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耸立了万千年的浓密森林,在璀璨的苍穹下显得更加神秘莫测。在其深处的一个平坦处,一个年轻女孩正被人压在身下,旁边站着的五个壮汉丝毫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相反,却很享受地看女孩挣扎,他们邪恶的笑声回荡在这寂静的森林里,惊得附近的鸟兽四处逃窜。
女孩此时的意识很模糊,似乎是被下了药,只凭借本能无力地反抗着。
“放,放开我。”
“放开你?哈哈哈!你十岁的时候就让我按捺不住,十年了,你倒是出落得越发水灵,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舍得放开呢?”听到女孩娇喘的声音,埋在她胸前的头难得抬了起来,一张布满欲潮的脸慢慢放大,此时此刻的男人已经完全撕掉伪装,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
“时羽海,没想到你这么无耻,竟然杀了对你有知遇之恩的馆长,还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我,当年我父亲失踪也跟你有关系吧!”柳墨压抑住身体因药物带来的燥热冲动,咬牙瞪着身上的男人,股股恶寒冲击着她尚还清醒的神经。
刚刚不久前他们还围坐在篝火前吃晚餐,赶了一天的山路,所有人都精疲力竭,打算吃完东西就赶紧休息恢复体力。可是没想到,刚喝完手中的热汤,柳墨的头就一阵眩晕,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看到时羽海举枪朝同样陷入眩晕的馆长射去。
砰!
沉闷的枪声霎时惊得睡梦中的鸟儿慌乱地四散而去,也让柳墨清醒了几分。好在馆长察觉不对的时候已经有所防备,堪堪躲过了射向他胸口的子弹,但是胳膊还是被射穿,鲜血从血窟窿中喷涌而出,他愤怒的双眼瞬间血红,转头冲柳墨大喊:“跑!”
看到满身是血的馆长,柳墨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惊恐地站起来就要逃走,可是还没等她起身就被人重重地推倒在地,头嗡的一声再次陷入昏迷,模模糊糊中噪杂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枪声、馆长气愤的吼声,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身体的燥热和莫名的冲动让她再次慢慢恢复了丝神智,但她马上发现了自己的窘境,衣服已经被撕扯开大半,裸露的白皙皮肤暴露在深夜沁凉的空气中,胸前的柔软正在被人粗暴地蹂躏,而最要命的是自己浑身滚烫,显然被下了媚药,她的心瞬间跌入了万尺寒渊。
手无力地抓着地上的泥土,紧咬着双唇,嘴角慢慢溢出一股鲜红的血液,她努力压抑着不发出任何声音来维护那点仅剩的尊严。
看到她的样子,时羽海的脸更加狰狞,眼中的笑意愈发浓重,声音有些粗重地说:“哼,很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倔强的脾气,这样吃起来才有味道。我倒是要看你忍到什么时候!”他贴到柳墨苍白的脸边,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恶鬼般的魔音破口而出:“马上就会让你开口的,而且后面这几个兄弟也会让你好好享受整个晚上。”
寒意、绝望!柳墨如被雷击,浑身刺痛僵硬,眼睛死死盯着那张她曾经崇拜、熟悉的面孔,此时那张脸却丑陋地让她恶心。她愤然抬手甩向时羽海,可是那柔软无力地手轻易地就被抓住,瞬间,剧痛从手腕处清晰地传来,仿佛只要对方再稍稍用力,白皙的皓腕就会被生生折断。
柳墨痛得咬紧牙关,眉头紧紧皱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而她的柔弱再次换来了身边大汉们的无耻笑声。
啪!
她的脸被狠狠扇到一边,意识顿时又模糊起来,但她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双粗糙的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要褪掉自己的裤子,她不禁浑身颤栗,绝望的声音带着些抽泣涌出喉咙:“混蛋!放开我!救命!”
“哈哈哈……”她的叫声只是换来了男人们愈发无忌的笑。
“美人!今晚就让我们好好享用你吧。哼!如果你那老爹肯告诉我古墓的地点,也许我会好好待你!”时羽海被那修长如玉般温润的腿晃得眼睛眯了起来,伸手就欲撕掉那最后的阻碍。
“你害死了我父亲?”柳墨瘫软下去,愤怒、绝望抽走了她最后的力气,透过树木茂密的枝桠,她呆呆地看着浩渺的星空,晶莹的泪酸涩地涌动,无声无息地划过鬓角没入黑色的发丝中,脑海中父亲的轮廓变得越来越模糊。
“父亲……”她的父亲是位狂热的探险迷,尤其在那些神秘的古墓上,几乎到了痴迷的程度。不过虽然他每年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不知道置身在哪处深山老林,但只要回家他都会想尽办法哄母亲和自己开心来弥补,到妹妹出生后,他终于打算完成最后一个研究项目就回到她们身边再不出去。十年前,就在她们满心期待的时候,那个伟岸的身影从此消失在了这个森林中杳无音讯。
而那时时羽海是父亲的徒弟,也是整个探险队唯一回来的人,他宣称大家在森林中迷路,自己落队却侥幸走了出来。因为他平时表现地谦逊有礼,对师傅也非常尊重敬爱,加上他悲痛欲绝的样子,没有人怀疑他所说的话。
“父亲死了?凶手!”柳墨口中喃喃道,本来她已经慢慢开始接受父亲已经离世的现实,可是馆长在父亲办公室意外的发现让她重新燃起了希望,可是现在,自己叫了近二十年的哥哥竟然宣布他就是害死父亲的凶手,而且还无耻地要玷污自己的清白!她恨!恨父亲十几年的呕血教导竟然换来他的恩将仇报!恨馆长的仁慈得到的却是他举枪相向,恨自己的尊敬崇拜给了这个冷血人渣!也许是恨到极致,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坐起身,抬手朝那个禽兽男人的脸上拼力抽去。
啪!
清脆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也许是没想到她还有这般力气,时羽海呆愣住,胡乱摸了把自己被扇肿的左脸没有立即发作,他捂着滚烫的脸,眼睛眯起危险的弧度,阴狠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很好,竟然还有力气!”他一把将身上仅挂着几条可怜布条的女孩狠狠推倒,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挑眉道:“我怎么会杀师傅,只是他有没有命在这森林里活下去那要看他的造化!这十年都没有消息,想必他早就变成野兽食物连骨头都不剩了吧!哈哈哈!”
“畜生!”柳墨声音低哑却充满恨意,她恨不得将这个男人千刀万剐送入地狱!
“对!我就是畜生!不过,你马上就要成为我这个畜生的女人!哈哈哈!”时羽海迫不及耐地脱自己的衣服,眼中的火焰似是要将惦记了十几年的女孩尽数吞没。
就在男人们为眼前的尤物几欲疯狂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灌木丛中越来越清晰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银色的月光下,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越来越近,如再仔细看的话,会被双那深邃眸子中翻滚的滔天怒意吓得四只瘫软。
呜、呜、呜!不明生物喉咙中滚动的呜咽声越来越大,当红色的身影从草丛中闪出的时候,男人们总算察觉到了什么不对。
时羽海后背发凉地慢慢转过身,危险的死亡气息骤然间就浇灭了他身体里翻滚的欲望。他不知道面前的是什么畜生,外形似狼,但体壮如牛,除了耳尖有撮白毛,通体火红!对方可怕的双眼正恶狠狠地看着他们,他的心顿时狠抽了一下,心中暗咒:“妈的,这是什么东西!”不过当他发现那只狼摇摇晃晃地状态时,不禁仰天大笑起来,对身边的壮汉摆摆手说:“不用怕,看它步伐不稳的样子,定是受了严重的伤,赶紧收拾掉它,你们就可以享受我身下这道美味了。”发现古墓秘密的关键、枪击馆长、得到垂涎已久的女人让他一时得意忘形,没有去深究这种怪异野兽的出现。
本来那几个壮汉也被红狼吓得腿脚发软,可很快也发现眼前这个野兽的状态不济。下身的火热早就折磨的他们有些疯狂,听到时羽海的话,立即拿起地上的枪疯狂地朝红狼射去。
砰砰砰!
背后的枪声响起,时羽海自认为那只红狼已经命丧抢下,所以注意力又转移到身下颤抖的娇躯上,“美人!来享受下我的疼爱吧!”
噗!
刚要俯身的时羽海顿感心口一空,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前突兀出现了一只沾满鲜血和内脏碎肉的爪子,当他看清那只爪子是从自己胸口穿出的时候,眼中闪烁过不可思议、惊恐、不甘,然后慢慢变得灰暗、空洞,了无生机。
噗!
红狼抽出爪子,无力感再次从四肢传来,脑子也是一阵眩晕,它想努力保持清醒,可是还是咚地一声倒在地上,低咒一声:“该死!”后不甘地合上了眼睛。
突如其来的变故和眼前的血腥场面让柳墨恍如梦里,尤其是听到从狼嘴里吐出人言的时候,她也迷迷糊糊地昏了过去。
深山中的天气变化莫测,前一分钟还是晴空万里,下一分钟就乌云密布雷声滚滚。
也许是药效随着时间慢慢散了去,柳墨缓缓地从不安的昏睡中恢复意识,皮肤上传来的丝丝凉凉让她骤然清醒,她吃力地撑起身子,当她看到自己几乎****的身体时,深深呼了一口气,头慢慢抬起,血泥中时羽海僵硬的尸体告诉她,之前的所有一切不是梦,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她活动了下麻木冰冷的身体挣扎着起来,瑟瑟地发抖地走向那只仍悄无声息的红狼。如果不是它出现,自己肯定会被侮辱……
扑簌扑簌!远处忽然传来大型动物急速飞奔的声音,转眼间七八只红狼就出现在了柳墨视线中,它们个个庞大无比,张着血盆大嘴凝视着她。
逃!这是柳墨脑子里的第一反映。可是酸涩的双腿在那道道凶狠目光的注视下根本就不听使唤,只得任命地闭上眼睛等死。风雨还在肆虐,可她只能听到自己急速的心跳声。
但那几只红狼并没有马上扑过来,为首的那只警惕地扫了女孩几遍,发现她没有任何威胁后,眉头紧皱望向了身后一眼,它的神情严肃凝重像是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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