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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笑,我就愣住了,开始我老以为方晴美艳不可方物,后来发现萧佑宁的精巧才是真的美上一层楼,如今看到这个上官鱼儿,我不禁有种想要回炉再造的感觉。
可恨的上天赐给我的样貌老让我沾沾自喜,以前老自以为算是个美女,来到这个时空之后,我真是频受打击,竟然有种连镜秋都不如的感觉,虽然我们长的一样,但是镜秋的脸更加饱满,再加上清冷恬淡的气质,整个人就脱俗了一大截,而我首先在气质上就输给了镜秋。
加上方晴、萧佑宁,还有现在面前这个上官鱼儿,我真特么的想仰天长啸:人比人气死人啊!
上官鱼儿应该是个混血儿,她的眉毛不如一般美女的清秀,浓黑而有棱角的长眉像极了奥黛丽赫本,微凹的眼窝加上高耸挺立的鼻子,让她那双深蓝色的水眸显得愈发深邃,饱满丰盈的嘴唇有着明显的线条,嘴角微微上翘,白皙细致的皮肤让她的唇色更加樱红,鲜嫩得好似随时待人采撷。
淡金色的长发盘在后脑勺上,散落下的碎发微微卷曲着垂在她的耳边,细白欣长的脖子上带着一条古铜色的项链,我的余光瞄不到项链的吊坠,却能瞄到她那纤弱飞扬的锁骨。
她真是把西方人的深邃与东方人的柔媚结合的恰到好处,她爹妈可真会生啊,我仔细打量着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中暗赞:完美啊,真是完美。
啊,姑娘您快走吧,再看着您我怕自己羞愧而亡呐,我有些痛苦的皱着脸别过头去不看她。
“你怎么了?”上官鱼儿不明就里,凑过来望我,携着一股淡而不腻的香气问道:“还是不舒服么?”
听着她充满磁性婉转如黄鹂的嗓音,我不禁睁开眼牢牢地盯着她那双深蓝色的眸子:“你说你叫上官鱼儿?”
她眨眨眼咻得笑起来,我的小心脏忍不住砰砰两下,一个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狼狈不堪的人,对上一个极致美女,心中的压抑与沉闷真是让人快爆炸了。
“他们都叫我鱼儿,你也这么叫我吧。”她笑了笑坐回板凳上,“棉花说小玄带了一个人回来,就是你吧。”
哇靠,还小玄,我想笑又不愿笑,抽搐着一张脸问:“棉花?谁是棉花?”
“咦,你不是和小玄一起乘飞机回来的,怎么不知道棉花?”
她大约看懂了我的茫然,便好心的补充道:“棉花就是林锦华咯,棉花是小玄给他取的绰号,是不是很可爱呀。”
好端端的一个锦华被人喊成棉花,还可爱,尼玛,我是林锦华的话,我就摔摔摔啊。
“是棉花把你们接回来的,我刚才看到他,他好像很郁闷的样子,说飞了这么长时间有点累,不是看他一直打哈欠,我就拉他一起来看你了。”
“飞?你说飞了这么长时间……”
“是呀,棉花总吹说自己飞了几万几万个小时,其实那都是骗人的,不过他飞行技术却是很好就是了。”上官鱼儿有些自豪地说着,片刻又止住话语反复端详着我,甚至抬起我的手晃了晃。
“小姐,我不是玩偶好么。”
上官鱼儿歉然一笑,过了会儿拧着眉毛气道:“我终于知道你怎么什么都不清楚了,小玄真是太过分了!”
姑娘,您终于反应过来了啊,不简单啊不简单。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说着上官鱼儿便旋身走了。
浑水,这真是一潭浑水。我躺在床上莫名心中冒出这样的想法,可不管这是什么水,我都被林温玄拉了下来,想来我身无分文怎么回国呀。找领事馆求助?还是抢个包让当地警方把我遣送回国……
哎,看来得先想法儿出这个门才行。
瞧这上官鱼儿的态度似乎对林温玄的做法很不满啊,那我不如来个离间计,或者找她当靠山,伺机出个门什么的。想到此,我的一条逃命计划也初现梗概,心情也不由得大好,急盼着上官鱼儿这个大美女赶快来,好让我靠一靠。
门格拉一声打开,一串哒哒声款款而至,我像看救世主一般望着上官鱼儿,脸上也扯上些许友好的笑容。
上官鱼儿身后跟了一名穿着经典女仆群的黑人女佣,女佣走到床边,麻利地将我扶起来靠坐在床头,然后倒了杯水递给上官鱼儿。
“Waitformeoutside。”上官鱼儿瞥了眼那个女佣,女佣便躬了躬身安静地退了出去。
“当当当当。”上官鱼儿发出一阵愉悦的声音,然后扬起手中的东西,冲我挥挥,得意地说:“我就知道小玄不敢不给我,来,把这个喝了,你就有力气活动了。”
说着上官鱼儿将手中的一粒药丸丢进杯子里,清澈透明水一下变得浑浊,渐变成淡淡的白色。
上官鱼儿把杯沿凑到我的唇边,我皱着眉看了看这水,再抬头望望她,疑惑道:“你确定林温玄这么好心?他不会给你的还是毒药吧,那你可成帮凶了。”
“怎么可能!”上官鱼儿敛了笑容,严肃地盯着我,“小玄不会骗我的,更加不可能让我害你,相信我,喝了吧。”
看着她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我心里纠结万分,我要拿她当靠山就肯定要相信她,把这个所谓的解药喝了,但是我才认识她几分钟?她万一要害我,这一杯莫名其妙的水足够了。
“你还是不相信我。”大约是我沉默的太久,上官鱼儿的深蓝眸子黯了黯,片刻她又精神百倍地说:“这是正常的,来我喝给你看。”
说着她喝了一大口杯中的水,然后掏出丝帕拭了拭嘴角,把杯子又凑到我的唇边,笑着道:“这下你相信了吧。”
我晕,是药三分毒啊,何况这是解毒的药,姑娘您原来如此威猛啊,就这样一口喝了小半杯。我不禁露出一脸敬佩的模样,再不好推辞,在她的帮助下把剩下来的水一并喝光光。
她把杯子搁到一边,神采奕奕地望着我,关切道:“怎么样,有效果么?”
我动了动手指,还是没有反应,不由苦笑:“没这么快吧。”
“啊?”上官鱼儿面露失望,自责道,“都怪我,不该喝掉那么多。”
她说的我一头黑线,讷讷地安慰她:“跟多少没关系啦,我刚喝,起码得缓个几分钟吧。”
见她若有所悟的点头,我想不如乘现在好好套套她的话,把这里的情况弄清楚再说。
“鱼儿。”她怔了怔,下一秒却又露出惊喜的表情,我一时摸不透也懒得揣测她这个人,便继续道:“你跟林温玄很熟么?”
“唔,怎么说呢。”她纤细润泽的玉臂撑在下巴上思索了片刻,脸颊绯红道,“其实我们才认识不到三个月,但我却有种我们早已相识多年的感觉。”
看着她粉扑扑的脸,我心中便有了结论,这姑娘肯定喜欢林温玄:“三个月,那你了解他么?”
上官鱼儿愣了愣,反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问你,你知道林温玄现在和以前有没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我不懂你的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上官鱼儿脸上的友善咻得收起,她警惕地望着我。
“你还不知道他为什么带我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