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
最近有点烦有点烦有点烦,烦烦烦烦......
继上一次的忧郁后,白安安又抑郁了,因为它失眠了,每天平均直睡了12个小时,难道是是真的老了吗?
白安安继续哼唱。
这个嘛,兴许是老天爷都受不了白安安那个破锣嗓子了,所以,派了谁小谁这个煞星来收它。
谁小谁走过来,满脸笑容的提留起了白安安。
这一次,白安安不挣扎了,也不闹腾了。
谁小谁有点好奇,难道它真的认命了,那可不好玩
“小白,怎么了?”
“喵!”
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跟你翻脸了。哼!好狐不吃眼前亏。
“诶,这样的小白可真没意思。”
谁小谁装作要把它抛起来的样子。
“喵!!!”
白安安赶紧扒拉住谁小谁,天啊,偶有恐高症啊!
“呵呵!”
每天早上这种锻炼,让谁小谁的心情都是大好,最近觉得腰不疼腿不痛,吃嘛嘛香!
白安安在心里腹诽,你丫的,你是心情好的走路都带飘的,我容易吗!你说我就是一只狐狸,我不久偶尔忧郁一下嘛,我....我招谁惹谁了!
白安安因为伤心加气氛,早饭一口气吃了三个白面馍馍,撑的直翻白眼儿。
君子不喜很是担心
“安儿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病了?”
“没事,阿喜,因为是秋天吧。”
“秋天?”
“嗯,秋天是美食的季节,小白要多吃点,攒着好过冬,对不对啊小白?”
白安安对着谁小谁翻了一个白眼儿,意思简明扼要,去你丫的!
中午的时候,君子不喜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谁小谁在书房里练字,白安安在白纸上作画。
真的是在作画,一个脚爪,又一个脚爪,一个半脚爪......
“砰!”
是院里传来的,谁小谁顿了一下,借着把最后一笔落下才缓步走了过去。
白安安拖着黑乎乎的尾巴,也小跑了过去。
君子不喜正在检查一个已死人形的物体。
“阿喜,怎么了?”
“喵?”
“是一个老人,看起来像是饿昏了。”
“哦,那走吧,等他醒了自己就会走的。”
“可是......”
君子不喜还是不放心将一个昏倒的老人丢在门外。
“走吧。”
谁小谁拽了君子不喜的袖子,往内堂走去,白安安也在后面跟着。
这时,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悠悠的传了过来。
“你个狠心的女娃娃,这个时候,常人不应该是把老朽搬到里屋去,然后好吃好喝的招待我吗?”
听见这异常诡异的声音,君子不喜和白安安都唬了一跳。
谁小谁拍了拍君子不喜的手臂,示意他不要担心。
“看样子你还没死嘛,既然醒了就走吧。”
“等一下啊.......老朽是真的好饿啊!”
“那就自己过来吧。”
一碗两碗三碗.....看着一整锅大米饭瞬间消失了,白安安决定将吃货这个光荣的称号,给面前这个,嗯,这个老乞儿。
“隔!总算是七分饱了。”
“您...还要点吗?”
君子不喜试探性的问了一下。
“嗯,行,再绕一口好酒就好了!”
“嗯,您等着,我给您去打。”
随着君子不喜和白安安的身影消失,谁小谁温润的眼瞬间射出了寒光。
“说,你是什么人。”
“女娃子好大的气势啊,老乞儿只不过是一个饿昏的乞丐罢了。”
“哼,乞丐。”
谁小谁低垂了眉眼,玩弄了一下手腕上的带子,眼里闪过一股不知名的流光。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乞丐,怎么会倒在我们家门口,看你这双手,一个乞丐是不可能手比脸还干净的,而且基本上比起普通人还要来的光滑整洁,想必也是一个不凡的。”
那老乞丐听了一愣,瞬间又是哈哈大笑
“女娃子眼力不错啊,想我老乞儿自以为能瞒天过海,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被识破了啊!”
“别笑,看见你前天的葱叶子了!”
谁小谁突然抬起头,一脸嫌恶
“啊?”
“难道...难道是大前天的!”
谁小谁指着老乞儿,一脸不可置信,并且用轻功瞬间逃离了到了门外。
老乞儿愣愣的看着谁小谁这一连串动作,然后用指间剔了剔牙,将手上的葱花一弹,真的是弹指间灰飞烟灭啊!
君子不喜拿着酒壶过来,就看到这么一个情形。
老乞儿坐在板凳上,翘着二郎腿,谁小谁靠在门边,一脸嫌恶。
“怎么了?”
这问的自然是谁小谁了。
“没事。”
谁小谁压下恶心的感觉,不情不愿的跟着君子不喜来到桌边。
白安安也跳到了君子不喜腿上,难得安静的没有出声,只是两只眼睛圆溜溜的直打转。
“来,您请喝酒。”
君子不喜给老乞儿斟上了一杯酒。
老乞儿将酒放在鼻子尖上一闻,大叹一声
“好酒!”
接着自然就是不断的斟酒斟酒再斟酒了。
整个过程,谁小谁一直密切注视着老乞儿,那老乞儿醉醺醺的眼睛也不适的瞄着谁小谁,时不时的还笑一下,把谁小谁恶心的够呛。
一边按捺恶心的感觉,一边还要防止君子不喜被不小心吃了豆腐,还要提防着白安安不时的偷嘴,一心几用,结果就是,谁小谁觉得头又痛起来了,甚至比先前还要痛。
这老乞儿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喝的那是一个酩酊大醉,四仰八叉的躺在桌子底下。
君子不喜家里房间不多,唯一的一间客房也被谁小谁占了,如今,这醉鬼老乞儿该放哪里去呢?
这着实是一个问题,但也因为这个,让谁小谁认识到赚钱,必须要赚钱,要赚多多的钱。
君子不喜想了一下,本来是想把老乞儿放自己房间里的,可是谁小谁和白安安都不同意。
“不行!”
“喵!”
同上,臣妾也不同意,白安安坚决反对。
君子不喜皱了皱眉
“总不能让一个老人家醉倒了躺在这里吧。”
谁小谁咬着牙,做了一个痛苦的决定.
“那就放我屋里去。”
“不行!"
“喵!”
同意,臣妾举四个爪子表示同意,白安安脸上的坚决比上回还要坚定。
君子不喜声音竟然有点激动
“男女七岁不同席。更何况你现在还是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跟一个男子住一个房间,这不行......”
说道最后,竟不知是羞还是气的,如玉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绯红。
谁小谁心想,我堂堂一个女子,怎么会怕这些个东西,倒是阿喜,诶,不对,谁小谁脑子一转,怎么自己会这样认为呢?好像,本该就这样。
这厢谁小谁还在纠结这种混乱的想法,那边君子不喜已经把老人抬进了自己的房间。
不过那老乞儿也真是怪,有软和的床铺不睡,非要睡在地上。
君子不喜好心给他的棉被也被他扔了,说是睡地上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