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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21

第二章21

罗伯塔这一晚的心情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因为这是真诚而无限沉痛的爱情,人在年轻的时候,这种爱情就最难忍受。此外伴随着爱情的,还有对克莱德经济、社会地位种种幻想,这些幻想很少是因为他故意捏造而引起的,多半是因为他无法阻止别人的推想和闲言碎语引起的。她自己的家里,她自己都那么不幸,什么希望都没有,除了仅有他这个人。可是她却和他吵翻了,他愤怒地走掉了。但另一方面,他这是逼着她往放荡的路上走,而这肯定会引起麻烦,这不是很让人担心吗?她从小受到的教养不是认为这是不正确的吗?她现在该怎么办?说些什么才好呢?

她缓慢地、心事重重地脱掉了衣服,一声不响地爬上那张老式的大床,就在漆黑的房间里面这样思考着。

“不,我不干。我一定不干。要是我干了,那我就要变成一个坏女孩了。我不该为了他这么干,即使是他吓唬我,他对我这样要求,他自己就应该感到害臊。”可是在同一个时候,或是过了一会儿的功夫,她又要自问:在这样的情况下,除这个以外,他们又该怎么办呢?他们现在真的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去了,这句话显然是正确的。公司里有这样一个规定多么不公平啊。而且,除了这个规定以外,格里菲思一家人也一定认为他和她这么搞在一起是有失身份的;牛顿和吉尔平一家人要是听到这件事,而且知道他是什么人以后,也一定会这么看。这个消息要是传到他们的耳朵里,一定会对他们不利。她一定不能做对他不利的事,怎么也不能。她这时想起一件事,就是她应该在别的地方找件事干,这样问题就应该解决了。不过,要是这么一来,她就会整整一天见不到他。只是在晚上才能见到他,而且决不是每天晚上都能见到他。这样,她就把另外找工作的念头丢弃了。

她又想到,明天天亮,克莱德就要到厂里去。要是万一他不和她说话,那怎么办呢?绝对不可能!太可笑了!太可怕了!一想到这里,她就从床上坐起来。克莱德漠然地、冷冷地看着她的幻想浮上来,真地叫人要发疯了。

她马上下床把屋子中央垂下来的那盏电灯打开,朝角落里那张胡桃木制成的老式梳妆台上面挂的镜子走过去,盯着自己看。她仿佛觉得,她看见眼睛下面的黑圈了。她觉得又麻木,又冷,就无可奈何地、疯狂地摇摇头。他不会那么下流无耻,到了现在这一步,他不能对她这么无情,他会吗?啊,只要他能理解她,要求她的这件事多么难办,多么不可能办到就好了!啊,但愿天快亮,她又能见到他的脸!啊,但愿这是另外一个夜晚,她可以拉着他的手,挽着他的胳膊,感觉到他搂她的身子。

“克莱德,克莱德,”她轻声呼唤起来,“你不会对我做这种事的,是吧?你不能这样的。”

她朝一张老式的、破旧的、中间填得鼓鼓的椅子走过去。这张椅子在房间中央,旁边有一张小桌,桌上放着各式各样的书报杂志,有《星期六晚报》,《孟塞杂志》,《通俗科学月刊》,《贝比园艺杂志》等等。为了避免想到那些使人发疯、撕心裂肺的念头,她于是坐下来用手托住下巴,臂肘支在膝盖上。可是痛苦的念头还是汹涌而来,她觉得有点儿冷,于是从床上拿了一条长长的羊毛围巾,围着身子,接着又打开花种目录,随即又丢在一旁。

“不,不,不,他不能对我干那种事,他不会的。”她绝对不许他干那种事。啊,他对她不止一次地说过,他为她发疯了,说他爱她爱得发狂了。他们俩一起逛过多少好玩的地方啊。

此时此刻,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她一会儿从椅子上站起来,到床边坐下,臂肘支在膝盖上,手托住下巴,一会儿站在镜子前面,或是不安地朝黑夜中张望,看有没有一丝天亮的样子。到六点钟,六点半钟,天依稀亮了,快到起床的时候了,她还是没有睡,一会儿坐在椅子上,一会儿又坐在了床沿上,一会儿站在角落里的镜子前面。

可是,她得出了一个确切的结论,就是她必须想一个办法,不让克莱德离开她,这是不管怎样都必须防止的。她一定可以找到什么,或是做些什么,叫他还是像从前一样地爱她,即便,即便……啊,即便她必须答应他可以不时地到这儿来,或是到别的什么地方去,譬如说,在别的什么寄宿的地方找一个房间,她可以事先设法安排一下,说他是她的哥哥什么的。

可是,主宰着克莱德的却是另一种心境,对这一点,要是有正确的认识,也就是说,对他这突然冒出来的全部性格,他的固执、他乖戾的坏脾气,如果要有准确无误的认识,就必须回顾一下他在堪萨斯市的生活,回顾一下他对霍旦丝?布里格斯百般奉承而颗粒无收的那段日子,回顾一下他不得不放弃丽塔,却什么也没有弄到手的那些情形。因为,眼下的条件和情况,虽说跟过去的不一样,但在道义上,他无权指责罗伯塔有什么像霍旦丝对待他那样的不正当态度。

可是,即便是这样吧,另外有一点事实,他不能不注意到,那就是姑娘们,包括所有的姑娘在内,显然都是固执的,一心想守住自己,总是跟男子保持一定距离,甚至骑在男子头上,希望借此强迫他们为她们效劳,可是她们自己却一点也不回报他们,拉特勒不是常对他这么说吗?说在对付姑娘们这方面,他简直是一个大傻瓜,太软弱、太心急,一下子就露了底,让她们一下子就知道他看上了人家。拉特勒对他说过,他克莱德长得帅气,有的是“本钱”,除非姑娘真地非常爱他,他又何必紧跟在人家后面追呢?他这个说法,他这种称赞他的话,他当初听了印象很深。不过,因为过去对霍旦丝、对丽塔,都吃过很大的败仗,他现在就更心急了。可是,跟霍旦丝、跟丽塔来往时曾经遭遇的结局,眼下又有重演的危险了。

同时,他也并不是丝毫没有自我责备的心思。他也想到,他这样做显然是走向一种不正当的、将来会发生很大危险的关系上去。他心里糊里糊涂地乱想,如果他要的是发生某种关系,在她这方面,由于她的成见和教养,把这看作是件邪恶的事情,这样一来他不就给了她某种借口,将来会提出什么要求,他如果不理睬,也许就不容易了吗?因为,归根结底,进攻的一方是他,而不是她。单凭这一点,以及因此而可能发生的事,她不就可能向他提出超出他愿意接受的要求吗?难道他存心想跟她结婚吗?在他心底里面,还是有一种思想在作崇,那就是,即便此刻,他还在对自己说,他是决不愿跟她结婚的,有高贵的亲戚在这里,他决不能和她结婚。既然这样,他应该还是不应该再提出这个要求呢?要是他提出的话,能不能避免人家将来提出什么要求呢?

他并非真是一清二楚地在心里盘算,不过大致这样想。但是罗伯塔性格和体态有那么大的魅力,虽说他心里也浮起警告的信号或类似这一种心境,仿佛在暗示说,他要是坚持自己的要求,那就很危险。可是他还是不断地对自己说:除非她允许他到她房间里去,否则他就从此跟她分道扬镳。占有她的欲望还是主宰着他的一切。

两性最初结合,不管是否有结婚要求,都包含着一场斗争,而这场斗争,次日在工厂里便展开了。双方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因为在克莱德方面,虽说自以为热恋着罗伯塔,关系还从没有陷得太深,他那天生自私自利、有野心而贪图享乐的性格,这一回就决心要坚持下去,绝对不肯让步,而且要主宰其他的一切欲望。他决心装出一副吃亏的样子,除非她能让步,能满足他的愿望,否则他坚决不再和她做朋友了。

因此,他早上来到打印间时,装出一副正为一件跟昨晚毫无关系的事非常忧虑的样子。不过他这种态度,除了失败以外,还能有什么结果,他自己也毫无把握。在内心深处,他还是很沮丧,很别扭。后来他看见活泼的罗伯塔来了,虽说脸色苍白,神思恍惚,可还是那么可爱,那么生气勃勃。这就不能保证他很快或是最后一定能胜利。他自以为到现在她的性格他是很了解的了。因此,他只有一种想法,足以使他稍稍鼓起点儿勇气,那就是说,她也许会让步。

当她不再看他的时候,他就一直望着她。而她起初只是在他并不在看她的时候再三地望着他;后来她觉察到,他的目光不管是不是看着她,不过总是有意无意在周围转悠,她这才放心了。不过她还是找不到丝毫和她打招呼的痕迹。还有使她特别难过的是,他不但不理睬她,反倒对别的姑娘献起殷勤来了。虽然还不大明显,但至少是故意这样做的。这在他们彼此钟情以来可还是头一回啊。那些姑娘一向对他动心。她一直有这么一个想法,认为她们正在静侯时机,只要他有一点点表示,她们就愿意随他摆布。

这时,他正站在罗莎?尼柯夫里奇的后面。她那张生着狮子鼻、小下巴,还算丰满的脸正朝他转过去。他正在说话,不过他说的话,显然和眼下的话儿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他们两个都在意兴阑珊地微笑。隔了一会儿,他又走到了玛莎?勃达罗的身边,这个法国姑娘的从肩膀和腋下就开始裸露的胳膊,和他挨得很近。虽然她的身材又壮又胖,还有一股浓烈的异国姑娘的气味,可是她仍有为一般男人所喜欢的特点,克莱德还正想和她调情呢。

再后来就轮到弗洛拉?勃伦特这个非常肉麻、生得并不难看的美国姑娘,罗伯塔以前就见过克莱德常想和她亲近。可是,即便是这样,她过去还是不肯相信克莱德会对这些姑娘中间的任何一位发生兴趣。克莱德也绝不是这样的一种人。

但是他现在根本连看也不看她一眼,也没有功夫和她说一个字,虽然和别的那些人说了这么多动听的话,给了人家这么多好脸色。啊!多么令人伤心啊!啊,多么狠心!那些人挤眉弄眼,公然想从她手中把他抢过去,她多瞧不起她们啊。啊,多么可怕的事情。他现在一定和她作对了,不然,他是不会这样的,尤其是他们发生了恋爱、接吻等等那样的关系以后。

对他们俩来说,时间过得太慢了。克莱德也好,罗伯塔也好,都难过得心痛了。对于自己的梦想,他是狂热和急切的,耐不住等待和失望。凡是怀有野心的男人,不管他们性格怎样,都具有这个主要的特点。他担心会失掉罗伯塔,再不然,如果想重新得到她,就得屈服于她的意志之下。这个想法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在她这一方面,撕裂着她的心的倒不是她该不该让步的问题(因为,到了这个时候几乎是她担心的事情当中最次要的问题了),而她一旦顺从后,克莱德能够在房间里满足于某种没有节制的关系吗?还是不能呢?就这样继续和他作朋友呢,还是不呢?因为,再要进一步,她就不肯答应了,决不。可是,这么一个进退两难的局面,他使她痛苦的漠然态度,这叫她一分钟也不能忍受,更不用说一小时一小时地忍受了。后来,她终于报怨自己引起了这一切,下午三点钟左右,她走进休息室,在地板上找到了一张纸,拿起自己身边的一支铅笔头,写了一张便条:

克莱德,千万别和我斗气,好吗?千万别这样。务必看看我,跟我说说话,好不好?关于昨晚的事,我感到很抱歉,真的,我……非常抱歉。今晚八点半,如果你抽得出功夫,千万在埃尔姆街的那一头等我,好吗?我有话要对你说,你千万要来啊。还有,请你看看我,告诉我你一定会来,即便你很气愤。我一定不会让你后悔的,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你不幸的罗伯塔

她痛苦万分,急于想缓和他们二人的矛盾。她把纸折起来,回到车间里,朝克莱德的办公桌走过去。他此时正在桌旁,摆弄几张纸条。当她走过去时,她慌张把字条往他手里一塞。他立刻抬起头来,他那乌黑的眼睛还是冷冰冰的,目光里混和着这整整一天里的痛苦、不安、不满和决心,可是一看到朝前走去的罗伯塔的背影和这张字条,心里即刻一宽,一阵说不出来的满意心情和高兴劲儿,立刻从他眼里流露出来。他把字条打开一看,顿时感到全身沐浴着一束虽然微弱但却温暖的光芒。

再说罗伯塔回到自己桌旁,眼睛中流露出一种紧张不安的神色。可是她看见克莱德正凝视着她,目光里流露出胜利的、但却柔顺的神色,微微一笑,点点头表示欣然同意的意思。她顿时感到心头摇曳,好像刚才由于心脏和神经收缩而滞留的血液,突然又畅流起来。她心灵里所有干涸了的沼泽、堤岸,遍布全身的那些干的小溪、河流、湖泊,都立刻注满了生命与爱的无限充沛的力量。

他答应和她见面了,他们今晚要相会了。他的手要搂住她的腰,要像从前那样亲她了,她可以望着他的眼睛了,他们再也不会像昨晚那样争吵了,啊,只要她能做到,永远再也不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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