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馨回答的掷地有声,两个内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喃喃询问:“你说的算吗?女娲不会同意的,虽然给你了山河社稷图,你也不能为所欲为,这可是她亲自下的禁制!”
两个内丹真身乃是上古大妖自然是能够感应到山河社稷图已经与温馨心神合一,只是还是心存疑惑。
“这是女娲娘娘的意思。”温馨轻声说道,没有一丝犹豫,她理解,也了解,不会错的。
温馨的话带着一丝肯定,一丝威严,让两个内丹都愣住了,半响两个内丹都齐齐的退居一旁,隐藏光华,潜心修炼。
妖怪与人类不同,人类只有肉身没有内丹,肉身损了还有三魂七魄,而妖怪的内丹便与人类的三魂七魄类似,都是有着自身的全部意识和一部分实力,也是可以自行修炼的。
见两妖都已经安静下来,温馨也便离去,随即将大殿的门关上,退出了宝图之中,现在看来,宝图内还有许多的秘密等待发掘,只是如今无灵力在身,还有待日后慢慢学习运转之法。
小心翼翼的退出了须弥之戒中,至尊殿内却只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南宫不在,温馨暗自窃喜,正欲准备出门,却被一声冷哼给阻止:“出来了?”
声音不冷不热听不出喜怒,温馨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转身,便一直这么僵持着,半响,房间突然充斥着浓烈的香气,温馨自己也被自身后而来的丝绢裹住身子,拉至床上。
床上极尽柔软丝滑的丝绸让温馨贪恋,疲累了一天,阵阵睡意袭来,温馨竟是有些昏昏欲睡,却冷不防的正对上南宫妖冶的眉眼,一瞬间大惊,然而不待温馨细想,南宫已经径直压了上来。
强烈的男子气息带着妖族独有的魅惑,加上催情香的功效,让温馨几乎丧失了反应能力,艰难而又嘶哑的声音自口中传出:“南宫,你放开我!”
“哼!让你知道知道我这个大-骚-包是怎么对待出言不逊的女人的!”南宫脸色涨的通红,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自己生着闷气,温馨却跑到别的地方逍遥,让他怎能不气,只是为了不让这气来的突兀些,他只好找了这么个理由。
“放手!”温馨一声冷哼,催情香对于温馨这种完全不经人事的处子来说几乎没有作用,先前的一阵酥麻此刻早已经消失殆尽,只剩下满面寒光。
闻言,南宫一阵冷笑,收拢起耳边细碎的发丝,眼中的妖冶尽数消散,只剩下属于妖界至尊的霸气。
“哼。”半响,南宫也只是发出一声冷哼,这个臭女人还真是不怕死啊,敢这么公然挑衅身为妖尊的他的尊严,谁给她的勇气呢?
意识到自己失礼,温馨有些不好意思,不管怎么说南宫既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如今又在其庇佑之下,到底也不该如此与他争吵,况且南宫爱玩笑无节操她也是知道的。
“我。。”不待温馨说话,殿外传来脚步声。
“尊上。”声音娇柔无比,带着另人舒心的音调,应是曜茹。
南宫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朝着温馨望去,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半响,轻笑道:“进来吧。”
曜茹应声进来,一身月牙色的长裙将玲珑有致的身躯勾勒的淋漓尽致,腰间以蕾丝丝带束起,更显得腰肢盈盈一握,发丝微拢带着一丝慵懒气息,发丝之上只斜插着一株海棠花,没有大肆的浓妆艳抹,只有清纯如甘露一般的面孔,顾盼之间,竟是让人移不开眼,这样的清丽的装束的确更加适合她。
如此一来,她的气质立刻与以往的妖艳迥异不同,气质也变的清雅脱俗,与温馨略微有些相似,偷偷抬首看着南宫眼中略带惊艳的一瞥,曜茹暗自偷笑,看来她是赌对了。
自看见南宫带着温馨回来又允许她去罂粟河沐浴,曜茹便在猜测南宫究竟喜欢温馨什么,如今算是明白了,见惯了太多美丽妖艳的倾城女子,温馨这种素面朝天的清丽模样才更加的让人喜爱,毕竟在妖界不浓妆艳抹的女子为零。
曜茹恭敬上前,随即手心一闪,半空之中便漂浮起黑色的卷轴,上面刻着许多的名字,好奇望去,竟然还有自己的名字,在右侧最下方的位置上,应是才加上的。
看着眼前的画面,竟有些像人间帝王翻牌子一般选择后妃侍寝,莫非妖界也有此规矩吗?
南宫随意的扫着卷轴之上的名字,曜茹心里十分紧张,偷偷的观瞧着南宫的神情,温馨的名字是她自作主张加上的,如今却是不想南宫真的点了她的名字,毕竟她是上了妖尊床的女人啊!
当看到温馨的名字之时,南宫嘴角微微上扬,随即大手一挥,将温馨之名滑去,这一幕看在曜茹眼中,竟是暗自欣喜,毕竟少一个女人分享自己的爱对她来说都是好事,尤其是这个让妖尊待她都有些特别的女人。
温馨却是不由得感激一笑,南宫将卷轴合起,淡淡说道:“今晚便你来吧。”手指轻轻指向曜茹,曜茹一个机灵,似乎完全没有想到妖尊不禁抹去了温馨的名字,更是当着温馨的面允许今夜由自己相陪修炼,曜茹脸颊瞬间布满红霞,娇滴滴的应道:“是,尊上。”
看来,在南宫心中,温馨也不过如此,只要曜茹日后都时常变换着气质,时而清丽脱俗,时而妖艳大方,凭着她的技巧,定是可以牢牢的栓住南宫的心,这样想着,曜茹微微仰头,面带笑容,全然不理会身侧的温馨,缓步走到正厅中央,将香炉内的香料又加了几分,随即缓步走到大床旁侧的软榻上,有些哀怨的扫了扫那舒适的大床。
大床之上,只有南宫如深渊一般的眸子,魅惑冷傲与霸气,曜茹咬了咬嘴唇,收回心神,一件一件的将衣裳尽数褪去,当只剩下裹衣之时,温馨急忙踱步而出。
死死的关上至尊殿的门,边走边小声嘀咕:“果真是个大骚包,一点不害臊,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