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后。红色的锦缎被拉下来,黑色的牌匾上三个金黄的大字含月居。
“含月居今日开业,所有今天在本店消费的半价优惠,进店免费赠送本店的特质酒‘红颜’,消费五百两的以上,送纯金打造的会员卡一张,拥有会员卡的就是本店贵宾,拥有优先权。”月夜身穿白色长袍,长发随意绑住,单薄苍白的他站在门口高声说道,她的身后站着一排女子随着月夜走进店内。围观的人群一阵骚动,涌进了含月居,一时间含月居人满为患。
“欢迎光临。”
大开的的门两边站着两个高挑的女子,每当有客人进入,就弯腰说道。高高挽起的发髻用一根白玉簪子、身上穿着红色绣着大片牡丹长至脚踝的紧身旗袍、紧扣的高领,给人以雅致而庄重的感觉,微紧的腰身体现出腰臀的曲线。特别是两边的开衩,行走时下角微轻飘动,具有轻快活泼之感。的织绵缎制作的旗袍,集庄重典雅于一身宽的喇叭袖口随风摆动,勾勒出纤细的美。低矮的圆桌上铺着红色的绸缎。圆桌周围摆着椅子,椅背上是粉色的椅布,桌上摆着精致的纯白色瓷制的茶具。每一桌上的茶具上都有不等同的图案。屋内只有盛开的花朵做装扮,乳白色的墙壁,给人以高贵、朴素的华丽美,餐厅内身穿淡蓝色挑着细纹旗袍的女服务员在里走来走去,灵动的下摆、宽大的袖子随着她们飞舞,形成了另一道靓丽风景。源源不断地人被含月居的独特装潢吸引,不时有女子追问含月居的姑娘身上的衣服那里做的。
“人可真多啊!”一个如竹般文雅俊秀的书生他对旁边的一身贵气的公子说道。
“天字街不是奉天城最繁华的街道,不应该这么多人。”华服公子说道。
“哦!那是有好戏看了。”丝毫与外表不符的调侃语调。拉住身边一个神色匆忙的人问道:“小哥,这是去哪啊?今天这天字街这么多人?”
“今天,有一家客栈开业,这家店都歇业半年了,前不久也就是两个月了前换了主人,今个开业,都说那家店特别,今个去看看,吃饭半价还送东西那。”说完匆匆的走了。
“去看看!”华服公子说道。
“欢迎下次再来,您请慢走。”刚到门口就见两个穿着奇怪服饰的女子站在门口说道。
“这是什么衣服?高贵,雅致而庄重真是新奇,宫里可是没见过。”如竹般文雅俊秀的书生说。
“欢迎光临。”两人走到门口的时候,门边的两个女子温柔的问候道。这时从里边走出了一个淡蓝色挑着细纹旗袍的女子,如春风般的声音:“两位公子里边请。公子住店还是吃饭?”
“吃饭。”那个书生说道。
“公子请!一楼前厅是公用餐厅,厅中有本店人员为各位演奏乐曲,各位客官也可随兴演奏,本店提供乐器,后边是贵宾包厢,二楼是客房,前厅是普通房后厅是贵宾房。不住店的客人只提供早中晚三餐,其余时间供应茶水、酒水,果汁、点心、水果。住店客人全天提供餐点,您要用餐就要稍等会了,今天是开业第一天,赠送我们店的特质酒‘红颜,公子您是选择在那用餐?”
“就在前厅。挑几样你们店的特色点心”华服公子说道。
“请稍后。”说完那个女子转身离去。
俊秀的书生打量着店内的装饰,宽大的大厅中央一个突起的圆圆的舞台,直通后边,台上铺着厚厚的红色毛毯,厅中只有鲜花装饰,干净利落的大气高贵,低头再看桌上的茶杯,比平时用的茶杯要厚些,圆润而无棱角,杯子下有一个精致的小茶碟,茶盖,杯子,茶碟上都有一朵紫色的小花,孤独而清逸。
这时那个女子回来手上端着一个木制托盘“公子您要的‘红颜’,点心。请问还需要别的吗?”
“不用了,你们店都是女子?”华衣男子问道。
“不是,我店里只有两个男子,掌柜的和少爷。”
“哦!你们少爷是哪的人呢?”俊秀的书生问。
“少爷的事我不清楚,真对不起,我要去招呼客人,两位慢用。”说完不给他们说话的的机会,转身招呼别人去了。
华衣公子拿起酒壶道出了‘红颜’比血液还要红妖魅的液体从壶中流出,惑人的酒香四溢。
“好酒,诺风,你游历个国可见过这种酒。”
“王,这种酒从没听人说过,红色的酒,光是颜色就已经很特别了,若是有,早就买的很火了,而不是只在这家店才有。”
“如此说来,这酿酒的人就在这家店里。”
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潮声向东流,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爱已走到尽头恨也放弃承诺,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壮志凌云几分愁知己难逢几人留,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笑谈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词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愁,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殁,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当泪干血隐狂涌白雪纷飞都成空—逍遥叹
干净,空幽的声音从台上传来,厅中只听见琴声和那寂寞的歌声,一个白衣消瘦的身影坐在台上静静弹奏。苍白的脸,沧桑的空虚的神态,似乎与外界隔离。
“皇上,是他,香满楼那个破门而入的小子。”
那个人轻晃着杯中的红颜,说道:“你眼力不差,这个人很特别,不是吗?”
诺风听懂出了话中深意招手叫来了旁边静立听琴的女子:“台上的人是谁?”
“少爷。”
“他就是这个店的主人?”诺风吃惊的问。
“你也崇拜我们少爷吗?”绯月听到有人提到月夜,立着耳朵听了一会,终于忍不住插嘴道。
“你们少爷是个很特别的人。”被称为王的男人看到绯月天真的神态接口说道。
“就是、就是、少爷好聪明,我穿的衣服漂亮吧?”说完还转了个圈给他们看。
“漂亮。”诺风附和的说道。
“这些都是我们少爷做的,就这酒和你们吃的点心都是少爷教给那些厨子,他们才做出了的,可是还是没有少爷做的好吃,还有着衣服,少爷知道的可多了,对了你手上拿的杯子上的花,你知道是什么吗?”
诺风摇了摇头,绯月笑嘻嘻的说:“就知道你不知道。我问过少爷,少爷说那是风信子,花语是悲伤绝望的爱。”
“那你们少爷是那里的人?”华衣男子问。
“不知道,我们没有人敢问少爷,少爷不开心,我从没见过少爷笑过,不过我会保护少爷,不让那些坏东西在伤害我们少爷?”
“什么意思?你们少爷有死对头吗?”诺风问。
“你才有死对头,我们少爷那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有仇人。”绯月气嘟嘟的说道。
“那你说那些坏东西在伤害你们少爷。”
“不是那个意思了,如果你仔细看少爷眼睛就会流泪,上次少爷看着月亮出神的时候我偷偷看哭的我眼睛肿的跟小笼包一样。”
“小笼包?那是什么?”
“就是好吃的小包子。”绯月一提到吃就幸福的眯起了眼睛,一脸的陶醉。
这时歌声停了,人们还陶醉在歌声中,那个白色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人的视线中。
“你能带我们去见你家少爷吗?”诺风问。
“不可以,我们少爷不见外人的。”绯月摇着头说。
“我们可是你家少爷的旧识。”华衣男子说。
“真的吗?”你等等,我去叫我家少爷,说完一溜烟的跑了。过会小脸跑的红扑扑的绯月回来了“我家少爷叫你们进去。”
白色的窗纱,宽大的躺椅上铺着厚厚的垫子,白色的素纱后一张大大的书桌摆在窗边,旁边是摆满书的书架,一个人背对他们静静地立在窗前。风吹起他的衣袂,整个人看起来更显单薄。墨色的长发随风起舞,转过身,一张平凡的脸,苍白无血色的皮肤,大大的眼睛被空幽、深邃覆盖,时间似乎在他的身边是静止的一样,寂寥的声音响起:“不知那里故人,为何而来。”
“你就是含月居的少东家?我是纳兰诺风,这位是我家主子风荀。”
月夜的视线在两人身上停留了一瞬见间就移开了。“我没见过你们,你们骗绯月说是故人可有什么事。”
“我们确实见过,在香满楼,踏雪那里。”
“哦!”
“你是那里人”风荀锐利的眼神射在月夜的身上。
“我是那里人和你有关吗?还是你认为我留在这里是有什么目的?我开的是店不想让它变成修罗场,出去。”月夜周身的气氛渐渐变得阴冷。
风荀迅速挥出一掌,掌风擦过月夜的耳边。月夜与风荀擦肩而过的瞬间,风荀一缕黑发坠地,月夜的长发也被风荀的掌风打散,倾斜下来。两人保持这个动作背对而站。
“身上有着不俗的霸气,应该不是普通人。你是为什么而活?”
“你倒是看得不错。”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那和我无关,我只说一句,人都是为了活着而活着,我是为了死而活着。”
屋中沉默好久,最后风荀带着诺风走出了屋子,月夜依旧站在那里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