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仲天只觉的浑身僵硬,汗毛都立起来,果然的,果然就是他猜想的那样,枯藤是**有名的巫蛊催眠大师,而中了巫蛊之术的人,总是会不经意的丢掉一些记忆,如果没有施毒的人进行疗伤催眠,很可能所有的记忆都没了。
公仲天斜睨酒杯,表情不屑,淡蓝的眼闪过一丝犹豫,他是公孙家的人,想要黑虎堂的枯藤救他的女人根本不可能,如果念悠柔真的可以救晴儿?摆在眼前的就算是毒酒又怎样呢?
大力接过酒杯,杯身猛烈的摇晃晃出了杯中晶莹的酒,洒在他好看的指尖,一闪一闪的。
“你的话我能信吗?”公仲天问。
“当然!”念悠柔笃定的回答,高高的抬起下巴,嘴角泛着自信的浅笑。
扬起酒杯,
一饮而尽!
一滴不剩!
他放下酒杯,撇下一抹警告的眼神,转身离去。走至门边,还未来得及开门,一阵他无法抵挡的昏厥接踵而至。
念悠柔紧贴上前,抱住公仲天健壮的体魄,毫不羞愧的直往他怀里靠。公仲天只是眩晕,只是无力,只是身体奇痒难耐热的发慌,他完全没有要晕倒的意思,他的意志还很清醒。
毫不犹豫的推开紧贴在他身上的念悠柔,拔步向外走,念悠柔玉手飞快的退去了那一层薄薄的衣纱,白皙的肌肤彻底展现在公仲太难眼前。
扑身向前,她宛若无骨的媚蛇,在他发热的身体上不停磨蹭游走。
纤细的手从他的腿间游移到肩膀,从肩膀移到脸颊,公仲天隐忍的浑身发抖,颤抖的唇一片惨白。
她吻的浑身颤抖,心底向上翻涌着激动,一层一层的犹如海上的浪花,无法压抑。
她的头依偎在他的脖颈间,他犹如雕塑般一动不敢动。
对着他的脖颈,她吐气如兰,脸色红润,心跳声好像打鼓。终于,终于如愿以偿了,她默念。
手慢慢移动到他最敏感的部位,还未来得及触碰,他理智的玄被人狠狠一拉!
“翁!”的一声,差点震破了他的耳膜。
“你想死吗?”他愤怒的说,抓住她的手臂狠狠的一甩,她被甩出了他的身体之上,隐忍侵蚀着公仲天所有的理智,他似乎正在被一只性兽慢慢洗脑,满脑子想的全是如何要了她!一定要了她!
念悠柔不放弃的扑回公仲天的身上,轻笑:“你杀我啊?你杀了我都好过你这样无情的对我!”她点起脚尖,捧住他的头慢慢靠近,呢喃:“如果你不杀了我,我便一定要得到你,无论付出什么?无论用什么方法?无论牺牲的是谁?我都要你!”
鼻息间隐忍的粗气越来越浓,他精神突然紧绷的厉害,她温暖的唇瓣碰到了他唇角,冰凉!是她对他唯一的触感。
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近肉里,额头巨大的汗珠滚落而下,他的心犹豫的打鼓,要她?不要她!要她?不能要她!要她?要她!
“我要你,念紫晴!”他猛的将呆愣的她弯腰抱起,轻放到床上欺身而上。
一滴清泪至念悠柔眼角滑落,这个房间,让她绝望过,让她崩溃过,也让她深深的仇恨过!有了公仲天,似乎所有的爱与恨都变的不那么浓了,只是她的爱与付出,他真的明白过吗?如果明白,为什么他抱起她喊的依然还是念紫晴?
她歪着头,皱着眉,一言不发,一声不吭!宛若死人。
公仲天啃咬着她脖颈间的肌肤,鲜红的血将他雪白的牙齿染的通红。
天台的纱被晚风轻轻吹起,飘飘渺渺宛若梦幻,念悠柔歪着头专注的盯着,不理会公仲天的疯狂,也不理会脖颈间痉挛的痛意。
薄唇轻启,“晴儿……”她故意不高不低的喊了那么一句。
果然的,听到这两个字,他犹如疯狂的野兽被打了镇定剂,泛着蓝眸的光瞬间定格,不在癫狂。晃了晃昏昏的头,克制住心底的痛痒,他踉跄的站起身,
冷冷的打量着念悠柔,“你暗算我?”
她面无表情,“真的想暗算,你就没有机会站在这里质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