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太狼:别的,咱俩是啥性*关系呀?
美羊羊:刚才给你告了一大堆状,等着挨修理吧。借刀杀人,解恨呀!
灰太狼:别的,咱俩不搞嘛,哦,打错字,是‘好’。
美羊羊:得了吧,你故意的。
灰太狼:哈哈哈……就你了解我。
美羊羊:艳红不错,夫妻之间迁就点儿吧。”
“说这话,你亏心不?”肖章又在一旁发表意见。
“难道要告诉他:‘你老婆眼里就能看见那点儿逼事儿?’算了,夫妻之间,劝和不劝离。”杨娃娃说着叹了口气。
肖章又开始津津乐道:“你说姜艳红那女人一早上起床,问她:
‘艳红,想啥呐?’
她保证回答:‘操*逼!’
‘吃饭不?’
‘吃。’
‘吃完饭干啥去?’
‘操*逼!’
‘那操完逼还干啥去?’
‘操*逼!’
这种女人就欠往下面塞一个超大二踢脚,一点火,‘轰轰……’,吐出一口白烟儿,然后说广告词:‘这些年我一直用它,谁用谁知道……’整个一生理需要震后群导致的阴DAO空虚狂躁症……”
“哈哈哈……净胡说,哪有这种病呀?”肖章讲的绘声绘色,杨娃娃笑得直不起腰来,有气无力地捶打他,嗔道:“没你这么遭禁人的!”
肖章极其不服气地说:“谁遭禁她了?我可干了好几年兽医,有一定的医疗经验。你瞅她说的那些话,就好像她那逼闲一会儿都不行似的,啥体力的男人能保证一干就是24小时呀?还没有节假日,来例假那三天都不闲着。”
杨娃娃打趣地问:“那请问肖大兽医,如何治疗呢?”
“那得看是想彻底去根儿呢,还是想留点儿解闷呢?”肖章装的一本正经。
“什么意义?”
“没文化真可怕!”肖章一撇嘴,“人家是问你是想治标呢还是治本?”
“如何治标?又如何治本?”
“治标倒不用了,她已经够彪的了,要是治本呢……”肖章卖关子,故意拉着长音,说,“在人类里是找不找合适的了,应该买个振捣棒,通上220电源,往BI里一插,嗡……”
“去去去……”杨娃娃大笑着捶打他,“我和抒狂聊天呢,别再逗我笑了。”
“灰太狼:我对得起父母,对得起儿子,对得起良心就得了。”
“呦,他还知道什么是良心,真让我可发一操!”肖章坏笑说,“说错了,是可发一笑!”
杨娃娃又做了个捶打的手势,而后回复道:
“美羊羊:你对得起良心吗?你的良心不都让狗吃了吗?
灰太狼:可不是嘛,都让你吃了。
美羊羊:最近又出去跑骚去了吗?
灰太狼:又找了一个。
美羊羊:说说。
灰太狼:一个贱女人,女人就是贱!”
杨娃娃立刻无名火起,立刻回复道:
“美羊羊:对,我也是个贱女人,离你这个高贵的男人远点,拜拜!”手指一点,将他们夫妻一起删除。还是余怒未消,气的胸脯一起一伏。
“这才叫吃不着羊肉惹得一身骚。”肖章幸灾乐祸。
杨娃娃很感激滴握住肖章的手,诚挚滴说了声:“老公,谢谢你!”
肖章愕然地望着她。
杨娃娃接着说:“谢谢你的信任,其实这大半年来,我和谭抒狂嘻嘻哈哈,在事实上我们连面儿都没见过,只是看过照片,但是有时兴致所至,开玩笑也没个分寸,如果你像姜艳红那么捕风捉影,我想我们也会争吵不断。”
肖章拍拍她的手背,说:“什么都不用说,我自己的老婆是什么样的人,我最了解,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随即又一脸**相,坏笑着说,“睡睡吧,老公保证不让你得阴DAO空虚狂躁症。”
杨娃娃羞答答一拳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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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抒狂还没有来得及讲诉他和姚梅尔发生的事,看着好友栏里再次被删除,默默地啐了一句:“我他妈真贱!”
点了支烟,吞云吐雾,回想今天的一切——
上午的时候,他发去了一条加好友请求,却得到了“拒绝”的回复,心里怅然若失,开着隐身对着那头像发呆。
“旧情难忘呀?”不知道什么时候姜艳红站在了他背后阴阳怪气地说。
谭抒狂瞅了她一眼,难以抑制的疲惫感袭上心头,拉过她的手,姜艳红扭捏着奋力地想挣脱,谭抒狂却握得很紧,有气无力呢喃着说:“老婆,我们就不能像普通夫妻一样,心平气和地谈谈心吗?”一滴豆大的晶莹剔透的泪珠儿慢慢滑落,形成了一道水线……
姜艳红顿时僵化,是呀,他们之间只有不停的吵闹、冷战,也吵着要离婚,他们之间怎么就到了这一步,她不想离婚,他们也有好多好多的回忆,浪漫而温馨——
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住着最破的房子,只有几平米,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把所有的东西都挪到不漏雨的角落,两个人蜷缩着身体打着伞窝在一起,听着雨水“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敲着水桶脸盆发出的声音。
“老婆,以后老公一定给你买大房子,我们买个二层小楼,把爸爸妈妈接过来住,还要有一个很大很大的院子,还要有车,奥迪A6……”
…………
两个人手牵着手逛街,姜艳红忽然冲出马路,一脸汽车擦身而过,可把谭抒狂吓坏了,大吼道:“你疯了,撞死你怎么办?”
姜艳红手里握着一元硬币,傻笑着说:“一块钱,我捡到一块钱了,老公,今天晚上我们可以买一块豆腐吃了。”
那时一块豆腐才一块钱,切些葱花,点上点儿酱油,两人人还你推我让,谁也舍不得吃,正值夏天,豆腐放馊了,姜艳红舍不得扔掉,自己偷偷吃了,整整拉了三天,面黄肌瘦,还不肯上医院,硬是熬了过来。
谭抒狂握着她的手说:“老婆,以后老公一定要开一家很大的超市,让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以前那么苦、那么苦,都可以共患难,但现在……以前许下的诺言:房子、车、超市都有了,但是感情却变了。
姜艳红不禁热泪盈眶,谭抒狂进而又说:“老婆我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苦辣酸甜全都经历过了,娃娃姐常说:‘过去只是人生的经历,不能让它成为一种负担。’老婆,让我们把那些不愉快的事忘记,只记住那些好的,从新开始好吗?”
姜艳红只听到杨娃娃的名字就眉毛下垂,前额紧皱,眼睑和嘴唇紧张——这种微表情表示愤怒。淡淡地问:“娃娃姐还说什么了?”
谭抒狂并没有看见姜艳红脸上愤怒的微表情,反而觉得她如果和杨娃娃好好沟通一下,也许会对杨娃娃改观,事实上,他真的很珍惜杨娃娃这位可以推心置腹的红颜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