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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挣开林温玄的手,轻巧地躲过他的胸怀,然后大步走到门口,拉开门静静地望着他:“你什么时候相信我说的话,什么时候再来跟我谈。”
“你认为有人会相信你的说辞么?”林温玄转身,阴沉地望着我,先前所有的柔情全部化作冰凉的冷意,“那一本所谓的日记,就要我相信你的天方夜谭?你未免太天真!”
我怔了一下,因为我切身经历过这样奇迹到玄乎的事,纵然再让人难以相信,我都必须相信。我以为大家的接受能力会很高,没想到童话永远只存在于纸张,脱离了纸张就变成天方夜谭。想想也是,如果我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恐怕也难以相信吧。
我怔忡片刻,复又换了一种方式:“你爱信不信,我以后也懒得再跟你强调。”
林温玄盯着我,脚下迈着大步走到我身边,然后毫不留情地将我扣在门上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再狠狠地将门关上。
阁楼的门砰的一声被甩上,震得阁楼一颤,我也不由自主得打了个哆嗦,危机感爬满了全身,冷飕飕的感觉在血液中游走,让我浑身冰凉的一下退到墙角,死死地盯着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林温玄。
他静静地望着我,嘴角牵起一抹笑,眼神里却满是锋锐的寒冰,这让他看起来分外的诡异、骇人。
我瑟缩在角落,他伫立在门边,我警觉地盯着他,他眯着眼思量着什么,沉默在阁楼间蔓延,将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至冰点。良久的对峙让我的精神高度紧张,脑中的那根弦绷紧绷着。
终于他向我轻迈一步,我慌了神却发现自己再无路可退,只得沿着墙边移动躲避。
“你想干嘛!”我一边贴着墙闪躲着不断靠近的林温玄,一边大声质问着。
他不说话只是阴沉地靠近我,待我无处可躲的时候,他忽然翘起嘴角,冷哼一声:“再躲啊。”
“我……”
我刚想喊,就被他一下封住唇舌,他冰凉的薄唇含住我的唇瓣,再肆意地将舌头探进我的口中。
大脑短暂的空白之后,我突然缓过神,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岿立不动稳如大山,情急之下我抬起膝盖就想踢过去,岂料,他趁机将我的双腿分开,直挺挺地立在我的两腿中间。
“接着反抗。”他离开我的唇,然后将我的手臂举起紧贴在墙上,他一只手死死地箍住我的手腕,一只手掐住我的下颚,“你是不是跟程北河做的很爽,所以就不想记起我?”
我双腿叉开,手被箍在墙上,下巴又被掐住,整个人动弹不得。他戏谑的表情、羞辱的话语让我那根紧绷的弦彻底崩裂,震断的余音在在我大脑中碰撞辗转,痛得我眼眶发酸,下意识里却不想在林温玄面前流泪。
我瞪着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变态!”
他听后竟然怒极反笑,他狷狂地笑着,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片刻他停了笑,好奇地打量着我:“你想知道变态到底是什么样么?”
蓦地,我忽然想起那个池水中的噩梦,心中一凉,程北河摇头离开的模样也愈发深刻。想到程北河,我的心就开始变软,眼泪亦如断了线的珠子源源不绝。
“求你不要。”我泪眼朦胧地哀求着他。
“现在才开始求我,会不会太迟了?”他挑挑眉,掐住我的下颚的手也移到我的脑后,将我的脸拉得与他更近一分,“如果你早一点求我,不要像躲瘟神一样的躲我,兴许我会放过你。”
说着他的手掌狠狠地拽住我的衣领,猛地一扯,将我的上衣撕扯的破烂不堪。
我惊叫一声,却不知道是怕得大叫,还是被衣服勒得痛而失声:“求……”
我颤抖的唇再一次被他含住,他用力地咬着我的唇舌,逼得我的泪水愈发凶猛,他的手熟练地解开我的内衣,一双温热的大掌肆意地掠夺着我裸露在外的风光。
他封住我的唇舌,让我难以反击,只得瞪大了双眸,含着泪惊恐地望他,盼着他可以放过我。他的手掌在我胸前揉捏着,忽然一阵强烈的恶心犯了上来,我忍不住呕了起来。
林温玄察觉到不对,迅速松开我,失去他的力道,我整个人立刻瘫软在地上,捂着嘴发出阵阵地干呕声。
“你怀孕了?”林温玄低头审视着我。
我直犯恶心,却什么都吐不出来,身上的气力却被一点一点地被带走,听到他的询问,我心下一惊,开始算自己的月信。我本身的日子是很准的,不知道镜秋这个身体的日子准不准,如果按照我很准28天一个周期来算……
“今天几号!”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我被关在这里到底多少天了。
林温玄深深地望着我,一副不准备回答我的模样。
“我问你,我在这里多少天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撑着我刷地起身,再狠狠地揪住林温玄的上衣大声地问。
林温玄拂开我的手,毫不留情地将我推倒一边,皱着眉冷冷地说:“半个月。”
“半个月?半个月……”
轰的一下,我的脑子再次短路,我竟然被关在这里半个月了!我的手情不自禁地移到腹部,半个月意味着我的月信已经迟了十几天,而我被关在这里没有时间的指引,全然忘了这么一回事。不出意外,我想我是真的怀孕了,我的肚子里竟然有了程北河的孩子。
这个刚刚通知我它已经到来的孩子,让我整个人快要融化了,好想让程北河知道,他要做爸爸了,我有了我们的孩子。
我抚摸着腹部怔怔地出神,脸上的柔情一波深似一波,想来是这不自觉流露的柔情激怒了林温玄。
他横抱起我,狠狠地将我丢在冰冷的硬床板上,痛得我慌乱至极,我抚着肚子拱起身缩在床上,为了这个孩子,我必须要向这个恶魔低头,必须要让他放过我:“温玄……”
我尽量放柔自己的语调,假装对面的人是程北河,轻柔地呼唤着。
林温玄听见我这样唤他,他明显一怔,但片刻之后更大的愤怒席卷而来,他不由分说地将我拖到他的身边,再一把压在身下,像是一块巨大的乌云,低沉地让人感到窒息。
“发现自己有了程北河的种,就想服软求我放过你么?”林温玄阴测测地笑,“既然你不是我的秋儿,我又何必怜惜你!”
说着,他坐在我的腿上,任我撕扯扭打却全然没有放手的意思,他褪去我的牛仔裤,再俯下身压住我的双手,看着我满脸的惊恐与泪水,却没有丝毫的动摇。
毫无预兆的长驱直入,让我干涸的身体像是被撕裂一般,我痛得失声:“北河!”
林温玄的动作顿了一下,下一秒律动的却是更加凶狠,如此粗暴的欢爱加上我心中的惊惧,让我整个人干涸的像是脱水一般,他的昂扬硕大如同一把锋利的锯齿,让人痛不欲生。
“你的救星呢?你的程北河呢?他知道是我把你带走,但半个月了,他始终没有来向我要人,这就是你爱的人,他真的爱你么?”
林温玄粗沉地声音像是一群乌鸦,低低地在我上方盘旋,笼罩了我所有的思绪:“北河不可能不来救我,一定是你把他怎么样了。”
我颤着嗓子反驳着,他冷笑一声,身下的动作更是狠戾几分,拉锯般的疼痛之下,突然卷起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一股暖流随着他的律动亦缓缓而出。
林温玄的动作也蓦地停了下来,他低头凝着与我相合的地方,那汹涌而至的疼痛带着我的心一同往下坠,我挣开他松开力道的手,一只手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腹部,一只手探上那股温热。
其实不用确认,我就应该知道的不是么,那无法掩盖的血腥味早已说明了一切,这个刚刚通知我他已经到来的孩子,我尚未和他说说话,他就又离我而去。我跟程北河的孩子,在这世界上存在了如此短的时间,他没有感受过我的话语,没有感受过程北河的温柔,甚至没有成型,没有心跳,一切都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悸动如同一双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我的脖子,让我窒息,让我的心跳越来越沉,沉到下一秒好似就要停止。
我来不及痛哭失声,来不及怒骂林温玄,来不及和这孩子说再见,我眼睛一翻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