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白幽年真的很想清晰地将当时的心情写下来,好在以后的时间向别人吹嘘的时候可以依然有如临其境的感觉。
虽说她们到达的地方并不大,和小镇的大小差不多。但房屋的形状非常奇特,而且造型也是各种各样的。最令白幽年好奇的是这些房屋究竟是以什么材料修建的,表面光滑,颜色艳丽,和玉类似,但似乎硬度很强,不然也不会造了房子用来住人了。
白幽年来不及细看,就被旁边的大汉一把提起来扛在了肩上。
“啊!”白幽年失声叫出来,眼前的场景顿时来了个180度的倒换。大汉果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用手拦了白幽年的腰下了船,走路一左一右的晃,可怜白幽年被他的肩头硌的生疼,却也只能咬牙忍着。
“熊赖,把她看好了。”他施施然从甲板上走下来,一直立于身后的翅膀微微的拍打了一下,立刻就有点点光芒露了出来。白幽年只当自己眼花,刷的一下闭了眼。
“交给我,你放心。”为了证明,大汉肩膀用力把白幽年颠起来又落下,另一只手还不忘拍拍胸脯。
潜台词就是我这么强壮没有问题。
“嗯。”他微微点一下头,转头吩咐了一些事后,领着其余一些人向这个漂亮小镇里面走去,大汉也赶忙跟上。
白幽年看见红红在后面的一个大汉的肩上,还在昏睡而且还是一副极为舒服的神态。顿时悲从中生。自己当年在幻幽阁好歹也是唯我独尊的,万万没想到也会有今天这般下场啊。
这帮人的脚力也是相当了得,只一会,已经看不见了刚刚停船的那条大河,周围房屋也变得越来越华丽。渐渐来到一个圆顶的古怪屋子面前,他整了整衣服,扣了门。
“今天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一个老年人的声音,随着“吱”的一声,老人开了门,拄着拐杖脸上是和颜悦色的笑容。
“无名苩,今日捞到从没有见过的东西,所以才来麻烦你。”说着招手,大汉赶紧上前把白幽年从肩上“卸”下来。红红也被放下来和白幽年放在一起。
“喔?到真是稀奇。”老人捋了一下胡须,笑容更甚:“今天也算是收获不小啊。”
“哦?无名苩,此话怎讲?”听出老人话里的意思,他来了兴趣,双手一拱。
看来老者的地位不低,正所谓地位不低的人往往都会故作一下那个玄虚,所以老者只是又捋了一捋胡子,笑的意味深长:“维歌,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也。”
果然这句活大家都知道啊。
他虽一知半解,但老者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天机之言,不可泄露,他老人家还想多活几年。只得再一拱手,礼貌道:“多谢无名苩指点,维歌告辞。”
老人笑着关上了门。他皱眉想了一会,看了一眼白幽年,白幽年立马回他一个友善无辜的眼神。果然奏效。
“来人,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挤眉弄眼,带到辅酶那里检查一下。”
“是。”大汉提起白幽年重新架在肩上,大步离开。白幽年想为什么秥婆以前总是说小祖宗啊,你这么闹,总有一天是要还的。看来现在就是在偿还当年自己不知道何时种下的孽果。
大汉将白幽年带到一个比较僻静的绿色小房子前,出来一个身穿藕色细腰长裙的女子,长着一双兔儿,可爱的很。大汉几言几语把情况讲了清楚,放下白幽年,头也不回的走了。白幽年被包成了粽子,自然是躺在地上的,心想如今掉到一个小姑娘手里,日子应该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正在考虑一会她帮自己解开绳子的时候自己说些什么,好一下子奠定友谊的基础。不知道是说人算不如天算还是说白幽年要还的孽果太多。可爱的兔儿姑娘缓缓走过来,一举手一投足充满了较弱之气,更激发了白幽年心里的保护欲。心想一定认了做妹妹不可。
谁知,兔儿姑娘轻轻提起了裙摆,大喊一声:“走。”伸脚一踹,白幽年直直朝里面滚去。
果然,兔子的腿功相当了得啊。白幽年顿时有了有苦说不出的无奈沧桑感。兔儿姑娘踢了三脚,白幽年便咕噜咕噜滚到了一双酒红色绸缎靴前。
“宝灵,这是什么?”好听的声音,如同悠悠山谷里吹来的微风一样。
“不知道,熊赖说是好像有什么怪病,维歌主子叫送过来瞧一下。”兔儿姑娘整了整裙摆,一蹦一蹦跳了过来。这才仔细瞧了白幽年,惊叫一声道:“呀,长得好生奇怪。”
你长得更奇怪。白幽年在心里替自己打抱不平,费力的仰起脸朝她抛了一个白眼过去。
“呀!主子,你看,她表情好痛苦,一定是病的很严重了。”兔儿姑娘严眼中起了一层雾汽:“主子,你要救救她啊。”
“宝灵的心肠就是这么善良。”好听的声音不由得让白幽年为自己刚才翻了的白眼有一些些的过意不去。你看,人家想要救你,你竟然还翻白眼给人家。
“嗯,主子,如果治不好就送给宝灵吧,死了以后还留着,很少见的品种呢。”
“宝灵想的话就留着吧。”
果然秥婆总说宫主你就是太重感情,往往一件事还没有看透彻的时候就提前做了判断,所以结果往往是错的。果然,老人家的话总是对的,白幽年现在觉得自己的白眼翻得太少了点。
“宝灵,先帮她把绳子解开,我好为她检查。”
“好。”
兔儿姑娘麻利的解了绳子,白幽年顿时呼吸通畅了,凉爽不少,惬意的很。
“原来没有那么胖嘛。”
白幽年只当她天真,没与她计较。站起来,揉了揉被大汉肩膀颠的生疼的腰。
“你过来。”
又活动了发麻的手脚。
“你过来。”
正准备理一理额前松散的头发。
“难道是耳朵有问题?”声音有一丝惋惜,白幽年侧头,品竹色的宽袖长袍,外面套了白幽年没见过的段子,一头白发瀑布一样泻下来,身后居然有一团白色的小绒球。
“竟然还不会说话吗?”眼睛微微上扬,眼睛是红色的,白幽年立刻想到了哪一年有人送来的据说是边疆部落的特色红酒。自己是极喜欢喝的。
(今天事情很多,周末还有选修要上,早上早早去了体育馆打羽毛球回来倒在床上就睡到了十二点,我的时间啊,真是罪孽。亲们,学习和运动要适当结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