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炫佑软热的缠绵之下,肌肤无一处幸免他的摩挲,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将她体内的兴奋不断地勾勒出来。郁盈情不自禁的地呼出声,炫佑那带着薄荷清香的探进她的檀口,带领着她的小舌共舞。挑开她那玫红的肚兜,那曲线淋漓的标志身材便呈现在他的眼前。
郁盈只觉得浑身冷,不由抱紧自己。炫佑却握紧手声音耳边沙哑:“让朕好好看看你。”
郁盈低低呜咽声,炫佑柔软的手轻轻掠过腰肢轻抚过身每寸雪肌,爱抚令她脑中昏昏沉沉如坠云端。手仿佛带魔力令浑身酥麻酸软,炫佑捧起胸前高耸轻舔拨弄令惊喘不已却无法抗拒。
他的吻婉转而下,吻上她纤细腰肢,湿热触感令郁盈由弓身相迎。结实灼热身躯紧绷如满弓弦,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力的美。慢慢再次攀沿而上移向那傲人的双峰,顶端的两颗樱桃泛着诱红。
“盈盈,帮朕把衣服脱了。”炫佑光洁的额头上沁出密密麻麻的细汗,暗哑的声音中夹着隐忍道。
郁盈微微睁开羞涩的眼帘,双手慢慢地去解开他的衣服,那精瘦匀称的上半身出现在她的眼前,身体熨烫的温度让她明白炫佑想要的急迫。炫佑抓住她的小手放置在他的下体,那倏然灼热粗大的东西被她握在手中。
“嘶.....”炫佑轻哼出一声满足的舒爽感,带着她的小手上下浮动,心中又痒又难耐地像要汲取地更多。
看着他眼睛的红渐渐变得明显,妖异,蛊惑,绚丽得让人想要陷入其中,郁盈单手攀上他的脖颈,舌掠过丁香软舌缠绵与纠缠,仿佛饥渴旅终于寻到甘泉久久放。郁盈只觉得胸腔气息越发稀,吻太深,仔仔细细逡巡过口中每处。那骚动的心渐渐随呼吸而悸动,好闻气息侵入呼吸中勾起心底最原始情愫。
“炫....炫佑,我要你。”郁盈唇畔勾靥出遥遥不可及的飘忽,凤眼微抬、丝丝缕缕淌出淡淡妩媚。小心翼翼地叫着他的名字,仿若被那触麻的瘙---动感迷失了她原有的理智,弓起身子急需他那硕大的骄傲来填满她的空虚饥渴。
炫佑的那温热的手指探下摸着那花幽处的蜜液,仿若是在世上最催情的药物。腰身一纵,挺入那润滑的幽径。
那桃源温暖处的紧窒,一阵接一阵地收缩紧箍迫得他残余的理性丧失,若脱缰的野马,在那沁着水意的幽道上驰骋了起来,有力地律动,灼热坚挺不断撞击着她如花瓣般娇艳的柔嫩火热。
“呃…炫佑…”她的身子蜷起,修长的腿紧缠到他的腰上更紧地贴住他,曳出令他狂野的呻吟。
从她的双颊到颈部都染上一抹比玫瑰色更浓的嫣红,犹如此时盛开的海棠花,随着他的律动,那抹嫣红渐渐扩散到她的全身,清冷如玉的娇驱,染着那抹淡红浮烟一样的色泽,让她更凭添几分让人无法拒绝的入骨妩媚。
这样的她,话如魔音贯耳,盅媚撩人,对他是种煎熬,她的身体宛如最自然的鲜花一般,绽放出比兰花更令他无法不醉的花香。
她承受他一波比一波更加猛烈的撞击,自身体深处被他侵占而带来的一点震颤若投石入湖般地激起漪澜晕开着弥漫向四肢八胲,身体好象渐渐不属于自己一般,令她颤栗的感觉开始一点点上升、绽放,如一簇簇娇艳的烟花在她的眸底绚烂绽开。
芙蓉帐下溢春色,温香暖玉怀中拥。帐帘内,春色旖旎,让人骨子发热的声音低低传出来,伴随着男人的粗喘。
她紧紧地搂住他脖颈,承受他一波比一波更加猛烈的撞击,随着一次直撞入花蕊最深处的滚烫,她终于倦倦地先在他的怀里瘫睡去。
次日,身旁的人儿早已不在身旁,那玉枕上仿佛还残留着那摄人神魂的余味。全身上下布满了昨日炫佑留在她身上相爱的痕迹。刺眼的光线带着暖意透过镂空的窗户缝隙折射到殿内,
伫立在帷帐慢等待侍候的人听见响声,极有眼色麻利地拉开帷幔,恭声道:“小主,要起身吗?”
“恩。”郁盈应声,待一切穿戴齐全。用过早膳坐在窗下晒着暖暖的太阳,觉得浑身那懒洋洋地筋骨都舒展开来。看着那棵在阳光倾泻下披上了一层金色黄装的月桂,心中更是如这此时的阳光般暖洋洋地。
只见紫烟气哄哄地走了过来,那撅翘地小嘴能悬着一盏茶壶,问道:“怎么了?谁惹你了?”
紫烟道:“还不是那个霍良娣,在冷宫内整日对小姐侮言秽语咒骂小姐,真是气死我了。”
郁盈看着紫烟气愤的模样,道:“她骂她的,我问心无愧,那些咒骂自然不会灵验。不必担心。”
紫烟却道:“可是奴婢就是看不惯她那样,整日对小姐骂骂咧咧地,和个泼妇似的。”气愤地紫烟双手叉腰,横眉竖眼地像似要拿着刀直接从珺瑶宫杀到冷宫,把她给劈了。
郁盈“噗呲”一了,掩唇笑道:“我看你现在倒像个泼妇。”
紫烟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形态,有些尴尬地赶紧放下双手,嗔怨道:“小姐你又欺负我。你总是这样,别人还当你是白凉水呢,一点脾气都没有。”
“愈发骄纵你了。”郁盈含笑嗔道,“看我找个机会把你嫁出去。”
紫烟一听,跺着小脚,满脸红霞翩飞,羞嗔急道:“不待小姐这样以权压人的,就会欺负我这老实巴交的小丫头,不理你了。”说完转身羞涩地跑掉了。
“玉贵人吉祥。”一身紫装扮的慧梅甫入宫门走到她身边行礼恭敬道。再次见到慧梅倒是有些懵然,待看仔细了,赶紧起身将她搀起,“姑姑快快请起。”
“谢玉贵人。”
郁盈道:“郁盈初入宫选秀时,姑姑在旁教诲,郁盈铭记在心。”又问道,“姑姑现任职何处?怎总不见姑姑了?”慧梅乃是御前宫女,郁盈初次乾清宫多次却未曾见到慧梅。
慧梅含笑道:“劳小主惦记,奴婢现在侍候太皇太后。苏玛姑姑年纪大了,皇上看奴婢腿脚还算利索便遣去侍候太皇太后。”
“再次见到姑姑,真当是缘分,这小小见面礼,还妄姑姑笑纳。”郁盈拉住慧梅的右手,将手腕上那“翠羽烟云”地玉镯子摘下套入了她的手腕上,怕她婉拒又道,“不为别的,为的只是你我认识的往日的情分。”
慧梅满脸泛红,感激道:“承蒙小主不弃,奴婢谢小主。”又道,“太皇太后请小主过去。”
自从入宫从未见过太皇太后一面,今日太皇太后怎会无缘无故请她?心中纳闷,脸上含笑,道:“姑姑可知太皇太后请我有何事吗?”
慧梅道:“回小主,奴婢不知,只是今日惠妃娘娘去给太皇太后请安了。”又道,“小主可晚些过去,太皇太后信佛喜素净,小主可换装再去请安。”
郁盈心领神会,笑道:“谢姑姑。”
“奴婢告退。”慧梅行礼转身离去了。
袭如来到身边,道:“小主就算收买慧梅,也不需要将这翠羽烟云给她。”
“翠羽烟云”产自于昆仑山,手镯通体碧玉,触感温润,手感细腻,滑如凝脂,暖如温泉之水。更难得的是手镯本身玉质并没有人工雕刻的痕迹,而是碧绿中透着一抹青烟,如羽毛般轻盈柔软,又似一批锦绣,海天青色中那一缕绵软地白。宫内也就都是极少,小主轻易就送给他人了。
郁盈转身由袭如扶着往殿内走,道:“若是平常的金银在慧梅那,她根本不会收,若我依着往日的情分,一是让她觉得我顾念旧情,是个念旧的人。二是这“翠羽烟云”乃是出自昆仑山,宫内甚少民间更无人拥有。而这镯子皇上赏赐给我,那代表什么?”
袭如一顿,心下一思量,小主将这“翠羽烟云”给了慧梅,无疑是告诉她在皇帝的心中小主才是最为重要的。即便这宫内如何嫔妃芸芸,而皇上却才是这掌控一切的主子。小主能够得到这罕见的昆仑山极品之玉,定然是皇上赏赐的,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了小主可见皇上对小主的宠爱,即便惠妃也怕是没有。
袭如含笑道:“怪不得慧梅能告诉小主,惠妃去请安了呢。”
“重新更衣吧。”郁盈嘴角噙着一抹冷意,“咱们去见识见识,这惠妃又吹了什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