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服了懒虫爬起来更文,很惊讶地看见有人收藏了我的书诶……抱个。以防亲们觉得文章情节太缓慢,我先透个剧……再过两章铺垫就进入紧张的逃亡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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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们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吗?”慌张地逃出殡仪馆,南柯很没形象地四仰八叉着躺在路边长椅上。
“我觉得我们会被当成问题学生给处理了,”裴然踢了踢南柯,示意他给自己让个位,“尤其是你。”
“我?”南柯起身,“Why?”
“谁让我们是出来给你爸过生日呢……虽然是裴然找的借口,不过主谋还是你。”莫天笑笑得很没义气。
“靠!”南柯不屑地转头,看见了站在长椅后面的罗潜。
罗潜从刚才到现在为止都没出声,眼睛死盯着躺在莫天笑怀里的兔爷:“谁能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兔爷额头滴下一滴冷汗。
“事实上,我们也没弄清楚什么是真相。”南柯耸了耸肩,“不然我们也不会被没影子的女人追得满街跑啦~”
罗潜挑眉:“那这只兔子呢?”
莫天笑看着即将爆发的兔爷暗叫不好,忙扯住兔爷的两只耳朵:“反正你也被徐玲看见了,估计她认为你和我们是一伙儿的,以后肯定会追杀你的,索性就告诉你好了。”
说完他示意裴然和罗潜解释,自己安抚兔爷的小情绪去了。
为什么让裴然?难道你不知道八卦心强烈的人都有当记者的天赋?
裴然的眉头皱成了八字,眼球汇聚在一起商议了下语言:“好像我们还没自我介绍过,我叫裴然,抱着兔子的那人叫莫天笑,这人你知道吧?南柯。”
罗潜点头。
“事情得从前天说起……”
正当裴然绘声绘色得说到三人决定去殡仪馆探险时,一阵悦耳的电话铃突然响起。
裴然、南柯、罗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将目光焦距在了一旁的莫天笑身上。
莫天笑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摸了摸口袋,这才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在震动。
只见莫天笑“嗯嗯啊啊”了一会儿,挂了电话后满脸凝重地朝三人走来:
“你们有没有亲戚在A城?”
三人齐齐摇头。
莫天笑将手机放进口袋,苦笑道:“A城出现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天坑,凡是有人掉进去就再也找不到人影了。”
“该不会……你妈妈也不见了吧?”裴然小心翼翼地问道。
莫天笑摇了摇头:“是我姑妈,她刚生完宝宝,结果在送进病房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天坑,我姑妈和陪同的护士都不见了。”
“消失……喂,这件事该不会也和徐玲有关吧?”南柯忽然开口道,“那天她不也是突然消失了吗?”
“你们这么猜也没有用啊。”罗潜耸了耸肩,“不如去徐玲家看一看,没准有什么线索呢?”
“你以为我们没想过啊!”南柯瞥了罗潜一眼,“她家门锁着呢,连窗户都是锁着的,进不去啊。”
“这么说还真的有鬼哦……”罗潜摸了摸有些胡渣的下巴,“不过,她家门连着报警器吗?”
“不连。”莫天笑诚实地摇头。
“那就好办了。”罗潜笑的奸诈。
幽暗的屋子里弥漫着黑暗的气息,所有窗帘都拉得死死的,透不进一点阳光。“咔哒”,一声轻轻的开锁声从玄关处响起,过了好一会儿,门逐渐开了一条缝,阳光缩小了身子拼命地从缝隙中挤进来。
门越开越大,直到最后,门碰上了墙壁。
走在最前面的罗潜苦了脸:“谁先进去?”
“当然是你咯。”南柯躲在罗潜后面笑得没心没肺,他终于不用打头阵了。
罗潜的手在墙壁上摸索了几下,终于找到了一个突起,将手按了下去。
“哒”的一声,屋子亮了。
与此同时,无风的房间内窗帘竟然动了动。
“哇塞,好空啊……”
裴然四处看了看,这家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偌大的客厅竟然连个椅子都没有,更别说电器之类的了。
“不是空。”罗潜摸了摸墙壁的凹痕,“是搬走了,你们看这些凹痕,明显是某一样东西压了很久才造成的,说明这里曾经有过电器,不过是被搬走了而已。”
这句话堪比孙悟空的定身咒,把三人一兔都给定住了。
“我现在更加确定那天坑和徐玲有关系了。”南柯忽然觉得这房子阴森得诡异。
“其实还有个问题。”罗潜望了望天花板,“她爸妈呢?难道也进了天坑吗?可是刚刚我们也看过了监控录像,根本没人从这间屋子里出来,她爸妈不可能到A城去,那是不是代表,这间屋子里,就有一个天坑?”
裴然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我们……出去吧?”
然而她突然觉得身后一阵风声,还来不及转身,就觉得全身动弹不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未免太没礼貌了吧?”徐玲突然出现在裴然身后,冰凉的手抚摸着裴然纤细的脖子,连呵出来的气都是冰冷的。
裴然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手不自觉地抖动:“你……”
扫视了眼一屋子满眼戒备的人,徐玲轻轻笑了:“别那么紧张嘛,会传染我的……万一我一紧张,手一用力……”
徐玲没说下去,却让在场的人都更加紧张。
“看你们这么好奇我,我就告诉你们吧……”徐玲低低地笑了几声,“伟大的霍森曼殿下,马上就有新的教徒来效忠你了。”
“知道吗?世界上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那里就是霍森曼殿下的王国——云之殿,云之殿的人都不会死亡,青春永驻……不用担心亲人意外死亡,多么美妙啊……”徐玲痴迷地看着裴然白皙的脖子,好像那就是她心心念念地霍森曼殿下,“你们会感激我的,把你们带到如此美丽的世外桃源……”
“你放屁!”从徐玲出现开始就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兔爷挣脱出莫天笑的手,大叫道,“你们以为拥有庞大的教徒就可以违反时间法则吗?妄想!你们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毁灭云之殿的!”
“啊!”裴然吃痛,徐玲放在她脖子上的手骤然捏紧,连带着指甲刺进了裴然脖子上的肉,隐隐有些血丝。
徐玲像得了失心疯一般,低声念叨,唯有裴然听得清楚,她说:“侮辱霍森曼殿下的……都要去死!”
好机会!
“死”字刚落下,裴然手肘就向后一打,趁着徐玲松手捂胸时挣脱出来,叫道:“快跑啊!”
四人夺门而出,罗潜边跑边打趣:“今天我们是第二次被人追了吧~”
“哈,是啊,是看在,呼呼,我估计,是看在帅哥的魅力上呢,呼。”裴然体力比较弱,再加上吼完就跑难免有些岔气。
“哈哈,我倒不那么认为。你看看后面咯,那狰狞的样子可一点都不像花痴啊。”罗潜推了推有点落下来的裴然,“我敢保证,你一回头你就会加足马力向前冲的。”
裴然不敢再打趣:“不用了,我已经听到了马达转动的声音了……”
说完,裴然竟真的提速了。
罗潜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身后,再看看明明累得半死还不断冲刺的裴然,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