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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昱抬头,感受着手心的温玉柔软腻人,看着那大红肚兜闪耀着诱人的光芒,不由的深吸一口气,脖颈处青筋渐渐浮起,额头上一颗汗珠在纱窗透过的阳光照耀下闪着七彩光芒,缓缓滑下。
鼻端眼角处处盛满了那醉人的梨花香气,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要撕碎那诱人屏障的冲动。抑制着心中颤动,伸出一只手绕到那白皙脖颈之后,拽着一根红线,用力一扯。
大红肚兜掀起的一霎那,仿若一道七彩光芒从中散发出来,惊得白子昱心脏咚咚剧烈跳动了几下。那嫩白如玉的两团柔软,就那样俏生生弹了出来,那尖端嵌着的两点嫣红,似那成熟的樱桃晃动着迷人的体圆,散发着引人陶醉的芳香。
浑浑噩噩间,烟波忽觉胸前一凉,瞬时清醒些许,可还未等她有所反应,胸前的柔软便被人占据。白子昱的喉头颤抖着动了动,便倾身附了上去,叼住一颗嫣红,轻撕慢摩,不时地伸出舌****吸允。
阵阵酥麻由胸前传来,引得烟波身体不自主的颤抖起来,那为剩的,一点点的清醒也被抹杀殆尽。
一只手沿着那诱人的玉白肌肤,滑至白色亵裤边缘,轻轻向下推动,那雪白滑嫩的小巧美股慢慢显露出来,待那美股完全显现时,那手也不停留,一路向下,直至将那修长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中。
白子昱额前细汗密布,下腹火热紧绷,紧的阵阵抽痛,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宋烟波那几近****的身体,两人之间再无缝隙,那火热的坚挺毫不迟疑的,重重的抵在身下之人的**。
“啊——”一声尖利的惊叫,惊得白子昱顿时清明。
身下的人拼命地挣扎,叫喊,满眼的绝望与恐惧慌乱,一只白皙的手猛地向他伸来,“啪”的一声,鲜红的掌印就那样印在那白皙俊美的面颊上,足见运力之猛。
白子昱面颊一阵酥麻,愣了。
正值白子昱愣神之际,眼前之人迅速抓起被褥,将自己全身裹起,颤抖着,惊恐地瞪着他,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流下,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声音急促哀求,仿若悲鸣。
一惊一吓,早将白子昱身上热意散的七七八八,见烟波如此失控,竟似是迷失心智,他心头一阵抽痛,试着将手伸过去安慰她,却换来烟波更加剧烈的颤抖,哀叫。
哀叫声惊得外室的春华、秋实双双打了个寒颤,对视一眼,却不敢有所动作,这种情况,自小在高门府第生长的她们也是见怪不怪了,白府的老爷少爷们随是为官清正,可谁又不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这种事真真是在平常不过的了,原本有个例外,可看这情形,这位大人竟也不能免俗。昨日大人便吩咐,无论发生何事,不许进去打扰,违者重罚。
两人不约而同摇头,闭上了眼睛。
“宋氏,是我……”白子昱试探着,看着慌乱中的烟波。
烟波还是摇头不语,兀自沉浸在恐慌住,喃喃自语,“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悲伤、哀求、绝望……
她的墨黑卷发早已散乱不堪,几绺被泪水沾湿的发丝,粘粘在小脸上,见此,白子昱心中揪痛更甚。不再犹豫,上前,用尽所有的力气抱住颤抖中的人儿,怀中的人仍是死命中扎,可她的双手已被自己包裹在被褥中,因此,白子昱的脸幸运的没有再添上几块醒眼的印记。
“是我,白子昱,你的夫君”白子昱在烟波的耳边高声喊道,声音极高极重。
烟波一震,愣了片刻,抬起模糊的泪眼,睨着白子昱,似是在辨认眼前之人。可,晶亮的泪水仍是唰唰坠落,那白皙的小脸此时愈加苍白透明,透着浓浓的哀怨。优美微薄的唇瓣在贝齿的摩挲下渗出一点殷红,竟是触目惊心。
白子昱伸出手,勾指,疼惜的将那殷红揩去,“是我,你的夫君,……”白子昱一遍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哄诱,渐渐的,怀中人儿终于安静下来,闭上眼,泪水仍是从那淹湿的睫毛下溢出,滑出眼角,沁入鬓侧。
看着怀中人沉沉的睡颜,白子昱不由的眉头紧拧,暗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想来,这次遇难,定不是她所说的那样简单。转过头,目光投向那透进窗棂的几道明亮的光束,浅金色的光束中不时闪现几点银白,那是无处不在却经常让人忽视的尘埃……
……
氤氲水汽之中,宋烟波闭着眼,一只白皙嫩滑的手搭在浴桶边缘,几缕湿发披在肩头,有水珠缓缓的顺着那雪一般的肌肤滑落,叮的一声,泛起一圈细小的水纹,便消失不见了。
白净秀美的小脸透着些许晕红,忽然,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红唇轻启,“大人,不用再问了,不是您想的那样”。
锦屏外,一人影闪现,转眼,竟转过屏风,走了进来。这人颈长俊逸,容光如玉,微笑着,看着她,“大珠小珠落玉盘,今日白某才知,竟说的是卿这般,冰肌雪肤,珠光莹莹之态”。
烟波玉臂轻颤一下,素手紧握浴桶边缘,只瞬间,便松开了。低头看了看水下那泛着道道青紫的浑圆,暗道,罢了,早已丢盔卸甲,又何必,计较这无用之事。
她无论如何都没有预料到,白子昱之于自己,竟似那悄无声息的春风,不经意间,滋润着她心中底的那棵幼苗,尽管她竭力抵抗,可还是在她还没有注意时破土而出。如今,他要,她就不自主的奉上。
今晨,若不是她想起遇险时,那贼人用那恶心的东西戳她,极度的惊慌恐惧再度袭上心头,迷了心智,此时的自己,应已不是完璧了吧!
见烟波只是静默着,白子昱也不避讳,径直走到浴桶边上,将她那洁白如玉的手臂扶起,轻轻放入浴桶中,“小心着凉”声音极轻,极软,极温柔,透着浓浓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