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社会有一样东西是每个人必不可少的,那就是手机。这东西没了不行,有了却也相当麻烦,它就是像一条无形的线索将你牢牢捆绑!无论你人在哪里,在干什么,电话一响第一反映都是去接听。
当卢克通过电话联系上米歇尔时,对方正在专心享用一只大龙虾。这个时候被人打断,他相当不痛快。可他是一名政客,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仅仅放下刀叉的短短两三秒,他就平复了狂燥的心情。电话里讲的原本应该是一个好消息,只是可惜这个正在邀功的人不对,时间不对。想起这位时不时对自己表露出超友谊倾向的下属,米歇尔就偏头痛!虽然他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表示对“基情”的理解,但不代表他自己愿意去尝试和“深入了解”不同之处。可能正是他在此问题上的言论太过于包容,以至于甚至的媒体猜测他本人也是同类之人。这也可能是卢克会如此对自己别有用心的由来。这叫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电话里,卢克声称自己已经找到了那位神秘国家偷跑出来玩的公子,不过卢克同样做了一些猜测,现在这位疑是公子的家伙,似乎没机会招惹什么仇人。不仅如此,卢克还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这位疑是华国高层公子的家伙,居然是米歇尔完美计划的绝对破坏者,正是因为他发现了三名嫌疑犯的行踪并报警,才能让南锡街分局在此案中拔得头筹。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卢克的一番得意的话语,却无意中加深了米歇尔对他的厌恶和不满。在命令卢克不得擅自行动并挂上电话以后,米歇尔又打了几个电话。狡诈的他是在做出了一些安排后,这才打通了佛西斯的电话!在电话里他告诉了佛西斯这个好消息,但他并没有说有警方的人员守候在那里。米歇尔是打算织起一张足够牢固的鱼网,然后彻底消除那个不安定的因素。
太阳还没有降至地平线时,佛西斯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出现在了啸天依据附近。越早解决这个人,他就能越早拿到那一大笔相当可观的暗花。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先在远处用望远镜对着啸天所在的住所进行了观察。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和谐的地方,在屋子周围不时出现一个无事可干的游荡中的可疑人员。还有其它的势力也在找他?这个信息让佛西斯内心一紧。相比这些明显有组织有计划的人,他孤单单没有搭档没有后援匆忙上阵,想这样轻松的完成基诺的任务,难度绝对不会小。
怎么办,这即将到手的钞票还真不好拿。
屋里查尔斯与啸天最终也没有分析出个所以然来,查尔斯想的很多,因为不仅是他比啸天更加丰富的经验及敏锐的直觉都让他对这件事有种隐约的担忧。怎么办,今天后面的街头跟踪及晚点的义务苦工还要不要去做?查尔斯也拿不定主意了。倒是啸天此时表现的没心没肺,一点不担心和焦急。从窗口看着不时出现在他们住所前的人,他只觉得好笑,但如果要他就此放弃本该进行的训练,他办不到。他好不容易激荡起来的高昂斗志,如果因为这么几个傻瓜警察的突兀出现而所破坏掉,他不会原谅自己的。尽管训练很苦很累,但与那可以触及的赏金及未来相比,又是值得的。
啸天执拗的说服了查尔斯,也许不叫说服而用赌气来形容更合适点。老道的查尔斯当然不会去赌天下太平风平浪静,啸天却只赌哪怕有事,拥有“亚特兰”这个世界上最大底牌的自己应该都能够应付。两人有些争执,又都是相当倔强的人,以至于不欢而散。啸天独自拿着外套外出去街头练习,被顶撞的心情实在不怎么好的查尔斯独自在家休息。
傍晚的巴黎街头,来往的人群大多表情悠闲,轻松。这给啸天很舒服很熟悉的感觉,在长江边,那座有着深厚历史底蕴积累和传承的城市,晚饭后也是如此,大多街头的人迈着不急不慢的步子,享受着将工作一天的紧张和压力,放松或释放的过程,这是一种家乡的轻柔,平静的感觉。
这天啸天一直到深夜从修理厂回到住所,都并没有发生什么事。难道这真是警方新推出的赏金增值服务么?有些说不过去吧!这个说法基本不可能成立。最后啸天不放心的没有像往常一样将亚特兰锁进衣柜,而是压在了枕头下,这样也是为万一出现的突发而有个保障。
享受着警方免费提供的超级VIP服务,这一夜他是睡的安稳了。可守在他屋外,和三名手下一起挤在他车里的卢克警官可不是很舒服,四个人原本是轮换着守夜,可到了最后凌晨三点多一直到早上七点这近四个小时,全是他一个人守的,这还不算先前他并没有睡着,最后他算下来,自己相当于一个人值了个夜班。这不是他有什么诸如失眠症之类的毛病,再是他完全无法忍受车里恶劣的环境。一名手下鼾声如雷,没有消停过,卢克被吵得根本睡不着。好不容易换班了,刚换下的这位手下就脱掉了鞋子,整个车内立刻充满了令人做呕的酸臭味,这好比生化武器的强烈刺激性气体当即让卢克有些崩溃,哪怕开了窗户都无法驱散这些气味。这些还算好的,最后一位极品睡觉都不老实,一边在宽敞的后座上“咯吱咯吱”发出挠心的磨牙声,一边不时的伸出手去摸旁边的卢克。素有洁癖的他如何受的了,所以后半夜这位有些悲剧的警官先生只得时不时窜出车内围着车打转,虽然被冷风吹的有些哆嗦,他也觉得比待在车内实在好太多了。
可他没有发现至始至终黑暗的落里都有一双眼睛,在关注着他,关注着这幢房子。这个人不要多说,他就是佛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