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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豆简直听不下去了:“婉娘啊婉娘,你糊涂了不是?你以为羽化神真把我们当贵宾待啊?我们是陀螺城的契约鬼,金嗜大王的手中棋,不把我们杀了才怪!!”
正僵持之际,城堡大门“咣当”大开,那动静又急又猛烈,就像被神力之人狠狠踹了一脚!
一道粗重的嗓音破空而来:“哪个在门外聒噪!胆敢在爷爷地盘放肆,拿命来!!”
一个虎背熊腰的人大踏步地由远及近。
一张铁面硬汉脸,一把北斗虬杀剑——这不是火爆脾气的北战神吗?!
他怎么也在这里?
其他天战神、地战神、中战神、南战神难道也一并在城堡里?!
北战神向来肚子里吞擀面杖,直肠直肚,那容得我仔细思量,杀气腾腾的虬杀剑已经指向我:“金嗜魔的人跑这来干什么!”
“且慢!”一只纤细的玉手捏住剑尖,秀豆姐柔弱又坚强的身体护住我。
北战神看清挡在剑前的秀豆,不怒反退了一步,紧蹙的眉头微展,肃杀的眼神里闪出一丝惊讶。
秀豆姐面不改色,不紧不慢地说道:“别来无恙啊北战神。”
这语气清淡中又夹杂几分熟稔,仿若久别重逢的老相识,生疏却难掩激动之情,听起来实在蹊跷。
北战神收起北斗虬杀剑,粗声粗气地说:“你怎么在这里?不要为难我连你一起赶走!”
秀豆从怀里取出一枚金刚戒,摊在掌心上:“北战神可记得此物?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秀豆今日只求北战神能为我们寻个容身之处。”
北战神脸色微变,正待开口,“嗖嗖嗖”几道光影闪现,天战神、地战神、中战神、南战神几位仙神已经站在北战神身侧。
天战神抱胸说:“北战弟,白灵娘娘有令,邀请三位客人入堡。”
三位客人?!
我、秀豆和婉娘不由得面面相觑。
北战神两手一摊,转身背对秀豆:“你们不是要寻容身之处?还等什么,请吧就!”
我连连后退,秀豆也面露难色,倒是婉娘无所畏惧,拉住我的手:“怕什么,仙地不比陀螺城,能拿我们怎样!”
秀豆也贴近我耳根:“有北战神在,我们不妨进去看看。”
我暗自惊诧,秀豆说得北战神好像是我们的人似的,那粗大条的神爷没见给我们什么好脸色待啊!
不容我分说,被秀豆和婉娘拉着进了圣羽的白色城堡。
城堡里的陈设朴实又气势恢宏,洁白的四壁,卷云铺顶,一溜白色雕花的墙柜,象牙白桌,石雕白椅,搪瓷器皿,木雕挂饰,处处洁白如新。
墙上水晶花瓶里插着新鲜的朝露花朵,每张椅子上铺着暖和的手工勾花垫,桌上摆着雾气缭绕的茶水,城堡里每一处拐角或站或坐各种神态可掬的小仙子雕塑,每一样物品浸渍着人间烟火,冥冥之中又流露出仙灵之气。
圣羽的城堡里竟然如此温馨可人,有条不紊,人气味十足!仿佛这里住着一位通情达理的女子,扑面而来的温暖气息让进来的每一个人有了家的感觉。
“我的客人请进来吧!”一个温婉的声音响起。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谁在说话,又是谁发出了邀请!
北战神挥挥手,示意自己带路。其他几位战神便上楼而去。我们跟着北战神来到南面的一间屋子,推门而入。
一位白裙飘逸的女子靠窗坐着,手里捧着茶杯。她面前一架老式缝纫机正剪裁着一块布料,“哒哒哒”响个不停。
我瞪大眼睛,缝纫机没有任何人在操作,它自个儿像个勤劳的裁缝忙个不停。
北战神微微低了低头:“白灵娘娘,人带到了。”
“有劳北战,先下去吧。”说话的女子语气轻柔,声音像一阵舒适的清风拂面而来,好听极了。
她是谁?为什么会在圣羽的城堡里?几大战神对她言听计从,足以见其地位尊贵,不是一般的仙人。
住在圣羽的城堡里,如此的优雅尊贵,难道是圣羽的夫人?
想到此处,我没来由地顾影惭形,低下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