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到这个名字!”肖章吼着,“这是第几次了?你总是呼唤他的名字醒来,现在我们之间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同——床——异——梦!”恨得把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响。
“老公……”杨娃娃想解释,却发现所有的言语都是那么的空虚和无力。
中午的时候,她实在按捺不住,找个借口,让肖章出去买东西,偷偷给谭抒狂发了条短信:“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说说话。”短信发出后石沉大海,让她更加的心绪难安。
下午三点,杨娃娃的心绪更加的烦乱,脑海里不断浮现梦中的画面,见肖章正在客厅里戴着耳机坐在电脑前聚精会神地打网游,她退进卧室,关上房门,拔打那个熟悉的号码。
“姐。”谭抒狂的声音有些沙哑。
杨娃娃隐约觉得气氛有些压抑,不自觉地清清嗓子,说:“新年好!”
“新年好!”谭抒狂的声音很沉重,没有一点儿过年的喜气,“有时间我打电话给你。”说完匆匆挂断了。
出了什么事吗?杨娃娃的心情更加的沉重。
日渐西沉,杨娃娃被心里那种牵肠挂肚的负重感压得喘不过气来,披上衣服说:“我出去走走。”
“上哪儿去?”肖章漫不经心地问。
“去……找人偷情!”杨娃娃打趣地说。
“去吧去吧,使劲干,别给我面子,干的他上下都吐白沫。”这会儿肖章的心情好像还不错。。
“我就在楼下走走,吃得太撑了消消食。”
“哦,天黑之前回来,要不然色狼都该出来了。”
“有色狼我也不怕。”杨娃娃娇笑着。
“我怕!”肖章坏笑着说,“我怕你把色狼劫了,搞得人家上吊跳楼什么的,咱不造孽嘛。”
杨娃娃一边笑一边攥起粉拳捶打他,嗔道:“我长得有那么难看吗?”
“谁说我老婆长得难看?谁说的?谁说的?我抽他!”肖章吼着,坏笑道,“我老婆长得那叫——恐怖!”
“去你的。”杨娃娃又捶了他一拳,温柔滴说,“我一会就回来。”
“用不用摆好姿势在床上等你呀?”肖章又一脸色色的。
“好呀。”杨娃娃也色色地掐了一把肖章的脸蛋,说,“妞儿就喜欢你这么骚的爷。”说完“哈哈”大笑,快步跑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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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立春,春寒料峭,乍暖还寒,初春的风像是羞涩的少女,扶过脸庞,吹过耳边,带着泥土的芳香。杨娃娃深深吸一口气,心里的压抑得到些许缓解。
“……为什么我们相遇网络,为什么要拿虚拟对待我,我和你在一起,在一起的甜蜜,这份爱会埋在我心里……”杨娃娃的手机响了。看看来电显示,是那个从熟悉到陌生的号码。
“姐,有什么事说吧?”
“你在外面吗?”
“是,我约了几个人打牌,现在在路上。”
“抒狂……”杨娃娃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谭抒狂戏谑道:“怎么了?想我了,是不是和姐夫不和谐,让我帮忙调理一下,没事,照直说,你兄弟这方面还行。”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杨娃娃含羞而笑。
“我说的都是正经话,你看我家艳红和雪梅让我伺候的,那就一个字——美!天天眼巴巴地就等着我干,唉,我就干够了,你需要不?”
“我真想狠狠滴抽你!”杨娃娃咬牙嬉笑着,“你个大色狼!”
“什么叫大色狼?我解决多少女人的饥渴问题,功德无量呀!”谭抒狂自鸣得意。
“去去去,没一句正经的。”杨娃娃想了想又说,“你和艳红……”
“我们……凑合着过吧。”谭抒狂有些无奈。
“艳红是不是总发脾气,怎么瞅你都不顺眼?尤其是出去一趟之后回来就瞅哪儿都不对……”
还没等杨娃娃说完,谭抒狂便嘲笑地说:“你是说她外面有人了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可别瞎想。”杨娃娃解释说,“我是说有人在背后挑唆你们打架。”
“姐,那你跟她谈谈吧。”谭抒狂有些无奈。
“我……”说实话,她和姜艳红每次交谈都像是情敌的对峙,其实杨娃娃并没有什么奢求,也想和姜艳红推心置腹解开心结,可姜艳红每次的话都绵里藏针,让杨娃娃觉得很不舒服。又或许那只是姜艳红的说话方式,是杨娃娃太多心了。还是那句老话——没有贼心不猜贼意,杨娃娃对谭抒狂的感情,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清楚,还能怪姜艳红怀疑吗?
挂断了谭抒狂电话,杨娃娃怀着忐忑的心情拨打姜艳红的号码,当按下最后一个数字键,她有些迟疑,握紧手机想了想,最后还是按下了拨出键。
“喂。”姜艳红的声音有些嘶哑。
“新年好!我是——杨娃娃。”杨娃娃小心翼翼地说。
“姐,新年好!”
“你的声音这么哑,是感冒了吗?”杨娃娃关切地问。
“不是,是他把我打的,掐着我的喉咙,现在嗓子里全肿了,声音才这样。咳咳……”姜艳红咳嗽了两声,声音更是低沉而沙哑。
“抒狂打你?!为什么?”杨娃娃想了想又问,“是因为——我吗?”慌忙解释说:“艳红,你别误会,我和抒狂只是很谈得来的朋友,我的个性豪气像男孩子,所以一直把抒狂当做哥们,我们绝对没有不轨之处,其实每次我和抒狂通电话或是上网,我家你姐夫都在旁边,我和抒狂确实没有什么……”心慌意乱,解释的语无伦次。
“姐,不是因为你,是谭抒狂外面有女人,我要和他离婚。”姜艳红“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杨娃娃的心“忽悠”一下沉了下去,为了白雪梅的事,她不止一次和谭抒狂争吵——
有一次,三更半夜,两个人在网上就吵了起来,很快,争吵升级,打电话大吼大叫:
“抒狂,白雪梅绝对不是一个规矩的女人,她的背景很复杂,有很多男人,而且,她是你的大姨子,如果艳红知道,你让他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