉袭来,美人坐怀,他岂能把控得住自己,“那……本公子就给你说说王府历年来的事……”
冷妃月静静地听着,不时向侃侃而谈的刘圣报以嫣然一笑,以奖励他继续讲下去。
良久,刘圣终于大致地讲完了这几年来王府的重大秘事。
“怎么样,本公子没吹牛吧?”
“原来你还真是皇亲国戚,嗯!听起来,蛮好,不过,你爱使诈,我不相信你,你先把梅儿交出来,我就答应你。”
刘圣此时已感热火焚身,下身的冲动,让他不自控,耸了耸肩,表示默认。
他接到的命令可是送冷妃月上路,可探得要收拾的人竟是酒楼里遇着的女人,当下改了主意,决定先玩玩冷妃月再说。
“嘿嘿!这有什么……难……”瞧着笑靥如花,面颊隐约有两个浅浅小酒窝呈现的冷妃月,刘圣的心早就荡漾起涟漪,巴不得马上拥住她倒在榻上赏花弄月。
“来人!去……去把那个被关在柴房的姑娘带上来。”
听着刘圣吩咐刘二的话,冷妃月悠悠地看着这锦绣软榻。
鸳鸯戏水锦锻被面,大红色的纱帐垂悬于地,俨然像个新房。
没一会儿,梅儿就被人带了上来。
泪水盈眶的梅儿别有一番风味,娇小可人。
刘圣拉着梅儿走到冷妃月面前,眼神歪斜地看着她,又看看垂头害怕的梅儿,他昏糊的脑海在这时掀起了翻来覆去龌龊的遐想,唇角在酒与极度兴奋之下,竟然抽了抽,“我把她带来了,不如……让她侍候我们俩……再不如,来个双飞……”
冷妃月倒抽了一口冷气,一种从未有的屈辱感爬上心尖,蓦然一跃而起,两指死死地掐在了刘圣的脖间,怒不可遏地道:“龌龊小人!流氓!我杀了你。”
刘圣在这眨眼间,虚汗袭遍了全身,第一个意识就是惊慌失措地大喊,“来人!救命……”
门,一下子被刘二踢开了,他带着几个护院跃了进来,一见当下情形,也马上慌了,却佯装镇静对冷妃月道:“我劝你最好别乱动,这可是堂堂的刘御史官邸。”
“滚开!不滚本姑娘马上杀了他。”冷妃月怒吼一声。
躲在黑暗处的人影奔了出来,她迅速地给梅儿手臂上解着绳子。
“小怜!你这个贱人,当初就应该杀了你。”刘圣斜瞪着一身粉色衣裙的丫鬟,这才知道为何冷妃月会提前醒来。
丫鬟生得清新秀丽,却一脸的倔强。
她疾步走上前,挥手抽了刘圣两个耳光,恨意重重地道:“可怜我爹与我娘到这如今都还不知道我身在何处,我才恨不得杀了你。”
原来她是刘圣从路上偶遇时抢来,玩够了以后,又把她当着下人使唤的可怜人。
门口,刘府的刘管家见状,他快步向回廊的拐角处跑去。
没一会儿,在冷妃月挟制着刘圣到了花院中时,气愤交加的刘御史带着两个官袍加身的武官急匆匆地赶来,而且身后还跟着几个虎视眈眈的护院。
他四十多岁,身着锦锻朝服,肤色白净,虽是文官,但长年摸爬滚打在官场,不怒自威,他身旁两个佩剑的武官软铠甲罩袍,威风凛凛,官位应该也不低。
刘圣如见救星,当即苦脸向刘文喊了一声,“爹!”
刘文气不打一处来,竟然有人敢在他官邸闹事,胆子太大,他一指冷妃月,怒问:“你是什么人?胆敢大闹御史府?”
上梁不正下梁歪!
冷月妃的大脑马上想到了楚国皇帝,大眼冷若冰霜地瞟着刘文,讥道:“枉你负有监督朝廷官员的职责,竟然纵容儿子滥抢民女,还恬不知耻地说本姑娘大闹御史府。”
刘文眉头一绉,儿子的劣迹他不是不知道,可眼下别说有同僚在此,就是没有,他也不容有人这样说,这要是传出去,让他颜面何存?
“胡说八道。”他厉吼一声。
几个护院识趣地涌了上前,拔刀相向,而那两个武官分明也弄不清楚情况,一直怒视着冷妃月。
哼!没一个好人。
冷妃月环顾四周,但她实在不想杀人,若是真在京城杀了官家的人,势必引起大搜捕,到时又不知有多少无辜的百姓跟着受难。
她冷笑一声,神态自若地放开了钳制在刘圣脖间的小手,唇角一勾,手也在这时摸向腰间。
在众人惊诧的眸光中,金光一闪,一面金灿灿的小牌顶在了他们的脑门,金牌张扬的在他们眼前环了一周。
众人为之一惊,这金牌上赫然写有龙飞凤舞的‘镇南王’三个大字,他们不自觉的向后退开,目光齐刷刷地皆看着刘御史。
镇南王谁不知道,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刘大人!你可看清楚了,这是镇南王的金牌,见牌如见人。”冷妃月缓步走向刘御史,把金牌直接顶在了他的鼻尖,莺声里透出威仪。
刘文的脑门在这一刹那冒出了冷汗,镇南王的金牌乃是镇南王身份的象征,当真是见牌如见人,怎会随意送人,由此可见,这姑娘的身份不一般,而且早听说镇南王与王妃的关系一直都不好,眼前这女人貌美如花,肯定是他的小情人。
他伸手抹了把汗水,暗恨着刘圣不争气,惹什么人不可以,单惹了这位姑娘,于是,态度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卑微地拱手,“姑娘!犬子缺少管教,老夫定重重责罚于他,还望姑娘手下留情,放过犬子。”
“哼!本姑娘无意为难于你,只是你这儿子确实欠揍。”
冷妃月暗品着楚无影给她无尚权利的滋味,扭头看着一脸愕然之色的刘圣,唇角勾起的笑得意。
“本姑娘的刀呢?”
一个家丁迅速的把冷月刀送了上来,快步地退开,眼神里流露出怕极了冷妃月的流光。
“呵呵!”冷妃月纤细白晰的指尖缓缓的掠过冷如寒蝉的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