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紫袍的男人坐在藤榻上。一头象征着王的黑发随意的散开,紫袍坦露出胸口小麦色的肌肤,欢爱的味道还未散尽,还留下让人浮想联翩的痕迹。
男人眉头微皱,不悦的放下手里的琉璃玉盏。
细看那男人和墨竟像亲兄弟一般相像、年轻。尤其是入鬓的剑眉,英气逼人。只是神态中多了一丝沉稳。
‘有事?’上王的语气十分平淡,却是比墨更成熟的王者的威严。
墨脸色阴沉。。。怎么开口?你让我怎么开口?
良久才吐出干涩的字眼‘父王。。。为何。。。要那么对娜儿。。。’墨心里被背叛的感觉,随着自己说出这句话而越来越强烈。
上王强压怒火,再次拿起琉璃玉盏在手中把玩,挑眉道:‘就这事?’
墨更是不满父王无所谓的态度,脸上的黑线已经可以呵死几个可怜的兔子了。
【话说回来,玥儿的外号叫兔子。。。怎么这么别扭呢?咳咳,扯远了。】
‘是。。。还望父王告诉儿臣。’
上王看墨仍是痴心未改,愤怒的捏碎了手里的玉盏。玉盏破碎时,吱吱哑哑的声音,像粉身碎骨的呻吟声格外刺耳:‘绝对不允许和那个小妖精在一起!’
‘为什么?!父王!这个借口我无法信服!’墨的牙齿咬得紧紧的,手心已经渗出滴滴冷汗。
‘因为他是男人!’上王终于有了怒意,从藤榻上一下子站起来。暗骂自己的儿子迷了心窍。
若不是自己的儿子,如今的王。如此冒犯自己,墨纵是有千条命,也不够他杀的了。
‘可我不在乎!你根本没爱过!怎么会明白?!’墨这么失礼的叫嚷,倒是彻底把上王激怒了。。。
上王愣了许久,冷笑道:‘爱?那是什么。。。你闹够没?那种东西,你不必懂!我只知道,你是妖狼族的王。我累了,出去!’
‘呵呵。。。’墨闭上眼,任凭父王释放厚重的妖力,把自己扔了出去。。。冷冷的勾起嘴角,幽幽的叹道:‘父王,果真是从未爱过母后。。。那。。。母后又算什么。。。’
上王自然是听不到墨的感叹了。况且,即使是听到了又如何?不懂,终究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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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王转身布下结界,对于墨以外的人,他可没什么好脾气。
‘失败了?!’阴冷的语调透足了这个人的无情。
‘是。。。’韧轩凭空隐现出来,半跪在地上。本是柔软的地毯,却让韧轩感觉膝盖都隐隐作痛。
‘废物!’上王完全没有掩饰不满的情绪,笑容渐渐狰狞,强大的妖力缓缓注进韧轩体内。
韧轩只觉得全身被强大的力量充斥着,自己像一个被充到极限的气球。只消一点外力,便会血管崩裂而死。不,她不会死。。。她忘记了,她原是连死都无法选择的棋子罢了。
‘上。。。上王。。。息怒。韧轩。。。知。。。知错’韧轩脸色惨白,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泪水差一点就滴落下来。
她终究是个女子。。。终究是脆弱的。
上王抬起韧轩苍白如纸的脸,声音冷冽的如严冬的冰河:‘呵呵。。。饶了你?理由呢!’
韧轩的皮肤开始慢慢渗出鲜血,鹅黄的羽衣已经被鲜血浸的刺眼的红。痛苦的表情几近绝望。。。
上王忽然收回妖力,厌恶的擦了擦手上的血迹。
韧轩虚弱的瘫软在冰冷的地上,表情依旧木然。
‘别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上王冰冷的说完,就解了结界。用妖力把韧轩丢了出去,可显然没有丢墨温柔。
韧轩的眼底满是寒意。她怎么会忘记谁是自己的主人。。。谁赋予她这个不死之躯!她恨上王!
一切都是为了墨。几百年来,她一直期盼那个人能眷顾她一眼。。。一眼也好。可为什么!为什么他如此待他,她却恨不了他!
她爱了墨几百年,为他承受这不死之躯的痛苦几百年!可。。。那个人终究是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呢。。。韧轩倒在地上,再不愿起来。攥住身旁的落花,忽然很想笑:‘呵呵,要怎样才会死。。。’
韧轩第一次想到死,心里一惊。可那个人的心不在自己这,纵然有千年不变的美貌又如何?纵然为他受这痛苦又怎样?纵然为他做出疯狂的事又如何?
上王院中的花瓣飘落,落在韧轩的裙摆上。。。落败的花纵使再美,也不会有人怜爱。
韧轩第一次感到疲惫,罢了。。。既然握不住,就松手罢了。
想清这一切的韧轩倒在落花丛中,未干的鲜血把她衬得格外妖艳。松开手里的揉碎的落花,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颜,凝脂般的皮肤散着乳白色的光芒。渐渐透明。。。只留下幽幽的叹息:‘原来。。。心死便可以了。呵呵。。。’
长长的睫毛几乎覆住了眼睑,嘴角的弧度和她凄惨的境遇对比,霎是嘲讽。
只道是:
泪已尽,红颜心死情意去。
人叹息,只为君千年不变。
憔悴损,落花终未得君怜。
心如灰,来生愿与君长别。
清泪落地无声无息,
红颜逝去无念无挂。
与君长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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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打得最纠结,什么什么和什么啊。
呜。。。银家这段时间的手稿没写明白。
混乱啊。。。一顿整理。
【最后那段全是玥儿自己编的,
哎呦。。。最近向文艺青年转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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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收藏】了吧,收了吧,了吧,吧。。。
玥儿爱大家,像爱小说一样。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