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医院,依旧是躺在病床的凌风,不同的是此时的凌风早已不是一个人。睡在凌风床边的是一张俏皮的脸蛋。不过此时俏皮的脸蛋上却写着个大大的累字。
凌风尽量放缓动作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窗外一缕阳光照射在自己的脸上。心中不禁想到:“活着真好。”与此同时凌风打开了手机上的日记。翻看起日记上的记录。正常的记录再次开启,凌风仅仅是一扫而过看到了日记上面的逛街后,便一脸轻松地躺在了床上。
看着睡相毫无防备地灵心儿凌风居然克制不住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突兀地将手伸向了灵心儿那美丽的脸蛋上。略带戏谑地抚摸着她的脸蛋。柔软的脸蛋让凌风有点欲罢不能,摸着摸着凌风便沉浸在幻想之中。可惜上天总是那么不想给人以美好的幻想。正当凌风满脸享受的时候,灵心儿突然抽动了一下。显然这是即将醒来的征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灵心儿睁开了略带睡意的眼睛。仅仅是瞥了一眼凌风之后灵心儿便没有好气地说到:“你这家伙终于醒了啊。就这么点伤你要昏睡2天。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凌风此时略带愠怒,不过碍于自己在无意识间占了点灵心儿的便宜所以还是很有礼貌的回应道:“你难道一点都不关心我的死活?你要知道差点我就真的死了。”
“切,然后没死。结果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摸我脸蛋。你个色魔。”灵心儿很是生气地说着这番话。就好像经历生死存亡地是她一般。
正当凌风和灵心儿继续争吵的时候,一阵很是礼貌的敲门声打破了房内的和谐。
“谁啊?”凌风很是疑惑,居然会有人来看自己。
“好薄情啊,居然连你女朋友都猜不到。”灵心儿略带不满地说着这番话。
“女朋友?搞什么啊。”凌风略带怪调地重复着这个词语。
凌风并没有想太多,径直将病房的大门打开。
首先映入凌风眼中的便是那水灵灵地大眼睛。
“你怎么在这。”凌风口气中多了一丝的冰冷。
“听说你住院了,我来看看你。”站在病房外的女子这么说着。
凌风所居住的病房是一间单人房。而此时凌风和女子一个站在房内,一个站在房外。而女子那背在背后骚动的双手很是明显地表现出尴尬之举。很显然她的出现并不受到病房内病人的欢迎。而房内的人则更是纠结。虽然已冰冷的语言相向,但是眼神中的那一抹柔情早就深深地出卖了他。如果少女早点拿出勇气与其对视地话估计此时站在门外的少女就不是如此的羞涩了吧。
“好啦,别人来看你。你就好好接受别人的好意不就行了。”灵心儿很是英明地打着圆场。
灵心儿一个当前将女子拉入凌风的病房内,不过总是灵心儿将女子拉入病房内也改变不了凌风对那位女子的爱答不理。
病房内并未由于多一个人而显得热闹起来,相反病房内开始了沉静。甚至连时不时吹进房内的风声都能听到。
“好啦,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灵心儿很是机灵的找着话题。
“我叫李丽,是凌风的。。。。。”话到一半女孩沉默了。她并不是应为不想说出而沉默,而是希望有着谁能替她说出自己与他的关系。此时的李丽两眼略带不安,只是眼神时不时在凌风和手上飘忽不定。
“是我现在的同学。”说话的同时凌风将眼神完全投降了李丽。
当李丽当听到同学这个字眼是,不知为何原本拘谨地身体略微一松。而游离地眼神也不在向凌风飘去,始终定格在自己的双手上。
“凌风,你个负心汉!!!”话出此言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灵心儿。
“对啊,我就是个负心汉。你拿我怎么办。有本事杀了我啊。”凌风很是恶言地想着灵心儿说着这番话。
“笨蛋。”李丽略带哭势地喊出这番话的同时已将单手挥向了凌风的脸颊。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回荡在病房内,凌风被这一耳光给弄得伫立在那边。而灵心儿总是万般机灵也想不到有任何办法来化解这一幕的尴尬。也只的站在原地张大了嘴巴来表示自己对这件事的震惊程度。李丽那泪珠滚动的双眼中时不时透露出的一股怨气却在这一耳光之后完全地消失了。但是,不知是何原因李丽也保持着耳光扇完后的姿势站在那里。
沉寂大概持续了有5-6秒。李丽第一个反应过来。像很多电视剧出现的情节一般。李丽将右手捂住嘴巴。头也不回地奔出凌风的病房。而凌风却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反应。灵心儿却在李丽走出后没有多久就在那边死啦硬拽凌风好让凌风有所动作。
不过凌风好歹有着1.85的身高。岂是灵心儿所能拽动的。灵心儿拽了十几秒之后才发现。自己真的拿凌风没有半点办法之后才不得不放弃自己那略带愚蠢的行为。
不知过了多久,凌风再次回到了病床上。回忆起被李丽所扇的一巴掌。顿时间不只是委屈还是什么的,凌风居然鼻子一酸。之后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再接着听力也慢慢地消失,仅仅是一个意志,一种声音在告诉着凌风自己不能哭,不能哭。
可是这有用么?在灵心儿面前这有用么?
仅仅是一个拥抱便将凌风这最后的坚守给打破了。
不过话说回来灵心儿的拥抱很是到位。用自己的脸颊靠着凌风的脸颊,一只手搂着凌风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则不断地抚摸着凌风的背部。口中还说着:“乖,乖,乖,哭出来就好了。”
凌风早已听不到了灵心儿的声音。但灵心儿这句话一出凌风便哭了。哭的声音不大,不过可以听到哭的时候的很长很长时间才得以喘一下气。是的凌风早该哭了,可是他没有哭,他一直将这种气憋在心里。就像是人们常调侃地一样:小时候我们跌倒了,看到周围有人就哭,没人就爬起来;长大后我们跌倒了,看到周围有人就爬起来,没人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