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悉这个朝代的历史之后,陈柔表示鸭梨很大,明明是接近汉代的文明,但是这个朝代有些东西却像是超越这个朝代现有的文明,直逼明朝乃至清朝。
陈柔上一世学的是文秘,说白了就是伺候老板,但这一世没有电脑,不需要制作excel、word表格,陈柔感觉自己没有一点生存能力,而且这个时代的女人地位极低,是以对女人的约束也特别的严苛,别的不说,就拿陈柔从电视剧里学的女扮男装来说,直接就是没有可能的事:藏匿男人衣服,不由分说,直接就是一浸猪笼。至于未婚先**的前辈们也早就不知道淹没在哪条不知名的湖泊水底,更何况,陈柔这还是故意犯罪,估计沉了湖还得捞上来鞭尸。
陈柔终于知道自己那便宜娘亲的姨娘为何哭的那么凄惨了,感情自己这一不小心竟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但是记入史册就不用了,陈柔还不想遗臭万年,丢她们穿越女的脸。想到这里,陈柔觉得唯一的希望还是在薛长林身上,只要他肯纳她为妾,那么她肯定还是独一无二的女主,或许还可以轰轰烈烈的潇洒走一回。
陈柔有点坐不住了,不行,她得出府一趟,只要见了薛长林,那一切难题就迎刃而解了。
陈柔送走了女先生,开始着手准备出府事宜,首先,陈柔去了她便宜爹爹那里,探了探口风,见到陈儒廉尚在准备自己的嫁妆,陈柔松了口气,所幸那薛长林没有说退货,否则自己还真得自行了断。
且说薛长林这边,晚宴结束第三天陈儒廉便将嫁妆送到了薛府,而薛长林上朝尚未回府,苏锦卿回了娘家省亲,没办法,管家便将事情禀告了侯爷夫人。且说这薛老夫人溺爱儿子是在贵人圈里出了名的,只要是儿子喜欢的,薛老夫人就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是以这薛长林六年只有一位夫人,而侍妾、通房都无一个的做法,并没有横加干涉,所幸,这苏锦卿也是争气,嫁过来一年便生了一对龙凤胎,侯爷和夫人膝下有孙子、孙女承欢,一家人倒也融洽。
但是之后的五年里,苏锦卿的肚子算是没了消息,薛家就薛长林一个嫡子,对血脉问题自是重视,薛老夫人跟儿子提了几次,见儿子没有再纳侍妾的想法,便想着往儿子房里塞几个通房丫头,却都被儿子拒之门外,薛老夫人也就彻底消停了。没成想,儿子竟在外面纳了一房妾侍,这令薛老夫人喜不自胜,连忙让人将陈儒廉请到客厅,得知是商人之女,且是个庶出,薛老夫人有点不乐意了。这么个身份着实上不来台面,但是既然儿子肯委以侍妾身份,以此可见也是真心疼**这个商女的。薛老夫人想了想便令人拿来了笔墨,遂当即立下了契约。而陈儒廉也受**若惊的在银主一栏上填上了自己的名字。签完了契,陈儒廉便想和薛老夫人谈谈相关事宜,却被薛老夫人以头疼为由,将自己支给了管家。陈儒廉也不以为杵,知道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自己是万万越不过去的,便眉开眼笑的送走了薛老夫人。
(古代纳妾不是娶妻,纳妾不是正式的婚姻,妾不是男方的正式配偶,正式的娶妻要经过正式的六礼或三礼的程式,纳妾则大可不必,但是纳妾也要经过一定的程式,就是要订立一个文书,正式结婚叫做婚书,而纳妾订立的这个文书不叫书,而叫做契,它实际上是一中买卖的契约。在結婚的婚书里面,女方的家长叫做主婚人,而在纳妾的这个契约里面,不叫主婚人,而叫银主,银就是银子子的银,也就是卖方,出卖女方的人,所以从这里我们也可以看到,纳妾和娶妻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陈儒廉这边已是回到了陈府,整个人的状态仍是晕乎乎的,陈儒廉有点不可置信,就这么简单的拿到了七女的契,但是看了看手里的契约,陈儒廉欣喜若狂,是真的。陈儒廉突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直感觉自己的这个七女简直就是贵女下凡啊,想罢,便朝着雪姨娘任飞雪的院子疾步走去。
任飞雪正在为陈柔的事烦心不已,老远便听见陈儒廉爽朗的大笑声,任飞雪连忙敛住心神,笑意盈盈的出门迎接陈儒廉。
当看到了陈儒廉手中的纳妾契约时,任飞雪不敢相信堂堂京师四少之一的薛长林,竟然同意纳自己的女儿为妾,真真是天大的喜讯,自己的女儿终于苦尽甘来了。想到此处,更是激动地哭了起来。
陈儒廉见任飞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唯恐她哭坏了身子,连忙将她揽在怀里:“都是孩子的娘亲了,还哭的跟个小孩似的,也不怕人笑话。”边说着边轻轻拍打着任飞雪的后背。
听到陈儒廉拙劣的安慰,任飞雪扑哧一笑,含羞带怯的瞥了陈儒廉一眼,只把陈儒廉看的目瞪口呆。待反应过来,便将以稳定好情绪的任飞雪半拖半拽的抱到榻上,直羞得任飞雪面红耳赤:“还是白天,别.......嗯......."
一时间春,光旖旎,似是羞得院外的桃花也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