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可能陷入瓶颈了这几天改了写写了改,就是定不出内容,好痛苦啊******************************************************
除了鬼军还能对我军造成一些伤害,其他已经可以控制,但是父王最想除掉的就是鬼军了,我们不能任由鬼军逃脱。
应该怎么做才能加重我手中的筹码呢?破了鬼军无疑是最好的方法,我把被子踢破了都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
唉声叹气的又翻了个身,翠衣推门进来:“公主怎么今天醒的这么早。”
“翠衣你也很早啊。”我坐起来准备让翠衣给我换衣服,没想到看到翠衣直接走到屏风后拿起了恭桶。我一头雾水,翠衣也尴尬的看看我。
“你这是做什么?”她拿过恭桶,是不可能放下就过来给我洗漱的。
“每天早上我都要先去换恭桶,净手后等公主醒了才给公主更衣的。”
“我怎么不知道。”
“公主怎么要知道这些小事呢。”
我撇了下嘴:“以前在宫里我也不知道,怎么都没个动静的。”
“那是自然,司净房的人怕吵醒各位贵人,在小毛驴蹄子上绑上棉布的。”
“呵呵,鬼军别是从我们宫里学去的吧。”我调笑的话脱口而出,把自己愣了一下,“你说什么?小毛驴蹄子上绑棉布。”
“是啊。”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司净房的人来了的。”
“听毛驴脖子上的铃铛呗。远远就能听出来毛驴到哪里了。”
“你能听得出来绑了棉布的毛驴走到哪里?”
“公主,翠衣都在宫里倒了十年的恭桶了,这还不知道么。”翠衣像是我藐视了她的专业水平,说完后有点生气的拎着桶出去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是老天爷送给我的大功,要是不珍惜,那可真是太无耻了。
“公主,你没事吧,一个人傻笑。”翠衣做完她的工作,才又进来给我更衣。以前觉得没什么,现在看到她的手,心里有点毛(喂喂,那个恭桶可是你用的诶)。
“我的好翠衣,你洗手了吧。”还好还好,我只是在心里说,没有问出口,不然翠衣该伤心了。
换上特别保暖的貂皮小袄,连翠衣恶趣味拿出来的卧兔儿,我长个子以后都不愿戴了,翠衣一定是记恨刚才的事情才为难我的。有求于他,我只能委曲求全,戴着卧兔儿低着头走出门,被嘲笑也没有办法。
“公主你,噗……”第一个,佩兰。
“怎么了?吓!?”第二个,重山。
“咦?”第三个,小猴子。
“咳。”第四个,哲多。
“哈?”第五个,丑牛。
“哈哈哈~”第六个,南宫。
我用幽怨的眼神看着翠衣,游街一般让大家都看到了,满意了吧。正常人哪有我这么大了还戴着卧兔儿的,我的形象啊。
“公主,你怎么这么想不开。”佩兰憋的满脸通红。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想笑就笑吧,别憋坏了。”
“是,既然公主命令,那我就哈哈哈哈哈不客气了哈哈哈。”佩兰高喊着萌物围着我转圈。
我只能把头埋到脖子再埋到胸口,直到埋不下去为止。
翠衣笑盈盈的把大家的茶都准备好,还特意放了盘绿豆糕给我:“说吧,公主,什么事情要找翠衣帮忙啊。”
折磨到了头,终于到了我得到回报的时候了:“你把早上说的话和他们说说。”
翠衣歪着头,做思索状:“是翠衣给公主倒了十年恭桶还是公主嫌弃翠衣倒了恭桶给你洗漱?”
我单手托腮,挑起眉看她。
翠衣接收到了我的警告:“咳,其实事情是这样,翠衣能够听得出毛驴脖子上的铃铛声。”
众人仍是一头雾水。
我抚额:“如果我们在路上绑上铃铛,鬼军只要碰到了铃铛,翠衣就能听出方位。”
大家恍然大悟,南宫不屑地说:“鬼军又不傻,还等着你给他们的马上挂铃铛不成。”
我笑了笑:“但是他们走的位置要是碰到铃铛了呢。”
于是,北坎现有的铃铛全部倾销了,所有的铁匠也开始打造铃铛。
这一计果然成功,鬼军碰到了铃铛,不战而退。压根没用上翠衣听声辨位的绝技,翠衣觉得颇为可惜。
第二天他们探全了我们铃铛的分布,决定继续他们晚上偷袭的传统,没想到的是,咱们换了方阵,鬼军继续回家休整。
这下僵了一个白天,直接打又打不过,想偷袭又有铃铛阻挡,弧榀不闹事了。我们就安营扎寨等着他们来攻。
我看着格局,忽然明白了,哦,人家是等着我们换布局呢。唉,也是我心好,顺着他们的意换了阵,不然弧榀那帮傻孩子还要等着呢。
佩兰给我研磨,我手起笔落,刷刷写下几个大字,晾干了送去给忽律叔叔。佩兰嘴角抽了两下:“你能不能不笑的这么阴险。”
我立刻换上天真烂漫的笑容,佩兰打了个寒颤,送信去了。
那天中午,轩辕的军人在弧榀军队的监视下,隐密的把铃铛全部换了位置。
晚上忽律叔叔就抓到了剩余的全部鬼军。在行军布阵上,弧榀或许有一两个好手,但是这一两个好手不太会走迷宫。
铃铛成了迷宫中的障碍物,躲开迷宫最终只能走进我们精心为他们准备的陷阱之中。
没有了鬼军,轩辕直接攻到了弧榀皇宫的城门下,弧榀国王签下了丧权辱国的条约,最后问了自己的女儿到底在哪里。
他的女儿,三天后会出现在长安死去的那个山坡上,为什么不把她扔下谷底呢?我的长安睡过的地方,难道要她第三者插足不成。
延馨公主归位,弧榀举国大哀三天,做足了法事,送进了金碧辉煌的皇陵。
这世上,再无延馨公主,也再无四儿。
这场仗打得较一般仗来说是奇快无比,但是对我来说,一个月实在是太长了。
所以战事一结束,我就赶着飞霞冲进了延馨的小囚笼。
那个女人看起来消瘦憔悴,裹着白色的被单,散落的长发盖住她的五官,蜷缩在墙角,像个女鬼。
看到我最怨恨的女人变成这样,我心里说不出的开心。
“延馨公主近来可好?”我自己拖张凳子,坐在门边。
延馨慢慢的抬起头,看清是我,嘴里发出嗬嗬的叫喊声,想要冲上来,但是被坚固的铁链子拉了回去。
“他乡遇故人罢了,公主何必这么激动。”我笑的云淡风轻。
延馨还是发出像兽类的嗬嗬声,我忽然想起,她前一阵子咬舌,自尽未遂,但是到底伤着舌头了,现在还说不出话来。
我贴心的说:“既然你讲不出话来,那就我讲呗。我专门为公主找来的男子伺候的还得力不?第一天我不知道公主喜欢什么样的,就让他们全上来由得公主挑选,这一个月他们没有怠慢公主吧,要是公主觉得谁做的不卖力只管告诉管事的老妈子,她能做主帮公主挑人的。”
她从狰狞的吼叫中安静了下来,坐在地上默默的掉下了眼泪。
我冷笑:“公主,现在掉泪是掉给谁看呀,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可是被你害死了。你心心念念我的男人,也算是有眼光的,为了表示我很欣赏你的眼光,我怎么能不好好照顾你呢。男人只是小小的一部分,延馨公主,你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我说完,甩了袖子离开地牢。