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空荡荡的郡守府,华雄微微叹了口气、建设这并州也有半个月了,求贤令也向着天下大发出去了,但是这段时间就是没有看到上面人前来自荐!
这让华雄很是伤自尊,原本以为求贤令一出天下贫民贤才宛如潮水般涌进太原,但是现实还是太残酷了,贤才没有进来反而进来一帮的难民。
雁门关外匈奴又有异动,不断的有匈奴骑兵成群结队的路过,看向这并州第一雄关的眼神有些贪婪,住在稍微北方一点的百姓那家没有饱受匈奴的虐待?
所以一听说匈奴人又来了,很多人都是举家迁移,当然更多的并不是来到并州腹部太原,而是寿阳,白马,乐平三地,这里也冀州,相差一长城之距离。
听说匈奴来攻,华雄等人都是吓了一跳,现在的并州可经不起那么多的折腾了,整个并州兵马算在内的话,一共也才八千兵马左右,而且这其中还有丁原旧将所率领的四千余人!
虽然他们投降了,但是华雄宁可相信自己麾下的西凉军。
为了保险起见,那些所谓的旧将并没有回到太原,这也是告诉他们,我华雄能够用你们,虽然你们投降了是降将,但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还有就是怕他们突然出现在太原,会让一些世家想入非非,继而对并州产生不好的影响。
就在华雄皱着眉头思考的时候,胡车儿从门外走进来,抱拳说道“主公,军师门外求见”
“快传!”华雄一下子转过身来说的。胡车儿连忙唱诺,转身离去,不一会儿戏志才就昂首挺胸的走了进来,作揖道“主公!”
“志才,你可来了,快快帮我想想”华雄拉住戏志才的手有些焦急的说道。
“主公,难道还是在想那雁门匈奴吗?”戏志才很是缓慢着语气冷静的说道。被对方看透了心思,华雄并没有在意而是点了点头“这几天流民在不断的增加,匈奴可能真的会窥视雁门关啊”
戏志才摇了摇头“主公,你难道真的认为雁门关会被攻下吗?”
“怎么说”
“且不说匈奴是否敢出兵并州,这雁门关伫立百年,城墙高大,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而且雁门关中有士卒三千!这些可都是丁原旧部精锐啊,和匈奴人战斗经验有,难道会那么容易?况且匈奴内部这几年也不稳啊!自从栾提于夫罗的父亲帮助汉庭攻打黄巾贼,被人谋篡了单于之位开始,另立须卜骨都侯为单于!自那开始匈奴就进入了内乱,不是为了栾提于夫罗父子两,而是为了所谓的部落利益,所以不可能大面积攻打雁门关,有可能只是小部落南下劫掠而已“
华雄被他这样一说也是恍然大悟。
“主公难道不认为这些流民南下是对我们的一些好处吗?”戏志才有些掩藏着说道。
华雄也不是傻子,看到对方那有些猥琐的笑容,就知道他在算计别人。
“你是说兵源?”
“主公圣明啊!这并州之弟多壮士,乃是精兵之首选,稍做训练即是战力啊”看到华雄还有些犹豫的样子,戏志才继续说道“主公,如果手中没兵马这并州之地就不是我们说了算的了!”
果然华雄闻言浑身一激灵,仔细想了想,点了点头“多亏志才之言,如此就征兵吧,十八岁到二十五岁精壮男子,每人有三百钱为安家费,如果军中立军功可封官!”
听到那么华雄那么大的手笔,戏志才惊讶的说道“主公,三百钱..是不是有些多了!”
要知道史料中记载:是岁谷一斛五十余万钱,人相食……一斛等于十斗,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一斗米要一万钱!三百钱虽然看起来多但是连半斗米都不能买,但是对于这些在乱世中的百姓来说,三百钱他们是宁愿用命去换的!
经过了黄巾起义,经过了董卓之乱,经过了关东盟军讨伐董卓,那些军粮从那些搜刮?当然是这些百姓身上了,已经穷的不能再穷了!
积少成多,三百钱也就是一个人,三千钱就是是个人.....以此类推的话,敢说整个汉末用这个办法征兵的只有华雄了!虽然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但是华雄就是敢!
“去吧,记住一定要十八岁到三十岁精壮男子”
“诺!”戏志才说道,然后再脑子里面想该怎么写这封征兵令了。
等戏志才走出去,华雄继续为他的人才大计而头疼,武有徐晃,徐荣,李进,胡车儿等人,文才有顾雍和戏志才!还有一个被关在监狱的柳孚,这个人却是二等残废,县令还可以当当,如果郡府中怕是才能不够。
“人才啊!人才!”华雄仰天长叹。
......
李儒现在一直在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脱离董卓!他没有和自己的妻子董氏讲,因为他的妻子就是董卓的女儿,在父亲和丈夫的双面选择上,即使智如李文优,也不敢保证,妻子会不会背叛自己。
所以他要一个人做!带上几个心腹。
但是董卓肯定不会就这样放他离开,他要想办法,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几圈,还真的让他想到了办法。这要从董卓的大肆敛财上说起,为了将财富都占为己有,董卓在在长安以西二百五十里处建立院邸名曰:郿坞!坚不可摧,后人称为三国第一堡垒!
此处也居住者董卓的老母亲,池阳君以及孙女董白侄子董横等亲人!狡兔尚且有三窟,何况董卓这个大奸贼!
而李儒的计策就是带着自己的妻子,前去郿坞见池阳君,然后在路上被人...咔嚓!
当然咔嚓自己的人一定要是心腹死士,而且要下得去手将自己的妻和子一并杀了!想到这里李儒的眼中有些挣扎,毕竟这些都是自己的亲人啊,有时候还真的下不去手。
抹掉想要掉下来的眼泪,李儒告诉自己“成大事者,必要心狠!”
去郿坞根本不需要和董卓禀告,李儒有自由出入长安城的权利,那些士卒看到他的马车就能知道这是什么人了。当李儒和自己的妻子说要去看池阳君的时候,妻子很是开心,看着她那有些笑容的脸庞,李儒虽然脸上带着僵硬的微笑,但是心中还是隐隐作痛,毕竟是十几年的夫妻了。
“娘子,不要怪我!”
清晨拂晓,李儒就带着自己的妻儿驾着马车,带着几个护卫向着郿坞急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