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京都忽然乱作一团,丞相陆临鹏贪污巨款结党营私大逆不道被皇上查出,最后被关进大牢秋后问斩。陆氏一族几乎全部入狱就连太子妃也被禁足,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许多贪官污吏都夹着尾巴行走怕被抓到证据。
“混蛋,都给我滚出去。”陆子敏将手中最后一个茶杯摔到地上。
“太子妃息怒。”跪了一地的丫鬟齐声喊道。
陆子敏紧紧握着拳头“哈哈,好,好,你怀苍你尽然如此不留情面,那我便也不让你好过。”
入夜一身黑衣的侍卫进入太子妃的房间,不一会里面就传出了令人脸红的娇喘和低吼,直到月上中天屋内才渐渐平息。“雷,我只有你了,我的父兄家人都已经入狱,我还不如也跟着去了。”陆子敏坐在床的里侧光洁的肩膀随着抽泣而抖动,美丽的身躯更显得美丽动人。
被叫做雷的侍卫面上带着怜惜和一闪而逝的悔意“王妃,我,我可以向主子请罪,请他放你我离开京都、、、”
陆子敏充满泪水的双眼闪过一抹狠绝和蔑视,但仅仅是一闪而逝便说道“雷,我不是不愿与你走,我把自己给了你也为后悔过,只是我不甘心如此,太子如此对我陆家我怎能就这样走,他太残忍了。”
雷的眼中闪过一抹浮躁,他慢慢伸手拉过陆子敏将她搂在怀中:“敏儿,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只是我不能做伤害主子的事情。”
陆子敏恨恨的咬唇,但只是柔弱的在雷的怀中说道:“我知道你忠心不会让你做对不起太子的事,可是如今只有你能帮我。”
当陆子敏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时雷面色复杂犹豫不决,“雷,只有你能帮我,你知道太子的心都在那个女子身上,你只要帮我见到她我便有办法让她帮我求情,她说的话太子一定会听的。”雷被她满脸的恳求打动,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却不知道自己今日的决定差点断送了主子一生的幸福。
云瑶酒楼的后院中牧瑶坐在秋千上呵呵笑着,“快归来,秋儿,来娘亲这娘亲给你坐秋千。”牧瑶朝站在远处和牧青一起玩耍的秋儿唤道。秋儿听见娘亲的叫声呵呵笑着走过来,自从上次病好后聂怀苍暗中叫人送来了许多千金难求的药材,牧云欣然接受,既然是对秋儿好的东西他当然不会拒绝,而且自从用了药后秋儿的身体真的好了很多。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黑衣人出现牧瑶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这个侍卫,“姑娘,我是主子新手的侍卫,主子在后花园叫你现在过去有事相商。”一身黑衣的雷低声说道。
牧瑶见牧青已经又带着秋儿去别处玩耍,一旁还有奶娘看着便没有多想虽然心中疑惑不知哥哥什么时候收了这样的侍卫但还是站起来随他想后院走去。可走到后院时哥哥没有见到却见到以为倾国倾城的美貌女子,牧瑶很疑惑却发现那女子已经走到自己近前并且跪下,
“你这是干什么?”牧瑶惊慌的去扶陆子敏。
陆子敏抽泣着站起,而雷则在后园门口守着,牧瑶走出后院时已是傍晚安排好秋儿去休息后就连晚饭也没吃就把自己关在房中。黑暗中牧瑶坐在床上闹钟混乱不已,为何那个女子要自己帮忙,为何她说自己是太子喜欢的女子,如若她在胡说八道又为何会知道那么多事情,到底怎么回事?自己错失的记忆是否就是这段往事,明日,她说如若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就明日去太子府门口守着。
夜已深沉牧瑶却一夜未眠,在太子府的书房聂怀苍伏在桌上手中攥着那枚带有瑶字的长命锁忽然被惊醒,盯着已经将要燃尽的烛火聂怀苍才慢慢缓过身来,为何自己会做这样的梦,为何会有目露凶光的大蟒出现?看着已经泛白的天边聂怀苍快速离开太子府直到看见牧瑶酒楼后院紧闭房门的房间中燃起烛火才安定下来。
牧瑶看着已经大亮的天终究还是走出了云瑶酒楼,站在太子府门外的一处悄悄等着那所谓的真相,牧瑶既紧张又期待,可是直到晌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使得牧瑶开始怀疑起那个女子的话,就在她转身之际却听见太子府门口有了动静。牧瑶转身却定在了那里,那熟悉的身影不是左苍还是谁,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衣着还如此华丽,当门口的侍卫齐声跪地喊道“太子吉祥”时,牧瑶更加惊讶,他居然就是太子。
聂怀苍刚刚从宫中回来一下轿门就感觉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四处扫视一番后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可当他马上就要迈步走进太子府时却听见一声熟悉的呼唤“左苍!”迅速回转只见那抹清秀的身影站在那里眼中带着迷茫不解和浓浓的悲伤。
聂怀苍慢慢走到牧瑶的近前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是太子?”
“是。”
“你以前就认识我?”
“是。”
“你来云瑶酒楼的目的是我?”
“是。”
“你还有位美貌的妻子?”
“阿瑶,你、、、、、、”
“我没有想起来,所以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哥哥不让我知道往事,而我却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有关系?”牧瑶直视着聂怀苍漆黑的眼睛似乎想从那里面得到答案。
聂怀苍不受控制的伸手向把她搂进怀里却在抬手之时牧瑶就闪身避开,“好,我告诉你真相,进府吧!”最后聂怀苍只能无力的说道。
牧瑶一步步向太子府走去,发现牧瑶一个上午都没有出现秀雅有些着急在牧瑶有可能取得地方都找一遍后也没找到便赶紧去告诉了牧云,当牧云来到太子府时正赶上聂怀苍送牧瑶出来,牧瑶无法消化这个故事,聂怀苍将他们以前的事情统统讲了出来却仍旧私心的将有关他与陆子敏大婚时对牧瑶的伤害略去,因为他怕牧瑶在还没有想起过去时就已经恨他。
“聂怀苍,你究竟想怎么样?”牧云拉过牧瑶冷声说道。而身边的牧瑶却拉着他的手解释:“哥哥,不是他把我带进去的,是今天我路过这里时发现他居然就是左苍才进去的,我没有什么事只是在里面吃了顿饭,以后瑶儿不会乱跑了哥哥不要发火了。”
牧云和聂怀苍都是带着微微的惊讶,牧云惊讶聂怀苍居然只是和牧瑶吃了顿饭而聂怀苍则惊讶牧瑶将今天的事情隐瞒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