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荔枝尚未长成,外皮上凹凸点密布,坚硬挺拔,摸在手上尚有不适感,何况是放入体内,直接触碰捣弄女性最柔嫩的壁膜。
这是倚红楼对不听话姑娘的礼遇之一,荔枝还算小玩意,其它青楼有的还是使用棱角分明的小石头放进YIN道,真正坚硬的物体,上面还带有泥土,用了石头才叫真正的撕心裂肺,但容易伤害到女子的根本,使她们不能再接客。
老鸨自认还是善良懂得疼惜的,她并没有作绝,当然若吕娘还不从,她的方法还多着。
由于是寒冬,荔枝不符时节,老鸨手上这盘是从刚冰室取出的,寒气逼人如同冰块。将一个个冰块塞进女人最柔软的地方是什么滋味,老鸨相信吕娘是喜欢的。
老鸨满意地欣赏到,吕娘的五官纠结在一起,口水弄湿了嘴里的破布,一双长腿蹬得厉害,奋力摆脱肉体的摧残,无奈遭到捆绑,她如何蹬足都无法将荔枝送出体外。
而她每一次晃动身体,体内的荔枝是摇摆不定,直直撞击她的壁膜,加剧了疼痛。而床前的几个男人,正在欣赏她反抗的动作,仿佛她是在表演一出歌舞。
仿佛,她是在绽放身体的美丽,诱惑异性的靠近。
肉体和心灵的双重虐待,吕娘额上满是冷汗,彻底没了气力,垂下双足任由老鸨凌辱。
将十个小荔枝塞完,老鸨的手也酸了,拿着冰冷的东西久了,算是良心发现吕娘冬日受冻的事实,“大冬天的怎么能脱掉她的衣服,着凉了怎么办?来,快帮吕娘将衣服穿好。”
吕娘眼里闪过感动,只要有人帮她穿衣服,她脚上的绳子必得松开,体内疼痛的东西有机会弄掉了,看来老鸨并非真正狠心。
几个****顺从地拿来白布条将吕娘的下身包好,防止荔枝滑出,才松开她双脚给她穿上棉裤。
他们故意大幅度抬动吕娘的臀,使她体内的荔枝摇晃,加重外皮上坚硬的凹凸刺激壁膜,每小小动一下,吕娘都是钻心的痛痒。
吕娘这才明白什么叫人心什么叫变态,她不清楚老鸨用将荔枝留在她体内多长时间,反正白布绑上,一时半会她是摆脱不掉的。
难怪那么多女子不敢逃出青楼,受过一次苦,没人的心灵愿意承受第二次。
“怎样,够舒服吧?”将吕娘嘴里的破布拿掉,老鸨知道此时的她傲气已不在,是谈话的时候了。
知道越反抗越是痛苦,再委屈吕娘也只能低头,来日方长不必吃眼前亏,“放过我,我都听你的……”
只要少了荔枝的折磨,她什么都愿意。
“肯听话了?不错不错,可你总得表现出诚意来。”意料中的答案,老鸨没有多大惊喜,吕娘嘴上说好是因为受不住折磨,若真放过她,难保她反口。
“要我做什么直说。”下身的折腾对任何女人都是致命的,吕娘压抑着不使自己呻吟出声,尽量保持平常语速。
老鸨倒是佩服她的毅力,便不再折腾。“你也知道客人来我们倚红楼是为了欢乐,你是倚红楼的姑娘,当然得练好使客人欢乐的本事,想来这方面你没和丈夫切磋过。”
满意地看到吕娘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既然她看不起青楼的姑娘,老鸨更有义务教育她。“你尽管放心,过去没经验不碍事,楼里有的是经验丰富的人。”
几个打手凑了上来,明白接下来是他们的表现时间。而****只能在一旁瞎羡慕,他们是用来服侍客人的,晚上还要接客,吕娘这白嫩的美肉轮不到他们尝。
吕娘也是聪明人,明白老鸨的意思。只有侍侯好几个打手才肯放过她,等于是要她自愿放弃清白。
比起直接命人要了她身子,这招果然高了多,毕竟能说是她心甘情愿的。
清白要紧,可若不服从,吕娘相信老鸨会让她维持这个姿势,几天几夜不松绑,到那时,吕娘不认为自己受得住。
早晚是会放弃妥协的,长痛不如短痛,她先服从了,等一松绑,立刻自尽!
“如何,只要你侍侯得他们舒服,有了服侍男人的本领,我自然放过你。”其实从吕娘神情的变化,老鸨已经笃定她有定数,礼貌地再问一句。
现在不从也行,她费多些工夫还是从的,吕娘是聪明人,当然知道越挣扎越是给自己挖苦坑。
“好,我听了你话就是。”想起要在一群男人身下受辱,还得强笑迎人,吕娘好一阵恶心作呕。
仔细瞧瞧那几个打手,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脱去外衣,露出粗黑的手臂,大冬天的,也不知道他们几天没有洗澡。
老鸨赞许地点头,聪明人好说话。“记住,是你自己愿意的并非我逼你。”
她不想背上逼良为娼的恶名。
分明她就是逼良为娼,好一个伪君子!事到如今,吕娘艰难地点头。“我是自愿的,与你无关。”
肉体的耻辱她都要承受了,还在乎一些语言的羞辱么?
老鸨总算满意,忙乎半天也累了,招呼打手们过来厉声道,“好好教导吕姑娘,以后她要是服侍得客人们不满意我可唯你们是问!”
“是!”打手巴不得老鸨早些走,他们好品尝美味。
同样的勾当不是一两次做,老鸨对他们也是放心,起身去了,打手蜂拥而上,撕裂她的衣裳,却没有给她松绑的意思。
吕娘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冲她的背影大喊。“你还没拿走荔枝!”
她最秘密的地方被白布包裹得紧,怎么侍侯男人完成任务?
“难道你不知道,男欢女爱是能用嘴巴的?”老鸨吃惊地回头,吕娘冒犯了她,她怎么可能轻易将荔枝拿出来,看来深闺女子,果然是不懂情趣的。
一个男人将分身塞进吕娘嘴里,阻止了她的话语,上面还带有尿味。
吕娘知道她是彻底上当受骗了。
即使以前不懂,现在也该明白了。老鸨走出门,不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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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吕娘是和柔的母亲,写得的确残忍了,偶是思想不够纯正啊
和柔不是父母双亡了么,她父亲到了哪里?和柔的家庭故事,以后会慢慢解释清楚的(明显的广告,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