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为谁情伤。
……一句一伤无话可讲,我起身安静拈香,我停止想想你的摸样,闭上眼倔强。
紧接着有是另一段录音摸样的声音:
一个声音:“加紧速度,这次我们必须要成功!不成功则成仁!”
另一个声音:“主上,这样的一个机会,为什么您不取而代之反而让那小儿取得?”
“这是个机会,但何尝不是个陷阱……那些大儒之所以听从我们的调令就是因为那小儿的存在,若是我们一旦取得这成果,将来就没有没有退路了……所以我真的很欣赏曹操的做法,他能屈居于下做个丞相而没有将皇帝取而代之也必定是考虑到了这一点,身为丞相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本身就是崇高的地位,更何况他还是个隐形人把持朝政。——我要做的正是这样的人。”
“属下明白了。不管主上做什么决定,属下必定追随。”
“好了,你退下吧。日后也不要称我主公了,跟着这令牌,叫我森。”
“诺。”
……
“那是她的声音……”曹操静立无言低叹,看着掌心那小巧的纸鹤,“不过……森?这个组织却是从未听闻过……”
等等,对话的其中一人的声音听起来好熟悉啊。
莫不是……他?
只是——若是那人——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
门外曹子建出门,拿着画作闷闷不乐,恰巧碰上怀抱着白狐狸的诸葛军师。
“咦?子建,你这是怎么了?”
“诸葛军师?”曹植走向诸葛,一开始将目光放在那只白狐狸身上,半晌后才回过神来,“诸葛军师,今天父亲甚是奇怪。”
诸葛亮一身苏绣琪色文士袍,头发以玉冠束起,几缕碎发长长的飘落在额前胸际,如玉的容颜在光线的明暗交错下显得有些忧郁。
似乎从一年前的某的时候,父亲那几日接连派人搜寻着什么时……诸葛军师就是这样了,只是到底是有何事纠结于心却总是不得解释。
“想必是因为朝中之事,与你无关,子建不必纠结。”诸葛亮沉吟道。
自从曹操成了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些士族就开始蠢蠢欲动,夏侯家和曹家必定是支持曹操的一方,只是其那些人的心思可就不定了。
支持保皇派的小皇帝那一波分简直是恨不得将曹操千刀万剐,每日朝中也是极尽种种挤兑,明枪暗箭的来往不断。
前人告诉我们,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是日日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也是内心煎熬的。曹操心在天下,把朝政正只是一个开始,而对他的谩骂也只仅仅是一个开始。
读书人总是为了标榜自己的骨气嚷着什么宁死不屈,可若是当真将这些人抓起来,士林的一群士子就会群起而攻之。
“父亲是因为看了植的这幅画才变得奇怪的。”曹植心智还不成熟,只是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感情,刚才自己必定是想多了。
只是父亲为什么看到一个男人这么激动呢。
诸葛亮一愣,“什么画?”
曹植小心的打开画轴,宣纸黑墨,落笔后人美如莲。
不由自主的拿起画作,诸葛亮抚摸着画上人仅有的那张侧脸,怀中的小白狐见了画面熟悉的影子吱吱的叫了两声不安分的乱动起来。
此刻是在桥上,两边都是湖水明镜平和,宣纸的影子倒映在湖面上,光线折射隐隐约约面上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一个侧面。
低眉浅笑,嫣然如此,为、哪般?
怨不得曹操会那般。
均是为情而伤,此事却是最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