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劈开腿躺在床上等我!”谭抒狂随手挂断了电话。
“喂,喂,谭抒狂!……”谢婷婷大吼,“你个王八蛋!”
再骂,谭抒狂也听不见!她也不敢当着面骂!气得浑身栗抖,还是洗了澡,换了衣服,装扮整齐出了门。
叫了辆计程车,还是到那家宾馆——那个让她噩梦开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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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梅……”
宾馆里,高大英俊的男人裹着浴巾走出浴室,身上散发着刚刚洗过澡后潮红的面色和温热的气息,轻声唤了白雪梅的名字。
白雪梅立刻挂掉电话。
“谁的电话?”男人瞪着眼睛质问。
“是我老公,你呀,真是我的冤家。”挑逗地媚笑道,“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
男人将她环抱入怀里,温情道:“你也是我的冤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温热的唇吻上红粉香泽,又是一番缠缠绵绵的交欢……
白雪梅躺在男人怀里,欢愉过后额头挂着薄薄的细汗更显的娇艳美丽,轻声说,“段峰,我真想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可惜我没有福气,短暂的相聚,而后留给我的是长长的想念。”
段峰在她的额头轻吻了一下,说:“你这张小嘴真会哄人!”
白雪梅立刻坐起身子,诅咒发誓道:“我要是哄你,我不得好死!”
段峰把她拉进被窝,掖了掖被角,疼惜道:“什么死呀死呀的,以后可不要再这么说了。”
刹那间白雪梅泪珠如诉:“我就是受不了你不相信我,你没良心,人家连孩子都给你怀上了,你非得让人家打掉。”
“好好好,相信相信,我相信你还不行吗?”段峰有些无奈。
白雪梅立刻破涕为笑,伏在段峰胸口,说:“只要你相信我,我付出多少都值得。”
又是一段缠缠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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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家宾馆另一个房间内,谢婷婷坐在床边,心里忐忑不安,静静地等待那个恶魔的来临,不知道他又会怎么折磨她?不断地埋怨自己,当初怎么瞎了眼睛撞到这种男人手里?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得想方设法摆脱他。
“咣当……”房门打开的声音,谢婷婷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站起身退到了墙角,用一双惶恐的眼睛盯着谭抒狂。
谭抒狂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一步步凑近她,像挑逗宠物一样托起她的下颚,赞叹道:“一年半不见变漂亮了,就是脸色不太好。”轻轻含着她的耳垂,“那些男人不懂的伺候你吗?”狠狠滴咬上一口。
谢婷婷拼尽力气推开他,下意识地摸摸耳朵,唾液将鲜血化成淡红色,愤怒地吼道:“谭抒狂,你……”
谭抒狂舔了舔嘴唇,腥甜的味道弥漫在口腔,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敢推我?长能耐了!”手上用力,将她的下巴掐成於紫色。一口狠狠滴吻了上去,与其说吻,倒不如说是一种撕咬,叼住她的舌头狠狠滴一下,血腥味在两人的口中弥漫开来……
谢婷婷眉头紧皱拧成结,厌恶与疼痛席卷全身,却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
谭抒狂的两只手在她的手上游走,在突兀的丰盈上使劲地拧着,在她大腿内侧各掐了一把,疼得谢婷婷一声哼叫。
随后,疯狂的撕咬变作细细绵绵地亲吻,舌尖灵巧地调弄,双手也温柔地抚摸挑逗,谢婷婷慢慢有了情*欲,发出轻微的呓语和急促的喘息……
谭抒狂将谢婷婷的情*欲挑逗到顶峰变作疯狂的渴望,两眼微眯浑身酥软呢喃的呻*吟,渴求着他的进一步进攻。
忽然,谭抒狂眸间冷芒一闪,一把推开她,邪魅地一笑,冷冷道:“我嫌你脏!”说完,大踏步摔门而去。
“谭——抒——狂!!!”谢婷婷发出像野兽一样的怒吼。
谭抒狂奸计得逞地一笑。
什么是残忍?在她最不想要的时候,非要做;在最渴求的时候,突然罢手,折磨得不只是肉体,还有灵魂,那种极度渴求,却无法索取的情*欲难以忍受。
微肿的嘴唇,咬破的耳垂,前胸和大腿的掐痕,回家打架去吧,这种下*贱的女人,就应该这样修理!谭抒狂心里有一丝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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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宾馆的停车场取车,抬眼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白雪梅。她正和段峰柔情蜜意地说笑。瞧两人那亲昵样儿,怒发冲冠。
“白雪梅!”谭抒狂厉声道。
白雪梅打了个寒颤,抬头望向谭抒狂,嫣然一笑,奔向他柔声问:“你怎么来了?”立刻拉起谭抒狂的手走向段峰,说,“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老公——谭抒狂。”
听到“老公”这个称呼,谭抒狂拧紧的眉松了松,斜睨着看着段峰。
“这是我以前的同事——段峰,我们刚巧遇到就聊了一会儿。”
“你好!”
“你好!”
两个男人友善地握了握手。
“回家不?还是和你的老同事再聊一会儿?”谭抒狂的语气里明显带着火药味儿。
“段峰,有时间再聊。”白雪梅又嫣然一笑,上了谭抒狂的车,车子绝尘而去。
谭抒狂将车子开得飞快,忽然一个急刹车,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愤怒地喘着粗气,讥讽道:“行呀,让人家看得死死的,没时间出来见我,倒有时间约老同事宾馆会面。”
“什么宾馆会面?说得那么难听?我们只是碰巧遇上,闲聊了几句,我倒要问问你,你上宾馆来干什么?”白雪梅反唇相讥。
“我也上宾馆碰巧遇熟人来了!”
白雪梅一怒之下开门下车。
“上哪儿去?”谭抒狂追问。
“回家,不想听你无理取闹。”白雪梅说着大步离开。
谭抒狂气得使劲捶了下方向盘,一踩油门,车子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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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姜艳红正在哄着儿子玩,连正眼都没瞥他一眼,就当他根本不存在。
“我回来了。”谭抒狂故意提醒道。
“回来就回来呗。”姜艳红淡淡地说。
“你什么态度呀?”谭抒狂吼道。
“你想我什么态度?还要欢天喜地热烈欢迎呀?切。”姜艳红说完继续哄着儿子玩。
“女人,都他妈一样!”谭抒狂愤怒地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