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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里约热内卢,里约热内卢

海滩边的沙石黑白分明的呈现着,美国还封冻在寒冬的风雪里时,巴西的海滩在清晨过后却是大大的太阳。这座城安逸的躺在世界的一角,海岸线上聚集着比基尼女郎。贫民区堂而皇之的盘踞在富人区聚集的半山腰上,富人和流浪汉一起躺卧在海滩柔软的沙石上,享受这个海滩撩人的阳光。

库珀、丹齐和霍尔三人在附近找了一间地方特色的旅社安顿下,踱步在科帕卡巴纳海岸上看着世界上最狂热的一片土地。一副墨镜,沙滩短裤和海滩拖鞋,一身标准旅游打扮的库珀在比基尼女郎的身上用目光游荡着。丹齐则打个赤膊,一身肌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霍尔穿着衬衫和长裤,拘谨的跟在后面。

私人导游走在前面介绍着里约城。

“欲望的海滩、虔诚的信徒、夜夜的狂欢和极端的贫富差距构成了里约城纷繁的景观。有一句话流传了很久,上帝花了六天时间创造世界,花了第七天时间创造了里约热内卢。”

当然,这些都不是库珀的归宿——他希望在明天一早就看到那个传说可以像亚马逊河里的刺鲶一样快速移动的大个子,卡奥-托雷斯。

沙滩上几个皮肤黝黑的男孩正在踢球,球被踢飞冲着丹齐的方向飞了过来。丹齐抓住球想要逗一下前来索要皮球的小个子男孩,小男孩冲着丹齐用葡萄牙语恶狠狠的喷了一句,一把将足球夺了回去。库珀笑着愣愣站在无辜的丹齐。

这个国度是足球爱好者的天堂,在贫民区的石板路上,旅社下的木板地上,都是踢球的青年人。每个孩子脚下都能生花,复杂的地面花式或者连续的颠球动作让他们成了里约街头的风景。

私人导游继续带领着一行人前进:“为了让孩子们踢球,科帕卡巴纳区有一条街在周末的时候不准通车。这是巴西社会对足球非常重视的体现,这里是足球的王国,”

“我知道的,导游,贝利、罗纳尔多、罗马里奥、里瓦尔多,他们都是从这出来的吧。”丹齐问道。

导游回答:“恩,确切说是巴西的贫民窟出来的,里约热内卢是巴西的一个缩影。这里每一个的孩子都有一个梦想,就是成为足球球星来改变自己家庭贫困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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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孩子们兴奋的喊叫吵醒了库珀。走到木质的阁楼上,他看着一层正在踢球的孩子。而不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拍打篮球的声响。

“嘿,看那个打篮球的大个子!”

几个孩子吵闹着,指向一个麦黄色肤色的健壮年轻人。一对囧囧有神的眼睛,一头蓬起的爆炸头。上身穿着某支球队火红色的训练服,下身是一条宽大的休闲短裤。他熟练的拍打着篮球前进,轻松的换手运球和简单的胯下背后运球。这个身高两米一的大个子在巴西清晨的街头悠闲的拍球慢行。

库珀回到房间打开经理系统,对比照片,看起来这个年轻的巴西巨人就是霍尔介绍来的卡奥-托雷斯。

库珀穿好衣服,去隔壁的房间叫上了早已起床在整理资料的霍尔。

两个人来到楼下,询问海滩上的工作人员找到了里约城科帕卡巴纳附近少有的几块篮球场地之一。走上一个土坡,水泥铺成的篮球场在清晨已经逐渐浓烈的光线下照耀着。有力的拍球声响彻欲望之城的欲望之夜后恬静悠闲的早上。

卡奥-托雷斯在球场上练习着运球和几个简单的低位动作。库珀和霍尔走进了铁网围成的场地,才发现其中一个篮球架的玻璃篮板都已经被人强行砸碎,只有篮筐靠着篮板框架上剩余的部分晃晃悠悠的挂在那。

“想来打一场吗?”这个巴西少年把球夹在一支胳膊和腰之间,用熟练的英语,看着站在场边的库珀和霍尔自信的说道。

“不想,”库珀走过去抓过篮球,一个动作还算标准的跳投,球砸在篮筐上,差点没让它掉下来:“我想让你打一场比赛给我看一下。”

卡奥-托雷斯摊开双手,不知道这个白人在说什么。

“你好,”库珀伸出手掌:“我叫拉里-库珀,是夏洛特山猫队的总经理,球探霍尔告诉我你最近在弗拉明戈队有几场比赛要打,我来这里看看你的比赛。”

托雷斯眼睛睁大咽了下口水:“你是说夏洛特山猫?你是说NBA?”

霍尔拿出球探报告和有关库珀的信息给了托雷斯:“如果你有疑问可以自己去询问,这里的美国游客应该很多,他们中不少都认识你眼前这个人——拉里-库珀。”

“对,这里的游客很多,我每天早上都会跟美国来的观光客打篮球,”托雷斯开心的回答:“那现在我们可以打一会篮球吗?!”

库珀笑着点点头,眼前这个虎头虎脑的大个子甚至忘了继续追问关于NBA的事情。

早起散步的行人越来越多,丹齐好容易找到了篮球场上的库珀和霍尔,也加入进来。几个带着女人出门的游客耐不住玩性或者想显示一下自己的技巧,也聚到了场内。加上几个当地偶尔打球的爱好者,八个人凑成一个球局。在没被砸碎的篮球架下足以玩一个半场比赛。

游客们渐渐聚集在球场周边,附近高处的宾馆旅店里住着的人们也站在阳台上观看这场比赛。里约城的太阳慢慢开始热情起来。

库珀、丹齐、霍尔和一个矮壮的巴西人一起。卡奥-托雷斯则带着几个游客组成一队。

————————————————————————————————

“喔!漂亮!”

太阳晒着篮球发出胶皮的味道,库珀扬手一个跳投。这是他当年在高中和大学里最拿手的绝活。

对方还没有摸到篮球,穿着西裤和修身衬衫的库珀已经投进了两个球,还有一个蹩脚的欧洲步上篮,球没有进但是弹得很远,丹齐捡到篮板,一个阿泰斯特(Ron-Artest)式的“肌肉男跳投”,再得一分。

霍尔也乐呵呵的在外线发球,他好像几乎没有打过篮球,但在里约城的清晨,篮球的拍打声带给了晨起的游客和当地人不一样的愉悦。库珀双手接起篮球,因为身高比穿越前高了十几厘米,加上一身准备本来去和弗拉明戈俱乐部官员见面的正装打扮,他的移动速度慢了些,可是这并不影响他跳投的手感。库珀也实在没想到穿越后第一次打球竟然像一个陪着孩子们玩的成熟父辈人一样。

又一次中投,库珀又一个投篮得分!库珀真不知道原来自己还能连续蒙着投进这么多球。场边休闲的游客和不远处露台上的“观众”们呐喊起哄。在同一队的巴西人过来和库珀击掌。和一群素未相识又只能短暂相聚的人们一起在热情的里约城玩篮球,库珀非常享受。大家穿着海滩游乐的服装,场上还有几个人穿着拖鞋,大家的动作并不优美也并不职业,但相同的是篮球带来的快乐。

当然,最开心的很明显还是卡奥-托雷斯,身形高大的他站在篮下一起哈哈大笑着,一起起哄,偶尔整理着发带,好像一个得到可心玩具的男孩。

霍尔把球传给了丹齐,场下起哄的“观众”们让他更加的兴奋,双手抱球模仿二年级生韦德的动作,双臂高高从防守的白人面前绕过,虽然略显拖沓,但还是把球向篮筐扔了过去。这次托雷斯不会放过一个大血帽的机会,几乎没有跳就把球扇出了三分线外。而后从背后搂住被帽的郁闷丹齐表示友好。

拿到篮球的白人小个子很快把球交给了卡奥-托雷斯,谁都看得出来他一定是这个球场上的定海神针。托雷斯拿到篮球,面对篮筐试探了一下,丹齐就站在他面前,他还是没给面子,原地跳起来就是一个轻松的扣篮。

场边的人们更加兴奋起来。

在球场上站着库珀才感觉篮筐还是那个305cm的高度,穿越前在家打球的时候有人嚣张的抓个篮筐已经是奇观了。而如今面对这个半职业的巨人小伙子,在场上看着他肆虐篮筐还是让人感觉唏嘘不已。

而托雷斯也迅速的接管了这场不太正式的“比赛”,轻松的得分,耍着宝给他的队友送出助攻。普通人确实是无法和托雷斯这样的家伙抗衡的。太阳开始大起来,开心的人群慢慢散去,库珀又抓起球投了几个篮练手。

又一次打铁,球砸在篮筐上弹了出来,一队巴西青年人抱着足球正走进铁网内的球场。

篮球正好落在带头的光头脚下,他顺势把球挑起来颠球几下。托雷斯跑过去,一把将还停在空中的篮球揽入怀中。

“不要踢我的篮球,这是篮球。”托雷斯圆瞪的眼睛里写着愤怒。

这几个大概和托雷斯同龄的年轻人悻悻抬头看着这个不再友好的巨人,却不敢招惹,绕开托雷斯走进球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这个两米一高的巨人。然后开始说笑着准备踢球。

“你太敏感了,”库珀走过去拍拍托雷斯的背。托雷斯大口喘着气:“这点事情就发火,怎么去打职业篮球?”

托雷斯点点头。

“为什么上午不去训练,来这里打球?”霍尔问道。

“球馆在维修,找不到地方打球所以就到这里来了,”托雷斯又咧开嘴笑了起来:“下午要去另一家球队的馆里打比赛,中午吃了午餐就要去训练了。”

下午托雷斯面对的是代表弗拉明戈与青训劲旅迪祖卡队的一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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