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鲁成和史进终于进了贺知州的住所。
此时院内却并没都歇夜了,还有几处还亮着灯火。鲁成隐隐听到一处有说话声,就带史进摸了过去。来到窗下,鲁成用手指沾湿了在窗纸上捅个洞,再凑上去一看,却见是一个中年男子在和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子说话。
只听那男子说道,“给她服药了吗?”那丫环道,“禀老爷,奴婢已哄她服下,时辰差不多也该发作了。”男子就笑了下,“哈哈,好,那你就去歇息吧。”
丫环迟疑了下道,“老爷,今晚不用奴婢在旁伺候了吗?”
男子伸手捏了下丫环的胸笑道,“小贱人,你还食髓知味了,可今晚玉美人服了药够老爷我乐的了,你下去吧。”
“是,那奴婢就去歇息了。”丫环说完就退出房来。可当她出门转身带上门时,鲁成已过来一掌劈翻了她。
房内的男人却在向里屋走去,边走还在自言自语,自我高兴,“玉娇枝,玉美人,今晚你是不从也得从了,等会老爷我要你爬在地上来求我,哈哈哈。”
鲁成推门与史进走了进去,男人听得响声,“你怎么还不走?”以为是丫环,可当他回头时却发现是两个黑衣人,一惊,张嘴要喊,“唰!”史进一刀就砍下了他的头。
在这院里叫老爷的也只有那贺知州,因此史进是毫不犹豫的砍了他的脑袋。鲁成也特意是让他去杀了这人,不杀难平他的愤怒。等鲁成关好门,贺知州已倒在了地上。
史进在杀人留名,鲁成已来到后间找那个玉美人。
里间推门进去,鲁成发现床上躺有一女人,但见她此时是面红耳赤、衣衫零乱,嘴中喘着气,双腿紧紧的绞着、搓着,两手乱抓。一幅发情的样子,真服****了!
鲁成退出,“史兄,你去弄点凉水泼她,让她清醒清醒。”
史进也听到是给服了药,就去找来点凉水然后进去想泼醒了那女人。可半晌后史进也面红耳赤的出来,“二哥,这没用啊!”
“什么药啊?这么厉害。”鲁成一起进去看,却发现那女子是越发严重了,呻吟声,夹杂着,“好人,别走,快,快来要我。”越发的迷乱了。
鲁成看了眼史进,“史兄,那你就好人做到底,依了她吧。”
史进张口结舌,“啊,我……”
鲁成道,“这也不知是什么淫毒类的药,还是帮她解决了为最好。”
史进,“可是,可是小可与她素不相识,这如何能行?”
鲁成道,“看你那气愤的样子,别人自己的老婆被抢了也没你那样,所以如今你是不上也得上了,只要上完别不负责任就行。”
史进有点傻了,“可我只是恼怒这官,不是那个啥,要不鲁兄你……”
鲁成却道,“怎么?你嫌弃她,可她估计还是黄花闺女,你没听那狗官说她一直不从吗?”
史进赶紧摇头,“我不是嫌弃她,只是她……”
鲁成道,“可如今她也只能如此了,再说你又救了她爹,又来帮她报了仇杀了那官,事后她也不该怪你。再说今晚我们若不来,她还能有清白吗?”
史进还犹豫,鲁成已一把推过,“快点,别磨蹭!我在外面等你。”说着鲁成就出去了。
鲁成出来后暗笑,“这回冲动来一个老婆,不知下回还要不要冲动了。”鲁成这么想是他见史进老大不小却不动心思找老婆要去找野食,定是个不喜拘束的人,也该是要让他定定心了。
鲁成出来,再又去和外面几人打好招呼,要等等,然后就伏在外面做警戒。
里面的动静还挺大,那女子被下了重药后神智不清,在高声的叫床。可如此动静却不会有人来管,老爷做事被打搅了后果不小。
约模半个多小时后,里面才安静下来,鲁成再等了会,就进去敲门,一会,史进就来开门。史进脸色发红,也有点尴尬。
“带上她走吧。”鲁成道。
史进却有点不知怎么办的样子。“鲁兄,她……”
“怎么了?”鲁成探头看了眼,发现那女子衣服是穿好了,只是躺着有点呆呆的,双眼空洞无神。
大概她是以为被下药强侵了,不过这也确实是被强侵了。鲁成看了眼有点无措的史进,走过去,对玉娇枝道,“王姑娘,这位史大官人本是来救你的,他也已救了你父亲。只是不巧的是正好碰上了你被下药,不得于才只能如此。我知道你可能不信,或者你想寻死,但你最好跟我们走,去见你的父亲,见着了,你就会明白,这史大官人也会对你负责。我想这点你该是能够去弄个明白吧?”
玉娇枝空洞的眼睛终于动了下。
鲁成就又对史进道,“你去扶她起来,背着她。”
史进依言过去扶玉娇枝,这回玉娇枝没拒绝,柔弱的趴在史进背上,然后史进就有点腿软的跟在鲁成后面出来。
夜已更深,外面街上除了打更的已是无人。一行人又再次时隐时走的来到城边,翻墙出去。又来到城外树林内,找到马匹,然后就回少华山去。
史进抱着玉娇枝骑在马上,脑子到现在也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如此就轻易的去杀了那个官,救回了玉娇枝,且还使自己香艳了一番,很可能是得了个老婆,这些真是个奇遇。“难怪朱兄他们要谈鲁成色变,他不是一般的武人啊!”史进有点感叹。
回到少华山,已是天明。
寨中朱武等人正在坐立不安,鲁成、史进他们就回来了。王义一眼就看到了女儿,玉娇枝也一眼看到了父亲,父女俩迎上去就抱头痛哭。事情不用多说,朱武等人就知道他们连夜去办成了事,朱武、陈达和扬春三人对视了一下,暗说庆幸。
鲁成与朱武说了史进和玉娇枝的事情,把这个事交给了他去处理,然后就和两女及栾廷玉吃了点东西后分头去休息。
等鲁成他们歇后起来,已是午后,山寨内已是在批红挂绿准备办喜事了。这事已由不得史进,上了人家必须负责,他也不好意思道先让玉娇枝做个妾。而王义自然是一万个愿意,如今他是个罪犯,只能在这山寨落草。可他文不行、武不能,一手画技不吃香,女儿能当个压寨大妇也是求之不得。最后玉娇枝也羞怯点头,至少史大官人是她父女的救命恩人,又已有事实,这是命有姻缘。
鲁成就再等当了回证婚人,喝了杯喜酒,史大官人和玉娇枝真个郎情妾意一番后,在第二日准备提出要人的事情了。
而朱武也在准备应对官军来剿,杀了个大官必定是会有点动静。鲁成一看,就干脆要他们都去梁山泊入伙。
不过当鲁成一提,史进是自无不可,可朱武却有犹豫。西北和山东遥远,梁山泊的名头传不到这儿来。朱武道,“我也曾在山东客人嘴里听说过宋公明,不过观其对待鲁提辖的态度却也非是真正的大度有量之人。二龙山带了如此多好汉合并过去,他梁山泊至少要让个第二把或第三把椅子出来,怎能是添个末位最后还要来个竞争?”这是从鲁成的简单介绍中得出的结论,但事实也确如此。
鲁成笑了下道,“呵呵,朱兄,要说这宋公明,却也真是个皮表不一的人。不过这位子倒是我们二龙山有意不争的,早争不如晚争,早争了,其他兄弟就要被打压,等兄弟们站稳脚跟后再去争却是能争得更好的地位。其实这也是我们针对宋公明的性子来的。”
“哦,鲁兄你们如此倒也是老成之计。”朱武点了下头。
鲁成又道,“如今倒也是该到积极争取的时候了,只是欠缺的是我们少了一个谋略军师,这也是我这次过来的真正原因,我们需要你这个神机军师。”
朱武连忙道,“不敢当。”又说,“只是现在梁山泊意欲何为?”
鲁成道,“兄弟们一起找出路呗,这做山贼总不是个头,总不能让兄弟们一辈子做了贼,还有下一代继续去做贼。”
朱武点了点头,道,“只是要找出路不外造反和等招安,可如今是天下之人载宋厚泽未泯,造反怕是个断头路;等招安又奸邪当道难落个好,像梁山泊如此聚众谋大事更是会招忌惮即使招了安也会被视为眼中钉,太平天子又怎会容忍想招安却又去攻城掠府库之人?”
鲁成道,“这个世道招安那是去让人宰割,是下贱了,等招安还不如继续占个山头逍遥。朱兄说现在没有条件造反也没错,只是现在没有不等于将来没有,依我看,这个局面是在慢慢成形;再看北方国家在连天大战,这边宋国却在闲情憩意、官贪军怠,也为大变契机。到时候内忧外困就怕我们不想起来造反也只得起来举旗了。”
朱武惊讶了一下,却道,“鲁兄倒是没说错,朝廷这联金取辽之策怕是个自毁长城之策。”
鲁成道,“联谁都无用,这打仗讲的是实力,要国力和军力具备才行,可宋国有吗?军队徒设、国库在挥霍耗空,一有事它就是个空架子,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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