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登徒子,竟然不把我这个郡主放在眼里。他要娶妾是吗?好呀,那就让他一次娶个够。”
朱小溪气呼呼的回房,叫人取来笔墨纸砚,写下一纸告文,交给紫霜吩咐她马上张贴出告示,苏州城大街小巷都不能落下。
紫霜赞道:“郡主,您这招真绝,紫霜这就去办。”便拿着告文出府去了。
“福气。”紫霜前脚离开,朱小溪又叫来福气,将布置擂台的事宜交给他去办。她要办的风风光光,让全城,不,是全大明的人皆知苏州的傅博颜要公开选妾。
隔日,傅博颜到酒楼与朋友吃酒,早等在雅间里的二人见他进来,一脸暧昧的瞧着他。傅博颜心下有些奇怪,屁股才落凳,便听一人哈哈哈笑道:“卓华,你可是令为兄羡慕、嫉妒的要死呀!”
傅博颜不明的问道:“欧阳兄这话是从何说起?”
坐在傅博颜对面的白面公子道:“我说你小子到这个时候还装蒜,现在整个苏州城的人都知道,你傅大少爷摆擂台选妾的事,你可是威风了,除了皇帝还没有人向你这般大张旗鼓的选妾。”
白面公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傅博颜已吃惊地叫道:“我摆擂台选妾?”
“你不知道?”同桌的二人皆是一脸的狐疑。
傅博颜气愤的咬牙,沉声道:“我是不知道。”
他着实是被两位好友的话镇住了,他何时有摆擂台?何时要纳妾了?这件事十有十和朱小溪脱不开关系。心里惦记着此事的来龙去脉,无心再喝酒谈天,稍坐片刻,他便起身告别两位好友,匆匆赶回府。难怪早上出门一路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十分古怪,原来是因擂台纳妾一事。该死的女人,到底把他这个相公摆在了什么位置?孰可忍,孰不可忍。
傅博颜回到府里直闯清闲苑,一脚踢开房门吼道:“朱小溪你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披头散发坐在桌前的朱小溪愣愣地抬起头,她面前放着笔墨纸砚,一张小脸上沾着墨汁。瞧见那张花蝴蝶似的小脸,傅博颜愣了一下,当即忍俊不禁,怒气消了大半,嘴角好笑的上扬。
朱小溪回神娇声喝道:“谁允许你进来的?侍卫都是吃白饭的吗?来人呀!”
一大早她就派紫霜和福气去办擂台的事,此刻身边并没有人伺候,奴才和侍女也全在外候着。
“不用叫了,他们现在忙着呢,顾忌不到郡主这里。”朱小溪的侍卫若想进来,也要先打过他的侍卫,至于那些奴才和侍女一包迷药全都打发了。
傅博颜老神在在的撩袍在朱小溪对面坐下,拿起散乱在桌上的纸,纸上记满名字,其中一些用笔圈了起来,想这些圈起来的就是为他“精挑细选”的妾室了。这个女人是不是太大方了?哪有妻子喜欢相公纳妾的?她倒好,不但不阻止,反倒大张旗鼓的为自己的相公张罗。思虑至此,他不禁又气上心头。
朱小溪连唤几声不见有人进来,生气的起身想到院子里看看,几十个下人和侍卫到底在做什么,竟然擅自放这个恶人进来,都皮痒了。
傅博颜一把抓住她,将她仰面按到桌上。
朱小溪吃惊的尖叫一声,扭动身子挣扎叫骂:“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无赖、流氓,我要砍了你的头……”
傅博颜扣住朱小溪乱挥乱舞的双手,邪气地笑道:“打是亲骂是爱,郡主又骂又打的岂不是爱死了为夫?”
朱小溪哼道:“我爱你?除非我瞎了眼,脑袋被钟傻了才会爱你,快放开我,不然我立刻叫人砍了你的头。”
“郡主左一个砍头又一个砍头,为夫脖子上就这么一颗脑袋,不够郡主砍的,要砍也要等为夫多长几个脑袋。”
傅博颜说着脸垂的更低,朱小溪扭过头骂道:“你再靠过来,我就挖瞎你的眼珠子。”
傅博颜发出轻笑,低沉诱人的声音说道:“那也要郡主舍得才行?”
朱小溪的心跳的厉害,她不自在的挣扎道:“你放开我,我马上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傅博颜闻言果真就放开了她,笑盈盈的看着她。“那就请郡主动手吧。”
朱小溪比划了半晌,她是口硬心软,根本下不去手,懊恼地推开傅博颜,跑到床前从枕头下拿出鞭子,转身拿着鞭子的手便被傅博颜扣住,手腕一阵骨断的痛,手里的鞭子落在了傅博颜的手上。
傅博颜邪气的笑道:“没想到郡主还喜欢这一套。”
她不知道登徒子这一套指的是什么,气吼吼地叫道:“还给我。”
傅博颜甩开鞭子,兀自说道:“为夫今天特意来感谢郡主为夫选妾,郡主如此为为夫着想,我这个当相公的理应好好表示一下才行。”
“放开你的脏手,本郡主……”朱小溪还没骂完,傅博颜就封住了她的口,她吃惊的瞪圆眼,随即扭动挣扎,合起嘴咬钻进嘴里的舌头。傅博颜似乎料到她会来此一招,手指掐住她的颚,不让她有机会阖上嘴。
朱小溪又捶又踢,他吻的还未尽兴,舍不得罢手,且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身上也着实不舒服。于是他放开手,将气喘吁吁的朱小溪推倒在床榻上。
朱小溪才开口呼痛,鞭子就打了上来,她惊慌的瞪大眼,张口结舌:“你你你,你敢打我?”
“这不是郡主喜欢的吗?”
傅博颜顺势又是一鞭,朱小溪尖叫着躲开。“我要杀了你。”
傅博颜不会真的将鞭子打在朱小溪的身上,不过是杀杀她的气焰,哪想朱小溪骂的更火热。他扔掉鞭子,兀自脱起衣服。
朱小溪张着嘴看傅博颜脱衣服,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想做什么?”
傅博颜扔掉最后一件单衣,****着身体,只穿着一条单裤,逼近一脸警觉的朱小溪,沙哑且情深款款地说道:“郡主如此爱为夫,为夫也没有什么可以答谢郡主,只有将自己献给郡主。”
朱小溪惊骇道:“你你你……你别过来,我不要你答谢。”
傅博颜抓住她的脚腕,朱小溪使出武功,傅博颜见招拆招,不仅化解了她的招式,而且紧紧的锁住了她的身体,并让她平躺在身下。傅博颜用身体压住乱动的娇躯,伸手扯下床棂上栓挂幔帐的花绳,将朱小溪的手捆绑在头顶。
朱小溪又羞又气:“你个王八蛋,我要砍了你的头,千刀万剐了你,然后拿去喂猪,混蛋,快放开我,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就阉了你,你听到没有?快放了我,王八蛋……”
傅博颜嘴角衔着邪气的笑,手指摩擦为施脂粉依然娇嫩的脸颊。“换点新词听听,这些词听的为夫耳朵都起糨子了。”
“拿开你的脏手,混蛋,我我我……我杀你全家,男的充军,女人卖去做妓女,****你十八代的头……”朱小溪惊慌失措的扭过脸,嘴上依然不饶人的糊骂乱吼,什么难听骂什么,和街头地痞学的那套骂人词都用上了。
傅博颜扳过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这次不是厮磨,是用力的吸允,啃咬。
朱小溪唔唔的闷叫挣扎,没有多久身体瘫软不动了。傅博颜这才满意的放开她,看着脸颊娇红,眼神氤氲迷离的朱小溪,眼里的欲望愈发强烈,一股炙热冲下胯下。朱小溪感觉到腰上有个硬硬的东西隔着布料蠢蠢欲动,倏地瞪大眼眸,脸色更红的娇艳。大婚前嬷嬷却是教过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她直觉的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
“你你你……你敢。”
傅博颜眯眼笑道:“郡主与我是夫妻,云雨之事本就是正常,更何况那日在船上我们早有过肌肤之亲。”
朱小溪吼道:“你胡说,那日我们根本就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却是以为自己和他有过什么,后来偷偷的跑去听下人的墙根,才知道那日是登徒子戏弄自己。
傅博颜笑笑:“是不是发生过,我们做了便知。”他不是圣人君子,未料到这么快便有了得到她的欲望,与她做个实至名归的夫妻也何尝不好。
房门紧闭的房间里火热的谩骂声,哭泣声与激情声交织在一起,令闻者不由得血气上涌。适时回来的紫霜和福气呆愣在门外,丢下手上的东西冲进房。
“郡主……”
傅博颜急忙用被褥盖住朱小溪不着寸缕的身体,不容违逆的喝斥道:“出去。”
傅博颜的表情骇人之极,紫霜和福气怯步三尺,退出房面面相觑,张着嘴,许久还在因看到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