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致力于,自己勤劳一点。谢谢大家白晨景一向以为黑子是第一,他认第二,可是今天,他看到了什么,黑子主动地笑,那咧开嘴的大白牙好似夜空里的一捧油菜花,闪闪发亮的耀人眼。
“老大!”白晨景试探地叫了一口。、
“滚,一边去。”黑子继续咧开嘴笑着,让脸上的一朵黑菊花盛开的时间又增加了一分钟。
“二姐,你,今天,我们赶紧走吧。”陈其原本大咧咧地性格还是不能忍受大马路上两个女的,她们,要被人误会的
“别,让我再抱一会儿。”
“那,我饿了,行吗?亲姐。”
“陈其,你知道吗?我好孤独。”
“二姐,你?”陈其心里一紧,虽然她平时很不待见她,可是,这个时候,不相救那就不是人了。何况是她亲姐,她还是分的清远近的。
“二姐,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发泄发泄,你肯定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我就不信了,我带着你,你还会有压力?”
“可是,那些,就算发泄出来了,依旧治标不治本。”
“二姐,你的心思太重了。”陈其叹了口气。静静地陪着她坐在顶楼上吹风。寂寞的夜,忧伤的风,让人沉迷的音乐。
“重吗?我只是还不清楚自己该何去何从而已。”陈景其实一直都在重复这句话,可是,只是没有人相信。他们看到的是她优异的成绩,家世,或者不管哪方面都好的男朋友。可是,她的心呢,沉寂在黑水潭中。她找不到自己的影子。
“而且,你要的是精神需求?其实这个,现在这种社会,很多人都会患得患失。”陈其此刻坐在那里,如果不是叉着牛排满嘴流油的话非常有资格担当一名心理咨询师。
但是我,很严重吧。陈景一直在寻找分叉点,可是,慢慢地那个即将要交融交汇的地方反而越来越近了。
“那你想当明星是自己的理想吗?”
“应该,是吧。”
“唉,二姐,你能够,敞开心灵。或者去帮助别人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陈其咬下一大块牛排,吃的非常过瘾,在没有别人的情况下她又恢复了那种女子别有的大气。
“那我们是不是今天开始?”
“WHAT?”陈其吃惊。
“老大,你看她这个?是不是人来疯了!”
“就让她疯,越疯狂越来劲!”白晨景看着黑子那黑洞洞的目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件事应该错不了,他选择相信他一次。
陈景和陈其吃完就来到了一处幽静典雅的地方,不过,她们还没有闲钱到这种地步,只是在外面的草坪上散散步,躲避那人潮,只有她们两个。
此刻的天空如同墨色的汁液随意挥抹了下,然后慢慢地用大拇指倾盖,如同点上最深的铃印,陈景不用抬头都知道,黑夜里,除了四周的点点杏黄的光,别无其他,这里是一处刚刚建好的别墅,业主们还没有全部入住,只是便宜了她们,在外面宽阔的草坪上可以散散步,放放风筝。
当然,此刻,陈景她们是不可能放风筝的,只是和陈其牵着手聊聊天,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姐妹交心应在半夜。这句话怎么着都能非常好地体现在她们身上。
“二姐,你看看,试着听一听,这声音,是虫子的声音,这脚步,我们踩在草上的声音,多么脆亮。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是啊。”陈景脸上似乎有了点红晕。
两个人慢慢地踱步,殊不知前方就有人刚好站在那里,不过是一棵树立在那里成了黑影,让后面的人去了形。
“陈其,我们家里也就一人一间房子,对吗?”
“是啊。”陈其其实心里一直都惦记着这件事,只是现在这个气氛说的有些煞风景。
“如果,梁冬住进来的话,也不过就是一间房。”陈景的话还没说完,陈其已经截断了她的话。
“二姐,如果你要说这个的话,我不同意。凭什么就大姐能够自由自在地在家里,不用为房子,什么的担忧。我们就得自己挣嫁妆。”陈其不平,且不说她现在,就将来,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她是不会嫌弃钱多烫手的。
“可是,你也说了啊,是在家里。是,到时候大姐生了孩子还有爸妈他们帮着带。可是,最重要的一点,你想过没,爸妈他们帮忙,同样的,到时候大姐照顾他们的机会也是最多的。我们是游子,顾不到家里,如果真的像大伯他们家那样的话,老人都是会孤独的。而我们,如果事业和家庭不能兼顾,陈其,你说呢?”
“我,不,那个时候,是不是家里就没了我们的房间,是不是真的我们就成了外人。”陈其握住了拳头,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慢慢地放柔了。
“如果你自己把自己变成了外人,谁也阻止不了你?”陈景盯着那棵树说道。
“大表哥!”
“谁?”陈其一惊,她心里的秘密,二姐和他约好的吗?
“二姐?”
“大表哥也有闲情逸致来听我么讲私房话,真可谓不是一般的闲哪。”
“我,你们还不知道我吗?有钱哟闲,典型的钻石王老五,还怕那么一点点时间。”
“二姐,我,我知道了,今天傍晚的时候是不是你?”陈其一下子手指抓在陈景的手上。生疼生疼,好似被抓破了皮。可是叫出声的却是陈其。
“不是我在监视你们,只是很好奇,你们俩还能好?我来看看。”陈晓说的漫不经心。只是他的心底却有些没底,当初在见识了陈景的本事后,他不甘寂寞,现在,又重新地投了个老大,更厉害,还是老道子那般老小子的上头。他的日子应该更好过才是,可惜呀,每天对着红红的辣椒头一样的蝎子,任谁心里都不会爽快。此刻,陈晓主动请缨——
“二姐,大表哥,你来找我们什么事?”陈其直觉地知道今天这次碰面不简单,她的心有些慌了。在这个地方,没有人烟,她害怕。脸上的血色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两只脚还站着,心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